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吼了多久,霍凤的嗓子都开始嗓哑,刺辣刺辣的疼的她受不了停了下来。一回头,就见着司徒舒一脸鄙视的看着她,慢吞吞的道,“霍凤,你果真不像个女人!”
霍凤心中悲愤,恨不得掐死他。朝天翻了一记白眼,“我们回去吧。”
“回不去了。”
“咦?”
“你可以更笨一些。”
司徒舒鄙夷的看了霍凤一眼,忽然有些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脑子是怎么做的了。她急匆匆的拉住他出来做“实验”,他根本没有空去安排拖船的人。如今被陷在水域之中,除非等到傍晚转凉,除非他们跳船而逃,否则他们铁定是回不去。
霍凤被鄙视的眼含热泪,很快便领悟出来司徒舒的意思,愣了愣,海面之上有都是空空荡荡,根本没有旁的船只经过,看来现在真的是只能等待救援了。瞥了已经在甲板上闭目养神的司徒舒,霍凤叹了口气,随意找了个地方也坐了下来。
暖风徐徐,阳光洒落在身上,全身都暖和的很。霍凤蜷缩成一团,像只慵懒的猫。
司徒舒看了她一眼,忽的开口,“你知道今儿是初六吗?”
又是这个问题。
霍凤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她已经被暖和的阳光照的完完全全昏昏欲睡了。紧接着,司徒舒的下一句话却将霍凤的睡意震出了九霄云外,“今儿是陛下的生辰。”
霍凤一愣。
司徒舒慢条斯理的闭上眼,“居然连陛下的生辰都不记得,你可以跳海了!”
霍凤愣完之后恍然大悟,怪不得司马天熙今儿早上那种便秘的样子……
紧接着,连绵万里的海面上离开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之声。其声之凄厉,其声之恐怖,其声之惨绝人寰完全不足以为人道也。
自此,在许多许多年以后,人们传说,那年,天启有如神助一般大败地炎,完全是因为一个丧夫的女子向神灵悲泣而求得了神灵庇佑的缘故。
但那毕竟是很多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暂且就不表了。
等霍凤匆匆忙忙赶回凤栖院时,已经是日落西山。她有些急有些慌,虽然生辰这种事情在他看来是一件挺不重要的事情,可司马天熙那人锱铢必较又是极小心眼的人,难保他日后不会拿着这件事当作枪来使。
为了她日后的小命,她还是认份一点。
况且,司马天熙似乎很认真很重视的样子……
而且天色确实已经不早了。
“司马天熙,司马天熙!”她三步做两步的猛地用力推开司马天熙的房门。
房门没有锁。
一闯进去,她就愣住了,傻愣愣的看着那个对着她的背,背极美,光洁而白皙,又不显得瘦弱。忽的意识到自己在看些什么,大脑轰的一声作响,脸上立刻火辣辣,一时居然忘了动作。
只着着长裤的司马天熙也是被吓了一跳,吓了一跳之后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微微一笑,随意披了一件外衣,慢吞吞的踱到霍凤身前。外衣未扣,随着他的动作摇曳,露出了里面白皙而精干的身材。
“老师,你倒是很喜欢这样出其不意。”
他慢吞吞的往前走着,笑容微挑,恍若临世妖孽。
霍凤下意识往后退,神色惊惶,恍若林边小鹿,压根忘记了门就在她左边。
一步,两步,三步……
脚步踉跄了下,跌坐在书案前的椅子上,背抵着桌案。
光洁的手臂横撑在书案两侧,将她牢牢锁在其中,不让她逃离,危险的男性气味完全袭入她的鼻息之中。他一动,外衣居然顺势滑落在地,光洁的上半身全部裸露在外面。
她不敢乱看,结结巴巴的道,“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只是过来跟你说声……生、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司马天熙疑惑拢眉。
“那个,我指的是……你今儿生辰……生辰……”古人祝寿的时候是说什么来着,霍凤刹那间大脑一片糨糊,好一会才道,“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成不成……”
“那……贺礼呢?”
司马天熙身子往前倾,低低一笑,顺势咬上霍凤细小的耳垂,刹那间,霍凤如遭电击,整个人僵硬成一块木头,只会下意识的重复道,“贺礼?”
“今儿是我的生辰,我等了一天,就等着你送我什么贺礼。”
霍凤干笑,“明、明儿补上,成不成?”
“不可以。”司马天熙俊雅眼眸里全是危险慑人的光芒。也许,吃了她,也省的自己一直胡思乱想。他似漫不经心的****着霍凤的耳垂,左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霍凤的大氅,手指俐落而干脆,霍凤只觉身上一凉,自己的大氅居然摔落在地。她下意识伸手就要捡,左臂微抬,司马天熙光果的手臂乘隙而入,牢牢扣住她的肩膀。
如此一来,霍凤与司马天熙的身体已然紧密贴合在一起,她抬眼望去,对上他的危险的眼。
危险!
直觉告诉她,她现在必须要逃,否则后果很严重!
“司马、司马天熙,你的贺礼在我屋里,我去、去拿……”
敏感的耳垂被他牢牢咬住,细微的痛感立刻传染至全身上下,她闷哼了一声,糟糕,那是她的敏感点。全是慢慢酥软,她真的要快哭了,“司马、司马天熙……”
“把你送给我,好不好……我爱你……”蛊惑而温柔的声音仿佛在说着天地间最美丽的情话,情话缓缓入耳,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