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里,半弦明月升起,凉风吹拂,冷冷清清的覆没了整座无情的杨府,它矗立在凉风之中,显得如此尴尬,沈建斌前去开门,抬头一看,原来是黄珊萍。沈建斌倏然眼眉一竖,生得几分亲切地笑脸。黄珊萍微微对沈建斌将头一点,行了个回敬之礼。
他们别无多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愣在那儿。沈建斌先打破尴尬的局面,随手一摆,迎请客人入屋。黄珊萍心下正有此意,当然不待停留,马上随沈建斌进入屋里。方走五步,黄珊萍回头望着沈建斌,发觉他愣在门前,便指问了一句:“傻小子,你怎么愣在那里啊?”沈建斌匆匆忙忙的回过神来,口气变得几分结巴模样,顺其张口应了一声“呃”,却不知黄珊萍所问何事。黄珊萍看着沈建斌发愣的模样倒有几分傻冒,轻轻地捂住唇角,偷偷嫣眉笑着。沈建斌直上前来,脸色羞得桃红一般,不敢明眼瞭望黄珊萍。黄珊萍转客为主的自行坐下,沈建斌争下给她倒上一杯茶,递上给她。黄珊萍有礼的捧起双手接过香茶,嫣然一笑的点点头,询问道:“树湘呢,有没有去看看她?”沈建斌坐到黄珊萍身旁,自行拿起茶壶倒了一杯香茶,微尝一口后回答说:“这几天都有看她,只是感情渐渐冷淡了。”黄珊萍看上去很在乎沈建斌,一闻这句冷淡的话马上追问上去:“你们怎么回事啊,傻小子?”沈建斌暂时愣了片刻,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黄珊萍的话,说:“没事,别多想了,我们好好的。”黄珊萍顺着沈建斌的面孔强颜欢笑一番,欺骗自己心里的感受,说:“那就好。”沈建斌顺其自乐一番,道:“别多想其他的事,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黄珊萍两眼睁睁地看着沈建斌,目光变得那么茫然,好像迷失了方向。正在这时,门外跨进一位青年男子,他白衣一道,长发梳整,笑容可掬,豪情满怀,又带着一丝自以为是,无礼嚣张至极,此人正是沈建斌最害怕的人之一——黄喜德。
“建斌,你好啊。”黄喜德嘻嘻做笑的迈进沈建斌身旁,和颜悦色地说道。沈建斌顺其之意微微地眯眯乐笑一番,过后又摆起难看的脸色。黄喜德近身至黄珊萍身旁,偷偷对她使了个眼色,吓得黄珊萍从座位立刻起身,退到一边。黄喜德心下暗暗大喜,双齐步上前靠近黄珊萍。沈建斌发觉黄珊萍愁眉紧凑,脸色蹙结便知道情绪怅惘。为了帮助黄珊萍解除忧虑,沈建斌闪身前来拦截黄喜德的去路,微笑地对他说:“这是我的房间,你放尊重点。”黄喜德乐脸相随,大喜的说:“你是不是很怕我。”
“我。”沈建斌愣了下来。黄珊萍侧身上来,闪到沈建斌面前,耍脾气般地闹嘴皮子说道:“你又欺负傻小子了,傻小子怕你我可不怕。”黄喜德看着黄珊萍撒娇样忍不住捂嘴嘻嘻乐笑,黄珊萍生疑的回眸望向沈建斌,惊愕退后两步。沈建斌回头看看黄珊萍又看看黄喜德,截然道出“好了”二字,阻止他(黄喜德)嚣张的举动。黄喜德并不在乎沈建斌说什么,避开他(沈建斌)罗嗦的口舌,嬉皮笑脸的闪身至黄珊萍身前,情绪突然变得有礼条条,笑容扑面,(对黄珊萍)说道:“今晚陪我走走吧。”“呀”黄珊萍失语一声,瞳孔炯炯有神看着黄喜德,似乎吃惊一片。黄喜德补道:“姑娘可否赏脸与我同游。”黄珊萍转头看看沈建斌,平凡的双眼冷淡了许多,似乎等待他的同意。沈建斌侧目扫视一下黄珊萍,没有表露什么。黄珊萍突然上前,爽快的答道:“好呀,就陪你走走。”黄喜德大喜,炫耀的对沈建斌眨了一下眼睛。沈建斌引黄珊萍到一边,私下对她说:“你为什么答应他,他不是什么好人。”黄珊萍调皮的笑了笑,诈问了一声:“你在乎我呀?”沈建斌避开这句尴尬的话,轻轻的转过身。黄珊萍追上前来,呵护的补道:“傻小子,别生气了,我是闹着玩的。”沈建斌道:“我没有生气,只是怕他欺负你。”黄珊萍嘻嘻笑了笑,忽然身后传来一语:“黄小姐,好了没有。”此语乃是黄喜德所发,这声音对沈建斌十分敏感,惹得他生气勃勃。黄珊萍转身插道:“好了,我随你去就是了。”黄喜德大喜,心里甜甜地说:“这就好了。”沈建斌别无他法,只有眼睁睁地看着黄珊萍随黄喜德离去。他心下一股担忧附上心头,生怕有一天自己无能为力保护身边的人,真怕那一天会来临,一切变得那么空虚,那么无情,正所谓:
无情席卷夜未眠,红颜某天不争先。黑暗连绵三番夜,明天不知明日情。
黄珊萍一走让沈建斌心里更加不自在,兴致一会儿起伏万丈,一会儿低落深渊,心下还不时带着隐隐作痛的感觉。沈建斌躺在床上,贪婪地伸直双腿,舒舒服服的呻吟一声,享受之人生乐趣。他轻轻的闭上双眼,放松心思,却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似乎有某事儿搁在心底,令他忧虑难决。就在他纠结难解的时候忽闻门外传来跫跫的步伐声,一种诱惑的吸引力催他立刻从床上翻身而起,迅速闪身到门缝处,倾听外界的动静。沈建斌从丝沙窗透视远去,只见一个熟悉轻巧的背影从门前擦身而过,一时间又忘记那人是谁。沈建斌心下生得几分疑虑,自而喃喃自语地道:“好熟悉的身影,他会是谁呢,一定跟刘瑾有关。”带着这个难解的秘密沈建斌马上换上夜行衣,戴上蒙脸的黑布,理过一切着装,由于时间差的问题,沈建斌出来后那人已不见踪影了。他只能猜测那神秘男子的去向,根据记忆中的路前往,突然在转角处闪出一个黑影,沈建斌迅速躲了回去。那黑影就是刚才的神秘男子,沈建斌想偷偷跟上他(那神秘男子),突然眼角掠过一道金光,诱惑沈建斌止步下来。
道道金光透过网白的丝沙窗,洒在走廊上,满怀疑问的沈建斌前行两步看个究竟。他附身到房边,侧耳贴在窗户上,隐隐约约听到屋内传出“九霄宫”三个大字。“九霄宫”的兴亡关系着他叔叔死活,沈建斌更要听清楚他们(屋里谈话的人)的谈话,便将耳朵贴紧一点。
“什么人?”突然屋里传出简洁的阴阳声,沈建斌一听便知被刘瑾发现,迅速退离现场。他(沈建斌)刚回走两步,刘瑾抢先拦在沈建斌面前,指着黑衣人(也就是沈建斌)问道:“你是谁,咱家的地盘也敢闯?”沈建斌不作声色,转身从另一边逃走,倏然唰一声,刘瑾以光电的神速闪到沈建斌面前,截住他的去路。沈建斌知道刘瑾不好对付,迅速止步一停,又向另一边逃避。唰的一声,刘瑾闪身转到沈建斌面前,脸色喜悦万分,一边抚摸着自己的食指一边用阴阳声说道:“哼哼,你跑不了的。”突然一道嘶哑的声音从沈建斌身后传来:“何等小人,杨府岂能由你撒野。”沈建斌回头一看,正见杨大人带着衙役匆忙赶来,举动嚣张至极,便又调头转向刘瑾,刘瑾得意的哈哈乐笑,用阴阳声说道:“你走不了的,束手就擒吧。”沈建斌微微退上两步,截止一停,突然双脚着地,急速转身一闪,一道金光闪过,化成一条蓝色的神龙飞腾而去。刘瑾一目了过便看出这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一套神功——柔影扑光,为了拦截黑衣人逃离,刘瑾转身撒手一挥,劈出一招“烈火神掌”,闪出熊熊大火发向蓝色的神龙。蓝色的神龙翘首摆尾,双爪猛推,引出一股似水非水的柔物扑灭了“烈火神掌”。刘瑾侧步一跳,腾飞于空中,双手撒挥一甩,加大功力火劈蓝色的神龙,蓝色的神龙狂轰一声,转身飞向远方。刘瑾双腿着地,火气万分,怒气冲冲地说:“岂有此理,给咱家追。”
“追”杨大人询问“刘公公,怎么追?他跑了。”刘瑾用凶猛的目光瞪向他,脸面拉长了少许。杨大人大惊,迅速弯下腰,抱起双拳,不敢明眼再看刘瑾。
随后,刘瑾领着杨大人带上数十名衙役匆匆忙忙去找沈建斌。刚来到客房门前正见到沈建斌一身洁净的穿着走出,随手且关上房门,刘杨二人都深疑不解,你我互相看看对方,寻不到一丝答案。沈建斌转身,眼前突然出现两个人难免会震惊一下,且时傻愣下来。刘瑾领着衙役齐步上去,直至沈建斌面前停下,(刘瑾)指问:“你刚才去哪里了?”沈建斌故意装作毫不知情的说:“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杨大人急步上来,用尖锐的目光看着沈建斌,撇嘴说道:“府中有刺客,沈少侠不会是不知道吧。”沈建斌自乐一番,说:“杨府这么大,你们抓刺客既然找到我这里来,不会是怀疑我吧。”刘瑾乐脸相向的说:“既然沈少侠没事,杨大人也不会怀疑是你,咱家多有得罪,请沈少侠海涵。”沈建斌“哼”一声,怒气冲冲地走开了。他(沈建斌)离去,杨大人用疑问的眼神望着刘瑾,好像在等待某些答案。刘瑾侧目瞄了杨大人一眼,眸中似乎带着一丝无奈,也没有说什么,便由他而去……
另一方面,黄珊萍随黄喜德到了宁静的后院。正逢这时明月高照,西风徐来,呼呼地从地面飞起一丝清风,凉爽的覆盖了整片勃勃生机的大地,让人心情轻松了许多。它微微的吹拂着杨柳树木,林木因此笑弯了腰,仿佛忽来忽而的对他们鞠躬行礼,好像在热烈欢迎这对走进幻境的青年。
这里四面山水怀抱,树木点缀不矩,凉亭矗立湖中央。有如即将出嫁还留着淡妆未上的小姑娘,茕茕孑立的自慰已事,将自己称为最艳丽的新娘。今年的秋季过得如此一般,没有了深秋的知了鸣叫,没有了可怕的秋风无情的吹拂,没有了镜花水月的故人尽觞。在冷淡的秋季中却引出了人生的喜悦与哀愁,它们都很自私,从不在乎人们的感受,只会在一边嘲笑世人的过错。如同后人“明月清风无常夜”一词所写的:
清风掠过往来情,散落多少行人泪。泪如雨下,汩汩坠入悲伤地。一劲恨意尘拂晓,它在笑,眉眼一蹙,罢得素颜未上,却不知过客伤心处。(注:行人指有感同发的人;它在笑指秋风无情的吹拂着大地;素颜指未化妆的女子)
黄喜德心下捉摸了许久,这里能指山说水,游看周围的艳景只有湖心中的凉亭,便迎请黄珊萍过去就座。黄珊萍倒想看看黄喜德要做些什么,便随他而去,私下却偷偷笑着。黄喜德发觉黄珊萍天真无邪的笑容侧面扫视一眼,她的懿行、她的言语、她的俯之一笑等举动已把黄喜德深深迷住了。黄喜德忽然心下怔了怔,于是他告诉自己,将来一定要娶这女孩为妻。他们不知何时已到了凉亭,黄喜德却目不转睛的看着黄珊萍发笑,一时间忘了行上主人之礼。黄珊萍嫣然一笑,故意咳嗽了两声。她的声音虽小,却能把黄喜德从迷境中解救出来。
“黄姑娘,请座。”黄喜德突然醒悟过来,伸手引道。黄珊萍别无客气模样,生得淘气一般地马上坐到石凳上。黄喜德寻了石凳,坐到黄珊萍身旁,眉眼微微眯笑着面对她。黄珊萍似乎浮起一丝羞涩的感觉,低头不语地将面侧向一边。黄喜德感慨的念道:
秋风清,秋月明,伊人一笑解千愁。
黄珊萍听了嘻嘻乐笑,一时兴起做出相应的词儿,念之:
风儿轻,雨无情,仁君诗雅助万兴。
黄喜德听着黄珊萍工整的词对,眼睛傻傻地看着她,似乎佩服万分。黄珊萍捂嘴微微一笑,眉眼和顺了许多。黄喜德询问:“这么久有没有人单独约你出来过?”黄珊萍用疑问的眼神盯了黄喜德片刻,侧面愣了下来,无语中。黄喜德见她难为情的脸面心里有点不自在,连忙补道:“我问错了,对不起。”黄珊萍轻轻抬起头,折皱的脸面突然生起半丝无邪地笑意,眯眯一笑着说:“不关你的事,是我想起某些不开心的事了。”黄喜德抓抓后脑,傻傻的笑着。黄珊萍叹道:“没想到第一个约我出来的人是你。”黄喜德听了更加欢喜不得,尴尬的傻笑一番。片刻之后,黄喜德调喜的道:“这么说我倒是幸运的,成为第一个约你出来的人。”黄珊萍不语,黄喜德自乐挑起周围的气氛,补充问道:“是不是谁约你你都会出来?”黄珊萍抬起头,双眼变得那么迷茫,仿佛在疑问些什么,突然间情绪又低沉下去,说:“那倒要看看是谁了,要是不认识的人我不会随他出来的。”黄喜德听这话以为黄珊萍对他有意思,心里暗暗大喜着,高兴的说:“那这么说我并不令你讨厌咯。”黄珊萍随着黄喜德的面色强颜欢笑一番,说:“那倒是,你帮了沈大哥的忙,就是我的朋友了,应该不会害我吧。”黄喜德大喜一番,自赞说道:“我人很好的,只是你们不了解我。”黄珊萍用不滿的眼神瞄向黄喜德,黄喜德补充说道:“你看起来好像不喜欢陪我出来。”黄珊萍道:“没有呀,我很喜欢跟你聊天,只是沈大哥怕你,我却不知你哪方面可怕。”黄喜德谦虚的说:“普天之下只有沈建斌的豪情侠义才配当我的对手,我们一直都不能分出高低。我总想找个机会与他比试一下,他却一直在逃避,到了今日都不能一决高下。”黄珊萍诈道:“听说你会奇门遁甲之术,可否让我见识一下。”黄喜德见了黄珊萍如同丢了魂魄一样,没经大脑思考匆匆忙忙地答应她的要求,简洁的道:“好,我布阵给你玩玩。”黄珊萍拍掌叫好,以笑赞助。黄喜德觉得自己更有自信,大手横挥,眼前弹出一团云雾,时而忽左时而忽右袅袅上升,接着云雾中出现一条小溪,响起了哗啦啦的流水声,渐渐地小溪淡失下去,又幻化成一条人行大道。突然对面传来“傻蛋”二字,黄珊萍闻得那熟悉的声音迅速从迷境中醒悟过来,举起茫然的眼眸看去,正见到沈建斌挺身站在湖心岸壁旁边。黄喜德心下大喜,迅速跨步前去对沈建斌喝道一声:“你终于来了,正好我们比试一下。”沈建斌高声对黄喜德喝道:“休得在珊萍面前故弄玄虚,今天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黄喜德哈哈大笑一声,嚣张地说:“有本事从我手中把黄姑娘带走。”沈建斌忍不住心魔的诱惑,急速双腿一蹬,纵身跃起,唰一声转身跳入阵中。黄珊萍不惊不慌,只是双眼疑问了许多。因为她一方面相信沈建斌能破阵而出,一方面知道黄喜德不会伤害难遇的对手,左右思考后她心情稳定了下来,犹如空闲一般地静静坐在石凳上,托着下巴,两眼发呆的看着这场没有结果的闹剧。
沈建斌方行几步,迷漫的云雾渐渐分散开来,化成层层乌云。乌云冉冉升起,云中不时吹起阴森森的鬼风,直叫人感觉神秘和害怕。沈建斌漫步几行,眸中忽然一道金光闪过,迅速巧身一扭,顿时化身为蓝色的神龙,它以敏捷的身躯大甩抛动,并时狂吼一声,只见周围白光一闪,迷阵消失了。蓝色的神龙跳回原地,又幻化为沈建斌的模样,紧接双腿一蹬,一个翻身跳到湖心凉亭里。黄喜德面色淡沉了许多,似乎不服失败之气,一直用悔恨的眼神看着他。沈建斌自乐的笑道:“什么破阵,不到片刻功夫就破了,真是丢人。”黄珊萍兴高采烈的拍掌大乐,迅速跑到沈建斌身前,夸奖的说:“傻小子真是厉害。”沈建斌顺之一笑,黄喜德因见黄珊萍在沈建斌面前也不好表明与他(沈建斌)争论不休,生怕触犯了她,便故意摆着一脸春色的对着沈建斌。沈建斌暗示的对黄喜德说道:“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一山还有一山高,这局你输了,我要把傻蛋带走。”黄喜德自乐大笑,嗟欤一声,又愣了片刻,等到回缓气息后对沈建斌说:“破我这个小阵算得上什么,下次让你见识一下‘金刚伏魔圈’的厉害,就算你破了我所有的阵法,我还有最后一招。”
“最后一招。”沈建斌听着这字眼一种惊愕不解的情绪浮上心头,不由自主地将视线移到黄喜德身上,眼睛似乎变得那么朦胧,那么迷茫。黄珊萍从沈建斌暗沉的脸面中看出他内心的惊怕,刚想插口说上两句,却被黄喜德先一步抢道:“我们下次再见吧。”他的声音含着嚣张,藏着猖狂,沈建斌已忍耐不住那霸气的眼神,真想过去痛打他一顿。正在他们心情纠结的时候黄珊萍插声上来说道:“傻小子,喜德也不坏,我们错怪人家了。”沈建斌气得调头一边,不满心意的说:“你要不要跟我回去。”黄珊萍是想随他走开,突然脑海里浮现出什么现象,灵机一动,想到沈建斌下次定会与黄喜德纠缠不休,为了保证沈建斌的安全她选择留下陪黄喜德谈心,剩下他一个人离开这片幽静的湖心凉亭。
沈建斌刚离去不久,黄珊萍的伎俩似乎被黄喜德看穿,他好声询问:“怎么不跟他回去?”黄珊萍答道:“我答应跟你出来逛荡的,又怎么会中途离开呢。”黄喜德听了这句哭笑不得,也不知如何作答,只好匆匆把话题转移另一处……
欲知后事如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