这就是说,印第安人在出世之初,早就打下了这种无需考证的人种学标记。
谁能解开这一件件的千古之谜?美洲,这个古老而年轻的大陆,留给我们的谜实在太多了!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美洲在它遥远的历史年代里,曾和世界各地有过种种神秘的联系,尤其是同我们这个古老的有着灿烂文明历史的泱泱大国。还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哥伦布决不是第一个到达美洲的旧大陆的造访者。一位美国学者曾幽默地说:哥伦布只是第一个从美洲回去召开记者招待会的人。
事实也确实是如此!
撒哈拉:岩画之谜
撒哈拉沙漠地处非洲北部,东西长约5600公里,南北宽约1600公里,差不多占世界沙漠总面积的一半,相当于3/4个欧洲。在这样大的一片土地上,绝大部分地区没有青草,没有树木,没有牲畜,当然也没有人烟。一眼望去,到处是纵横排列的沙垅,绵延起伏的沙丘,岩层裸露的戈壁,以及莽莽苍苍的流沙,是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死寂的世界。
这里干旱酷热,年降水量不足50毫米,但蒸发量却高达2000毫米以上。白天,这里的温度可高达70℃,可是夜晚,温度可低到零下15℃。巨大的温差所造成的热胀冷缩,常常使裸露的岩石爆裂。每到夜间,岩层崩裂,沙丘滑坡,流沙游走……闷雷似的响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惊心动魄,附近的土著居民把它称作“魔鬼的鼓士”。
撒哈拉沙漠自古以来就是这样的吗?一系列岩画群的发现,对这个问题作出了有趣的回答。
岩画的发现
撒哈拉岩画主要分布在荒凉的塔西里高原上。这里原本有一座绵延800公里的塔西里山脉,平均海拔一千多米。在土著土阿雷格人的语言里,塔西里的意思是“有河流的台地”。但是,岁月的洗礼使河流消失,整个台地变得宛如月球表面一样肃杀萧瑟,寸草不生,人迹罕至。
1850年,德国青年巴鲁特在撒哈托沙漠探险中发现,一些人迹罕至的岩壁上,居然涂画着水牛、鸵鸟等一些当地无法生存的动物,无意中揭开了撒哈拉沙漠考古的序幕。
巴鲁特不是考古学家,他的发现没有引起世人的重视。
1932年,一位名叫布鲁南的法国中尉率领一支法国骆驼骑兵队,到撒哈拉沙漠的塔西里一带考察。他们穿过一道山石嶙峋的峡谷,又渴又累,疲惫不堪,队员们都倚靠着一片背阴的岩壁休息。
布鲁南眯着眼睛,不经意地朝对面望去。啊!他突然发现,在对面被太阳煎烤着的火红的岩壁上,兀立着一头巨大的犀牛!它和真犀牛一般大小,怡然傲然,形态逼真。这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在随后的考察中,他又发现了更多的犀牛,以及高大的长颈鹿,肥笨的大象,带角的水牛,奔跑的羚羊……还有各种各样的人物画像。布鲁南被这些画面深深地打动,他随手画了一些速写。这些速写表明:撒哈拉并非人们想象的那样一直荒无人烟,那里曾经气候温润,河道纵横,水草丰茂,牛羊成群,远古人类在这里过着狩猎、放牧和农耕的生活。
布鲁南的速写震惊了世界,探险家、艺术家、考古学家纷至沓来。但由于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刚刚开始进行的考古探索不得不中止。
直到1955年,考古学家亨利·罗特组建了一支由四名画家、一名摄影师和一名土语翻译组成的考察队,在条件异常艰苦的塔西里工作了将近两年,临摹了11.6万平方英尺的岩画精品。此外,人们还在沙漠中发掘出了一百多个新石器时代的岩画遗址,出土了一批磨光石器和陶器。
1957年,岩画在巴黎装饰艺术博物馆展出,一时成为轰动世界的奇闻。那熙熙攘攘的野生和家养动物,那丰富多彩的生活画面,以及在一些岩画中显示出来的精湛的绘画技巧,使专家、学者惶惑、震惊,赞叹不已!
撒哈拉曾经是这样的吗?那么,是什么力量使得它一蹶不振,退化成了现在这般模样呢?
从绿洲到沙漠
据有关专家考证,撒哈拉岩画最早出现于一万年之前。那时候,这里气候温润,雨量充足,星散的湖泊,蜿蜒的小河,滋润着这块无垠的土地。悠闲的大象在树林里漫步,露着长牙的犀牛在啃嚼嫩草,丑陋的河马在水边出没,一时兴起的史前水牛摇摆着长角,正在进行一场殊死的搏斗……这时的史前人类以狩猎和采集为生。剽悍的男子手提磨光的石斧,或者拈弓搭箭,正在追逐倏忽来去的野物。
根据岩画的特点,专家们把这个时期称为“狩猎时期”。
大约在公元前3500~前1500年前后,撒哈拉的气候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大森林在衰退,然而草原依然辽阔。野生动物在减少,代之而起的是,膘肥体健的家养牛群占尽了草原风光。它们有的被一条线地拴在“家园”,有的则成群结队地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恣睢徜徉。
为了争夺牛群和草场,这里发生过激烈的战斗,但是,宽阔的草原总是能化解矛盾,让人们过着安闲恬静的牧养生活。
专家们把这个时期称为“放牧时期”。
大约在公元前1500年前后,撒哈拉逐渐变得干燥起来,绿草枯萎,溪谷断流。为了寻求新的牧场,土著牧民不得不吆喝着牛羊南移,另一支使用马和马车的民族及时地填补了这个空缺。牛群逐渐从岩画中淡出,神采飞扬的马和马车成了岩画中的明星。
专家们把这段时期称为“马匹时期”。
由于塔西里一带崖嶂林立,道路崎岖,马车运行颇为困难,这支乘兴而来的马车民族,不得不在公元前1000年左右败兴而去。
然而,撒哈拉的沙漠化进程越来越快,到公元前后,撒哈拉已是一片浩瀚无垠的荒漠,著名的“沙漠之舟”骆驼,也就在岩画中应运而生。
据北非有关碑文记载,骆驼出现在公元前150年左右。
“骆驼时期”的出现,标志着撒哈拉史前时代的结束,也标志着岩画衰落时期的开始。
文字开始出现,一种被称为“撒哈拉文字”的本土文字,常常在岩画中出现。有趣的是,这种文字可以向上下左右方向任意书写,被称为“牛耕式”书写法。在罗马人统治时期,这种文字也常常在北非的各种纪念碑上出现。
那么,到底是什么力量,使得这一片绿色草原变成了黄色沙漠呢?有的人认为是天灾,气候的变化导致了撒哈拉沙漠化;有的人认为是人祸,乱滥乱伐导致了植被破坏,水土流失,土地沙化。
值得忧虑的是,撒哈拉沙漠化的进程并没有终止,它仍然以平均每年8000平方公里的速度向外推移。
拯救撒哈拉,拯救非洲,已成为地球人类的当务之急!
谁是岩画的主人?
撒哈拉地区大约有三万多处岩画遗址。其数量之多,区域之广,持续创作时间之长,都是举世无双的。就其艺术风格而言,中、早期的更为完整、圆熟,显示出惊人的写实能力和强烈的艺术效果。他们的创作者究竟是谁,便成了一个饶有兴趣的课题。
一些欧洲的学者认为,无论是从创作时间、创作主题来看,还是从绘制风格、绘制技巧来看,撒哈拉岩画与西班牙东部、北非、埃及等地的岩画如出一辙。他们推想:在那遥远的年代,欧洲和北非的白人狩猎者曾经漂泊到这里,在水草肥美的撒哈拉定居下来,留下了许多精美的岩画。随着气候骤变,草场衰减,他们又离开这里,回到了欧洲。
他们还认为,生产和文化水平低下的非洲土著布须曼人,根本不懂得“透视法”,当然不可能绘制出这些具有透视效果的作品。
另一些学者认为:撒哈拉的中、早期岩画自成体系,显示出非洲人特有的风习和种族特征,比如说,岩画中的人物常常是四肢颀长,细腰宽背,特别是臀部高耸,这正是非洲黑人和一些非洲部族的人种特征;又比如说,岩画中圆头人的肩、背、腹、腿等处,都有很规则的白色斑点,这也是现在仍然在西非、中非流行的文身习俗的反映;还有,岩画中的一些人物戴着羚羊面具,这与今天的西非塞奴弗族举行成年礼时所戴的面具十分相似;岩画中男人戴的圆帽,女人向后梳束的头盔似发型,也类似于现在仍住在撒哈拉沙漠南缘的夫鲁贝族的圆帽和发型……这些,只可能是非洲土著人的作品,而不可能是体态和风习完全不同的欧洲人的作品。
世界各地区的人类发展和进步有着共同的规律。由于发展阶段相同,生活方式相近,岩画中的题材相同、风格相近是不足为奇的。
至于布须曼人,经历了殖民主义者多次迫害、剿灭和驱逐之后,人数锐减,生存环境恶化,用当今的布须曼人不懂透视法来否定他们优秀祖先的艺术创造,不只是不公平的,而且是可笑的。
当然,也有人认为,撒哈拉岩画发现时间不长,引起世界关注的时间更短,许多困惑我们的问题,如岩画的作者到底是谁,他们制作岩画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一些彩绘岩画历经数千年的风雨剥蚀而不褪色,一些远非写实的怪异人像有没有特殊含义,等等,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才能找到答案。
斯巴达:尚武之谜
在希腊北部的德摩比勒隘口,有一座雄伟的石狮子雕像,雕像上刻着一段动人的碑文:
过往的客人啊,请传个话给斯巴达人,说我们忠实地履行了诺言,在这里长眠。
他们是谁?为什么长眠在这里?这得从波希战争说起。
温泉关战役
公元前490年,波斯国王大流士为了征服世界,曾大举向希腊各城邦进攻,结果被打得大败而归。他的儿子薛西斯即位以后,经过四年的准备,带着几百万人马,再次进攻希腊。
位于希腊北部的德摩比勒隘口,是一个只容一辆战车通过的险要之地,因为近旁有两眼硫磺温泉,所以又叫做“温泉关”。当波斯大军临近这道关隘的时候,斯巴达国王列奥尼达带着300名战士也赶到了这里。
为什么只带300人?因为希腊人崇尚体育运动,当时正在举行奥林匹克运动大会,按照习俗,这期间是不打仗的。所以,当列奥尼达带领300人前往温泉关应战的时候,自分必死。他和王后的道别也是斯巴达式的:
“再嫁个好男人,多生些优秀的儿女吧!”薛西斯派人威胁希腊守军说:“投降吧,我们密集的投枪,将会使你们看不见太阳!”斯巴达将士泰然自若地回答说:“这太妙了,我们将在阴影下继续战斗。”波斯人开始进攻,斯巴达人拖着锋利的长矛迎战,由于道路窄狭,波斯人的300万大军拥拥挤挤,却找不到用武之地。一批又一批的波斯人冲上去,却是毫不例外地扑倒在温泉关前。
波斯王暴跳如雷,把10000名精悍的御林军投入战斗,但是,温泉关依然是固若金汤。
由于一名希腊叛徒的出卖,波斯人从一条小路抄到温泉关后,使温泉关腹背受敌。斯巴达王立即意识到形势险恶,他把其他城邦的军队调到后方,自己只带着300战士固守迎战。因为在斯巴达人的传统里,绝没有放弃阵地的先例。
战斗是惨烈的。敌人像潮水一样地涌来,斯巴达人坚毅、从容,直到一个个战死。波斯军队付出的代价是20000人死亡。
“命运否定了他们的胜利,但却赐予他们以光荣不朽的王冠。”
训练从婴儿开始
斯巴达位于伯罗奔尼撒半岛南部,是古代希腊的一个军事化的城邦国家。为了捍卫国土和民族尊严,他们始终保持着原始部落的遗俗,过着严格的军事化的集体生活。
每一个男子都要被训练成为百折不挠的战士,每一个女子都要被训练成为能够生育出强健儿子的母亲。为着这一目标,他们作出了一系列的规定:
婴儿刚一出生,就要受到长老们的严格检验,强健的,留下,孱弱的,扔进山谷,以免他适应不了未来的严酷的军事生活,以免严整的方阵在惨烈的战斗中留下一个薄弱的环节。
婴儿第一次洗澡,不是用水,而是用酒。孱弱的,任他在酒里晕死,醉死;强健的,他们认为,他将会在严酷的锤炼中变得像铁一样结实。
他们不用襁褓,不用绷带,让孩子的四肢和体形自由生长。他们不给予特殊照料,也不供给充分的食物,让他们从小就养成不怕黑暗,不怕孤单,能够忍饥挨饿的生活习惯。
男孩长到7岁,就得离开父母,到少年寄宿学校去接受军事训练。他们分成若干组,每组都选出一个懂事而勇敢的孩子来发号施令。“至于学习,他们学的只是对他们有用的东西。其余的时间他们便用来学习怎样服从,怎样忍受痛苦,怎样担负劳动,怎样在战斗中克敌制胜”。
他们时而顶着烈日,在荆棘丛生的野地里奔走;时而冒着严冬,脱光衣服,在凛冽的寒风中挺立;或者在一次紧张的急行军之后,临时捡来一堆干草,钻进干草堆里露宿。他们总是光着头,赤着脚,穿着粗朴单薄的衣服,在军事训练场上摸爬滚打,不断地提高体力、耐力和灵敏性,随时准备应付各种严酷的考验。
他们练习的项目包括跑步、掷铁饼、拳击、击剑、殴斗等等,乃至于拼杀。他们还要自己做饭,甚至还要做点苦工。
为了训练孩子的服从性和忍耐性,他们常常分成两队,进行各种军事的或者准军事的演习。在徒手搏斗训练中,他们可以对自己的同胞、对手,拳打脚踢、用牙齿咬,甚至可以挖掉对方的眼睛,把对手打死。他们不会因出手太重而受到惩罚,相反的,优胜者将获得相应的奖赏。
沉默是金
所有的孩子每年都要在希腊女猎神亚特米斯的神坛前,接受一次严酷的鞭打。哭、喊和告饶都是无济于事的,他们必须默默地忍受,一声不吭,即使被打死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