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官差顿时扑了上来,把卢俊义结结实实的给绑了起来。卢俊义这才反应过来,道:“你们抓我干什么,我又没有犯法,去抓燕青啊?”
从这些官差中有一个人走了出来,道:“卢员外,你还装作不知道,你家管家说你私通叛贼,意图造反,把你告到了官府。我们现在奉梁中书的命令来捉拿你。没想到你的胆子还挺大的,竟然堂堂正正的走了回来。”
卢俊义这才如梦方醒,想起燕青的话,道:“你们一定是弄错了,我卢家世代良民,如何私通敌寇,造反叛乱?放开我!”
官差道:“卢员外,你有什么话就等着到公堂上再解释吧!带走!”
卢俊义挣扎着被他们推了出去,他回过头来,看到李固怀中正抱着自己的夫人,奸笑着目送他出去。
卢俊义顿时只觉得气血上涌,哇的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骂道:“李固,你这个恩将仇报小人,你们这对奸夫****……”
卢俊义被公差带到了府衙大堂,堂上坐着梁中书。贾氏和李固也被叫到了公堂。
坐在堂上的梁中书大声喝问道:“堂下跪拜何人?”
卢俊义道:“我卢家祖祖辈辈住在北京,梁中书如何不认识?”
梁中书道:“咳咳……外面这么多观众,形式还是要走的。快说,堂下跪拜何人?”
卢俊义道:“小民卢俊义!”
梁中书喝道:“卢俊义,你本是北京地方百姓,世代良民,如何要去私通叛贼,意图造反,想和叛军来个里应外合,攻打北京城?如今被抓到了这里,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卢俊义道:“中书大人,我是被这两个奸夫****所陷害。我卢家祖辈定居北京,世代经商,规规矩矩,男不嫖女不娼,遵纪守法,又没有偷税漏税,怎么会做出这种造反作乱,有辱祖宗的事情出来。望大人明察!”
梁中书道:“眼看如今国难当头,谁知你有无二心?你明知南方有宋江反贼作乱,攻占城池,你为何还要南下?这不是私通反贼,你如何解释?”
卢俊义道:“大人,小民在家中忙于生意,根本就不知道外面世界发生了什么事情,小民这才想出去走走。这次小民只是去了保定,沧州,邯郸等地游玩了一下。在路上遇到了一些同伴,从他们的口中才得知南方有反贼宋江作乱造反,在徐州称帝,建了大梁国。
这些事情小民之前一概不知。李固与这妇人私通奸情,谋我祖业,这才诬陷我的。请大人不要被这两个奸夫****所骗,要替小民作主啊。”
这时跪在旁边的李固开口道:“卢俊义,你就招了吧。我们人证物证都有,你还如何抵赖?在家中墙壁上,写了一首藏头反诗,你不会不知道吧。
一个多月前,那位到府中来的先生可不是什么路人甲乙,他是反贼宋江的军师,现在的梁国丞相智多星吴用。他带来的那头怪兽,可不是什么怪兽,是反贼宋江的贴身保镖,现在的梁国御前左将军黑旋风李逵。你就快快招认了,免得到时受苦!”
贾氏道:“相公,不是我们要害你,是你先私通敌人,怕你连累了我们。俗话说:一人造反,诛连九族。为了保住相公的祖业,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就只能大义灭亲了。相公,我还是爱你的。你相信我对你的爱吗?”
卢俊义气得脸色铁青,没想到这个妇人这种冠冕堂皇的无耻话也说得出口,扑了上去,骂道:“****,贱货,三八,我卢俊义瞎了狗眼,今天竟然被你们摆了一道!”
两旁的公差连忙把卢俊义拉开,按倒在地上。卢俊义大声叫冤,死活不招。
李固在暗中早就把这些公堂上的公差收买了。这时站在旁边的一个姓张的官差道:“大人,这个人死活抵赖,看来是不打他就不肯招认了。”
梁中书道:“我也是这么想的,那就打吧!”
左右两旁的公差不由分说,将卢俊义按在地上,一顿棒子就伺候了下去,打得卢俊义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卢俊义一个土财主老爷的身子,如何挨得了这几百棒子,只好招认了,说自己意图勾结叛军攻打北京。
当下官差便取来状纸,卢俊义在上面签字画押。然后在他脖子上套上一个三十斤重的木枷子,打入了死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