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我去给你打饭,这里有凳子自己坐。”
那人套上拖鞋,坐在凳子上揉揉的肩背,暗忖:那这里又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痛。见天天看着自己,笑笑
“你这小子看我做什么,难道我长的很奇怪吗?不过你小子倒是长的挺帅的,比你那个姐姐好看多了。”
一涵端着碗出来,见天天跟那人的距离好像近了些,不像以前见到陌生人那样拘谨,嘴里突然冒出一句
“喂,反正你都没名字,不如叫、叫建建好了。”
“不行,太土了,建建,你脑子里只能有这样的字眼的吗?他是天天,我是建建,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吗?不行!”
那人反抗着,
“神经病,建建,我还康康呢?”
“不行,拉到,那我就叫你喂好了,喂,吃饱了没有?吃饱了去洗碗,我要去看着店。”
乐一涵不悦的叫道。
喂摇摇头,一涵也不管他,自己走到店铺前的小摊上,对着过往的村民吆喝着
“买了,买了,再不买就亏了,全是折本大减价呀,买了买了呀!”
喂吃完饭,领着天天出来,站在一涵旁边,看着一涵鼻尖上冒汗吆喝的正热闹,拿起摊上的东西逗弄着天天玩,一涵心里一烦,把他们俩推搡着进去
“好好的帮我看着天天,不许出来,要不我就把你赶出去,让我好好的把这些东西卖完。”
喂带着天天不情愿的回到屋里,嗓子冒烟的一涵送走最后一位顾客,看着空荡荡的摊位,看看时间,收拾好东西进屋来,屋子里静悄悄的,柜子上的小闹钟滴答滴答的走着,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歪在榻上睡的正香,天天窝在喂强壮有力的臂弯里,脸对着他的前胸,衣服上一大滩天天的口水。喂微微皱着好看的剑眉,挺直的鼻梁,紧紧抿着的嘴角微微向上的,发出均匀轻微的鼾声睡着,
一涵把天天挪开些,进到厨房,厨房里中午吃剩下饭菜碗筷乱糟糟的摆放着,这家伙,也太懒惰了吧!什么都不做,只知道吃,等你以后想起了看我不一件件跟你算清楚,把钱要回来。
做好晚饭,叫醒这两只会睡的猪,喂起来后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不时地揉揉的肩膀
“奇怪,我不会是受伤了吧!这肩背后面痛的要命。”
一涵眨眨眼,
“哦,是吗?我不知道,要不是睡落枕了。”
看着一涵奇怪的神色,喂心念一动伸手指着她
“哦…不会是你吧?说不定我失忆也是你造成的。”
见喂这么说,一涵急忙摆着手
“你胡说,你失忆肯定跟我没有一丁点的关系,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昨晚只是轻轻地、轻轻地敲了你一下,真的是很轻的,就像现在这样轻,而且谁叫你大半夜的跳墙进来。”
说着用手拍拍桌子
“喏,看见了,就是这么轻,至于你觉得很痛,我想是因为你在大海里游泳游的太久加上落枕,所以现在开始酸痛了,要不就是竹榻太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