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让心虚的一涵急忙又补充道
“这样,一会吃完饭,睡觉前我帮你拿药酒擦擦,可以了吧!真是娇气,一点点痛一直叫,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还不如我家天天。”
喂不想再跟一涵说话,看一涵目光闪烁心虚的样子就知道她昨晚有多用力,不过看在她收留自己的份上,只好把不满化作吃饭的动力,看着大口扒着饭的喂,一涵心里毛毛的,好像自己就是他嘴里用力咀嚼着的那些饭菜。
咽咽口水,几下吃好,看着天天睡了,找出药酒,让喂趴在竹榻上,自己给他擦着药酒,喂想想问道
“一涵,我怎么没看见你爸妈,他们出海打渔去了吗?”
听到喂问起自己的爸妈,一涵手一顿,脸色一沉用尽全力地给他擦了几下,转身进房间,关上门。
喂看着一脸愠色冲进里屋的一涵:神经,好好地问一下你爸妈,就发脾气,难道这样问一句也有错吗?难不成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脾气古怪的家伙。
怔怔的发了会呆,起身打开电视,把声音调的小小的,胡乱地看着睡了。
半夜,不知道是做梦,还是什么,恍惚间似是听到一两声低低的啜泣声幽幽传来,声音虽低却是细细长长的,像是竭力在压抑,却又压不住,到了一定的高音后戛然而止,静寂片刻之后又渐次传来,间或还伴随着一两下的哽咽,深夜里这样的抽泣显得特别的伤心,特别的凄凉。喂心里一动,凝神细听之下却又没了动静,屋内屋外都是静悄悄的一片,除了自己的呼吸声。
天明起来,看着双眼略微浮肿的一涵,喂知道昨夜并不是幻觉,而是一涵在哭,好奇的的目光落在一涵面上。_
一涵见喂的目光一直跟随着自己,躲闪着,喂看见一涵的这样,心里更加想知道一涵为什么昨夜哭的那样凄凉,心里想着,嘴上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上午,邻居刘叔叔出海回来,送了一涵些新鲜的海鲜,见到陌生的喂热情的打招呼,知道喂失去记忆,开玩笑说也好,自己正缺帮手,下次打渔把他带去。
喂笑笑,看着在厨房忙碌的一涵,不一会就端出了几盘菜,白灼虾、清蒸石斑、小鱿鱼等放在门廊上小几上,然后把天天交给他们,自己端着个盖好的盆出去推开院门走了。
刘叔叔把虾壳剥掉,虾肉递给天天,天天拿在手上吃的津津有味,喂拿起啤酒跟刘叔叔干了一杯
“一涵没有家人吗?还有她为什么端着那个盆出去?”
刘叔叔喝口啤酒,夹起一只小鱿鱼,蘸了蘸调料,砸吧着嘴,看一眼天天
“怎么,你小子对她有兴趣,我看你这着家伙还是少惹她,能养活自己在说。”
“不是,我是觉得奇怪才问的。”
刘叔叔又大口了喝了口酒
“没有,一涵在这世界上没有亲人,真要算的话这小小子算一个,对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