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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为人处世的心得(5)

战国时,梁国与楚国交界,两国在边境上各设界亭,亭卒们也都在各自的地界里种了西瓜。梁亭的亭卒勤劳,锄草浇水,瓜秧长势极好,而楚亭的亭卒懒惰,不事瓜事,瓜秧又瘦又蔫。与对面瓜田的长势简直不能相比。楚亭的人觉得失了面子,有一天乘夜无月色,偷跑过去把梁亭的瓜秧全给扯断了。梁亭的人第二天发现后,气愤难平,报告给边县的县令宋就,说:“我们也过去把他们的瓜秧扯断好了!”宋就回答说:“楚国人这样做当然是很卑鄙的,可是,我们明明不愿他们扯断我们的瓜秧,那么为什么再反过去扯断人家的瓜秧?别人不对,我们再跟着学,那就太狭隘了。你们听我的话,从今天起,每天晚上给他们的瓜秧浇水,让他们的瓜秧长得好,而且,你们这样做,一定不可以让他们知道。”梁亭的人听了宋就的话后觉得有道理,于是就照办了。楚亭的人发现自己的瓜秧长势一天好似一天,仔细观察,发现每天早上地都被人浇过了,而且是梁亭的人在黑夜里悄悄为他们浇的。楚国的边县县令听到亭卒们的报告后,感到十分惭愧又十分敬佩,于是把这件事报告了楚王。楚王听说后,有感于梁国人修睦边邻的诚心,特备重礼送梁王,既示自责,亦示酬谢,结果这一对敌国成了友好的邻邦。

从这个故事可以看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核心是用以己度人、推己及人的方式处理问题。这样可以造成重大局、尚信义、不计前嫌、不报私仇的氛围,以及双方宽广而又仁爱的胸怀。所以,不妨就按照“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原则,反求诸己,推己及人,则往往会有皆大欢喜的结果。反求诸己,易入情,由情入理,自然生羞恶之心而知义,辞让之心而知礼,是非之心而知耻。有些人不懂推己及人的道理,往往毫无顾忌地把苦恼转嫁到旁人身上。以这种方式处世,走到哪里,被人骂到哪,真正是既损人又损己。

阴者勿交悻者防口

遇沉沉不语之士,且莫输心;见悻悻自好之人,应须防口。

遇到表情阴沉不说话的人,暂时不要急着和他交心谈心;遇到高傲自大、愤愤不平的人,要谨慎自己的言谈。

某机关一位姓王的局长,心直口快,大概是5年前,他们局分配来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大学生,王局长是个非常爱才的人,便对他另眼相看,那大学生也对王局长极尽奉承巴结和讨好。两人几乎成了推心置腹的朋友。王局长什么事都不瞒他,甚至连自己和副局长之间的不和也和盘托出。

后来王局长渐渐感到,副局长与自己的矛盾日益加深,关系越来越僵,甚至时常当面出语顶撞,眼看两人实在无法共事,上级只好把二人调开完事。

本来,两个人的矛盾就是因工作而起,既然不在同一个部门工作了,矛盾自然就少了许多。日子一长,两人渐渐消除旧怨,重新搭话,王局长意外地发现副局长当初对他敌意陡增、态度突变,全是因为那个大学生在中间传话捣的鬼。他把局长批评副局长的话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副局长,还附带说了许多批评王局长的话。

王局长如梦初醒,大呼上当,愤然去找那位大学生。谁知,大学生却说道:“我既没有造谣,也没有诽谤。我是人,总有表达我自己观点的权力吧?你可以想想,我在你面前是否说过副局长的坏话,如果没有,那就不是挑拨离间。”王局长哑然无语。

一个人生存在社会上,必须处处多加提防,在接人待物时有把合适的尺子。不然一旦遇到心地险恶的人,就会深受其害。俗话说:“逢人只说三分话,莫要全抛一片心。”不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是看不出一个人品行好坏的,也就很难决定交往的程度、说话的深浅。对人没有心理评判,只凭观察外表有时是不够的。

趋炎附势人情通患

饥则附,饱则扬,燠则趋,败则弃,人情通患也。

饥饿潦倒时就去投靠人家,富裕饱足时就远走高飞,遇到富贵人家时就去巴结,当人家衰败贫穷时就掉头而去,这是一般人都会有的通病。

北宋时的张咏,曾先后两次出任益州知府,历任枢密直学士、吏部侍郎、工部尚书、安抚使等多种官职。张咏有个同学叫傅霖。在张咏为官的30多年中,傅霖从不与他来往。张咏很佩服这位同学的人品才学,多方打听他的下落,但总是找不到他。

张咏晚年得了“脑疡”,被朝廷派人星夜“驰驿代还”。

因为有病不能面见皇上,张咏就以书面形式给皇帝上奏章,陈说他对朝政的意见。其中有些话极刺耳,惹得皇上大怒,当时又把他派到了陈州去做知府。

谁知这次傅霖却像从地下冒出来的一样,主动前来见这位老同学了。

傅霖来到张府时,看门的通报说:“傅霖请见!”

张咏立刻斥责道:“傅先生乃是天下知名的贤士,我和他是早年的同学,到处寻访了多年,想求他做朋友而不可得。你是个什么人物,居然大呼小叫地喊出他的名字来!”

傅霖已经走了进来,笑着劝道:“算了吧,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老脾气呀?他一个看门的怎么知道人世间有我傅霖这号人呀!”

张咏见到傅霖,高兴得不得了,忙问他,“从前我多方找你,你怎么就不露面,现在怎么又不请自到了呢?”

傅霖说:“从前你是高官,我不好来攀高枝。如今嘛,我知道你的日子不多了,作为老同学特意来看看你!”

张咏猛吃一惊,叹了一口气道:“我自己也是明白的。”

傅霖说;“你明白就好啊!”

结果,傅霖在张咏那里只呆了一天便又告辞了。傅霖走后一个月,张咏真的死了。傅霖的生平事迹已无可考证,但他与张咏的交往同“天下贤士”的称号倒是相符的。因此,他便作为一种人格的典型而留在了史册上。

从古而今,嫌贫爱富附势趋炎,人之常情,世之通病。好像经济杠杆也成了人际交往的法则,以至在《史记》中有“一贫一富乃知世态,一贵一贱交情乃见”的感慨,俗谚有“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的叹息。这样的事例太多了。但这并不说明人们对此的认可。这一现实和人们的交往需要、感情交流是相悖的,因为在金钱驱动下的人际关系是难有真情流露的。人们在无奈中盼望一种真诚,首先要求君子能甘于淡泊,以使社会不全处在感情的沙漠中。从另一个角度看,在社会上择友交人是必须的,古语“君子之交淡如水”,正和上述语录相对应,而成为人际交往的警语。

操履严明不犯蜂虿

士君子处权门要路,操履要严明,心气要和易,毋少随而近腥膻之党,亦毋过激而犯蜂虿之毒。

有学识的人处于有权势的重要地位时,节操品德要刚正清明,心地气度要平易随和,不要放松自己的原则,与结党营私的奸邪之人接近,也不要过于激烈地触犯那些阴险之人而遭其谋害。

汉元帝懦弱无能,宠信宦官石显,一切唯石显是听。朝中有个郎官,名京房,字君明,东郡顿丘人。他精通易学,擅长以自然灾变附会人事兴衰。鉴于石显专权,吏治腐败,京房制定了一套考课吏法,以约束各级官吏。元帝对这套方法很欣赏,下令群臣与京房讨论施行办法。但朝廷内外多是石显羽翼下的贪官污吏,考核吏法,就是要惩治和约束这些人,他们怎能同意推行呢?京房心里明白,不除掉石显,腐败的吏治不能改变。于是他借一次元帝宴见的机会,向元帝一连提出七个问题,历举史实,提醒元帝认清石显的面目。除掉身边的奸贼。可事与愿违,语重心长的劝谏并没有使元帝醒悟,丝毫没有动摇元帝对石显的信任。

既然考核吏法不能普遍推行,元帝就令京房推荐熟知此法的弟子做试点。京房推荐了中郎任良、姚平二人去任刺史,自己要求留在朝中坐镇,代为奏事,以防石显从中作梗。石显早就把京房视为眼中钉,正寻找机会将他赶出朝廷。于是,趁机提出让京房做郡守,以便推行考核吏法。元帝不知石显用心,任京房为魏郡太守,在那里试行考核吏法。郡守的官阶虽然高于刺史,但没有回朝奏事的权力,还要接受刺史监察。京房请魏郡太守不隶属刺史监察之下和享回京奏事的特权,元帝应允。京房还是不放心,在赴任途中三上密章,提醒元帝辨明忠奸,揭露石显等人阴谋诡计,又一再请求回朝奏事。元帝还是听不进京房的苦心忠谏。一个多月后,石显诬告京房与其岳父张博通谋,诽谤朝政,归恶天子,并牵连诸侯王,京房无罪而被下狱处死。

京房死后,朝中能与石显抗衡的惟有前御史大夫陈万年之子陈咸。此时陈咸为御史中丞,总领州郡奏事,负责考核诸州官吏。他既是监察官,又是执法官,可谓大权在握。况且陈咸正年轻气盛,无所畏惧,才能超群,刚正不阿,曾多次上书揭露石显奸恶行为,石显及其党羽皆对他恨之入骨。在石显指使下,群奸到处寻找陈咸过失,要乘机除掉他。

陈咸有一好友朱云,是当世经学名流。有一次,石显同党少府五鹿设坛讲《易》,仗着元帝的宠幸和尊显的地位,没有人敢与他抗衡。有人推荐朱云。朱云因此出名,被元帝召见,拜为博士,不久出任杜陵令,后又调任槐里令。他看到朝中石显专权,陈咸势孤,丞相韦玄成阿谀逢迎,但求自保。朱云便上书弹劾韦玄成懦怯无能,不胜任丞相之职。石显将此事告知韦玄成,从此韦与朱结下仇恨。后来官吏考察朱云时,有人告发他讥讽官吏,妄杀无辜。元帝询问丞相,韦玄成当即说朱云为政暴虐,毫无治绩。此时陈咸恰好在旁,便密告朱云,并代替他写好奏章,让朱云上书申诉,请求呈交御史中丞查办。

然而,石显及其党羽早已控制中书机构,朱云奏章被仇家看见并将其交给石显。石显批交丞相查办。丞相管辖的官吏定朱云杀人罪,并派官缉捕。陈咸闻知,又密告朱云。朱云逃到京师陈咸家中,与之商议脱险之计。石显密探查知,马上报告丞相。韦玄成便以执法犯法等罪名上奏元帝,终将陈、朱二人拘捕下狱,判处服苦役修城墙的刑罚,除掉了两个心腹大患。

阴险之人,每个地方都有,这种人常常是一个团体纷扰之所在,他们的造谣生事、挑拨离间、兴风作浪很令人讨厌,所以有些人对这种人不但敬而远之,甚至还抱着仇视的态度。仇视小人固然能表现出你的正义,但这并不是保身之道,反而凸显了你的正义的不切实际。

毋媚小人宁责君子

宁为小人所忌毁,毋为小人所媚悦;宁为君子所责备,毋为君子所包容。

做人做事宁可被小人猜忌毁谤,也不要被小人的甜言蜜语迷惑;做人做事宁可被君子责难训斥,也不要被君子的宽宏雅量所包容。

明朝有个人,名叫徐均,担任过阳春(今属广东)主簿。阳春地处偏僻,山高皇帝远,当地的土豪劣绅盘踞那里,肆无忌惮地干尽坏事。以往阳春的长官一到任,土豪就送给他很多财物行贿巴结,从而互相勾结,上行下效把持邑里。徐均到任后,邑吏告诉他按惯例应当去拜访莫大老。因为莫大老在当地很有势力。徐均说:“这人不也是朝廷的属民吗?不服管就用王法来制裁他。”于是拿出朝廷赐的两把剑给人看。莫大老害怕了,赶紧到官府拜见请罪。徐均查清他的各种违法行为,把他逮捕入狱。第二天一早,莫大老家的人想送给他两个瓜和几个石榴,实际上里面全是黄金珠宝。徐均连看都不看,就命人把送东西的人抓起来关到府里。府官因受了贿赂而私自把那个人放了回去,那个人又给徐均送来先前馈赠的礼物。徐均大为生气,要把他逮捕治罪,可是还没来得及执行,府里就又下公文调徐均去治理阳江(今属广东)。阳江在他的治理下,社会治安同样非常安定。徐均执法公正廉明,他根本不在乎被小人忌恨,也不在乎受权势打击。只要为人正直无私,那小人的伎俩又奈我何。

甜言蜜语对你的人往往有所求,来搅是非的人都有是非心。关于“宁为小人所毁”一语,见于《论语·子路》。篇中说,子贡问曰:“乡人皆好之,何如?”子曰:“未可也。”“乡人皆恶,之何如?”子曰“未可也。不如乡人之善者好之,其不善者恶之。”人的是非标准,善恶观念是需要锤炼的,自己心中无标准,做人就不会有原则,没有原则,就喜欢关心别人对自己的评论,关心别人说自己些什么,有时还为此忧心忡忡,何苦来哉?

同流合污英名尽毁

处世不宜与俗同,亦不宜与俗异;做事不宜令人厌,亦不宜令人喜。

为人处世既不要同流合污陷于庸俗,也不故作清高、标新立异;做事情不应该使人产生厌恶,也不应该故意迎合讨人欢心。

李斯在历史上似乎一直是正面人物。一是他在辅助秦始皇建立千古第一大帝国方面起了巨大作用,对秦王朝和整个历史而言,他是有功的。二是后来他一家人死于赵高之手,人们总是同情弱者的。但在大秦帝国的掘墓人中,赵高固然是始作俑者,李斯却也难逃干系。

李斯是楚国上蔡人,年轻时,托关系在郡里从事抄抄写写的工作。有一天,李斯蹲在厕所里方便,发现生活在厕所里的老鼠们只能吃粪便,而一旦有人来或狗进来,就吓得惊慌失措四处逃窜。一会儿后他恰好到官仓办事,发现生活在官仓里的老鼠一个个悠然自在地吃着上等的粮食,既没有狗来咬它们,人来了也无动于衷。李斯因而感慨万分:大家同为老鼠,只是由于所处的环境不一样,命运真是天壤之别呀。一个人成为别人羡慕的成功人士或是被人讥笑的失败者,也和老鼠们原是一个道理。

这位年轻的后生决定要做一只官仓里的成功老鼠。他当即向长官辞职,因为他深知,在这种科员的位置上哪怕干上八辈子也是没有前途的。

李斯弃吏为学,投奔了当时全中国最负名气的大学者荀子,学习帝王治国之术。

学成之后,李斯审时度势地看到,楚国虽是自己的父母之邦,却早已江河日下,其他几个国家也不足与之谋,惟有西边的秦国正如日中天,于是打起背包就投到了秦相吕不韦门下。

在秦国,李斯果然一步一个脚印,慢慢就从吕不韦门下混碗稀饭的舍人,混到了最高法院大法官(廷尉)。随着东方六国一个个烟消云散,李斯也升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首相(丞相)。

秦始皇在旅行途中突然去世,这是帝国最大的变故和最重要的机密。李斯以行政第一长官的身份认为,现在銮驾还在回咸阳的途中,皇上已去世,太子却没有即位,如果一旦将这个消息散发出去,必然会引起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的骚动。于是,秦始皇去世的消息只限于包括李斯、赵高和胡亥等五六个人知道的范围内。

秦始皇的尸体被放置在他一直乘坐的温凉车上,为了掩盖尸体可能发出的臭味,秦始皇的坐驾后面紧跟了一辆装满咸带鱼和鲍鱼之类水产的车。秦始皇每天要吃的饭,也照常由侍者送入车内,再由胡亥等人趁人不注意时拿出来倒掉。文武百官要上奏的,照例由李斯在一旁代为处理。

赵高在说动了胡亥动手政变后,下一个必须说服的人就是李斯。没有李斯的援手,一切都只是镜中花水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