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荷脸蛋红扑扑的笑了,露出了一口洁白的贝齿,她的手在夏侯逸的脸上抓着,揉着他的眼睛和眉毛,全府上下都知道,宰相疼这个小姐,疼到骨子里去了,就是夏小荷咬夏侯逸一口肉,夏侯逸都舍不得拍一下。
夏小荷调皮,把夏侯逸最喜欢的一块砚台给打碎了,夏夫人拿尺子要打夏小荷的手心,结果夏宰相见阻止来不及了,他一情急,就把自己的手伸出去替女儿挨了那么一下。
女儿是郡主,是皇上封的,夏侯逸当时对夫人的口气也很硬,岂是可以随意冒犯的,他心里自然有另一个打算,女儿性子强势些,以后在爱爱那里吃亏不得,如果教训的太乖顺听话了,未必震慑的住那个强势的爱爱。
夏小荷性子就开始野蛮了起来,偶尔的还对着她娘亲发脾气,不过也不敢过火了,她娘亲一瞪眼,夏小荷就蔫了,她还是喜欢粘着夏侯逸一些。
夏侯逸伸手拿出了一张纸,开始想着偶尔听皇后教爱爱的话,在纸上写着,教女儿读。
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多,多则惑“爹爹,这是什么意思啊?”
夏小荷不明白,问着夏侯逸。
什么意思?夏侯逸眸光一闪,是该怎么做人的意思。
“曲则全,我们做人,要虚心,象圆圈一样。”
说着话,夏侯逸在纸上画了一个圆圈将那些字包括在了里面,继续的说着:“只要虚心了,那么就可以接受一些包容一切,象这样的圆无限的放大包容,当我们能够包容一切的时侯,就可以得到更多,如果是方形的,那么我们的棱角必然会磕碰到一些地方,有磕碰就会有伤害,伤害是彼此的,伤了别人,你也会受伤也会感觉到疼。”
夏小荷有些的似懂非懂,她说是不是就象上次我打破了砚台,我让砚台破碎了,我的手指也被划伤,是一样的意思呢?如果我小心的放下它,它不会碎,我也不会受伤,娘亲也不会生气?
仰起圆圆的小脸蛋,夏小荷想起了上次娘亲那凶凶的样子,是不是说自己要虚心一些?
夏侯逸哈哈大笑着,他眼睛里有着得意,谁说就皇上的皇子重名,净儿天资高,他女儿也是不俗的。
那一天午时,父女俩就在书房里这样消磨着时间,夏侯逸耐心的对着女儿讲解着知识,更是在后来,爱爱去了另一个时空时,夏侯逸主动提出将女儿送进宫里陪伴皇后娘娘,夏小荷得以在竺墨身边聆听教导,最后成就了天启第一大才女,直至另一个身影的出现。
那一天,竺墨是睡到日上三杆才醒来的,她的身影一动,司马天熙也醒了,他一直将手掌放在竺墨的小腹处,他听御医说过,男人身上的阳刚之气可以给女人的身体滋养的效果,他就将自己的手掌放在竺墨的小腹处,慢慢的用内力烘着她的身体。
或许是真的有效果,竺墨睡的很沉稳,呼吸一直均匀的起伏着。
看着怀里竺墨睡眼惺忪的慵懒,司马天熙身体一热,低头,唇就落在了竺墨的额头上。
“恩……”
竺墨一声自然的樱声,瞬间点燃了司马天熙的理智。竺墨暗呼糟糕,自己怎么就忘记了这是一匹已经很饥渴饿惨了的狼!
现在才想起来要推开么?我最亲爱的小墨儿,晚了!司马天熙眸光里一抹温柔的笑意成花,他制止了竺墨的身体挪向床外。
“那个,那个早朝……”
“今天公休日。”司马天熙知道夏侯逸一定会明白自己的意思,他此时已经饥饿难耐了。
“呃,公休日?那……那爱爱……”
“他在皇宫里。”
“皇宫?那我们现在在哪里?”竺墨大脑停摆了,难道自己已经出宫了。
司马天熙的话给了竺墨答案,他说我们在京郊,在私奔。
这么一个暧昧煽情的字眼,是怎么从司马天熙这么一个帝王嘴中溜出来的?竺墨汗颜,这几年来,她耳濡目染的把某位响当当的冷面帝王调教成了一个油腔滑调的双面痞子。
接下来,司马天熙没有在给竺墨任何思想的机会,也没有给她在开口提问题的时间,激情的火花迸射而出,古香古色的房间里,春意盎然着,红裘白纱,清香袅袅,几声清脆的鸟鸣,夹杂着暧昧的喘息,在这个清新的郊外,开始了一场格外勾人的旋律。
几经激情的汗水,醉了春心,荡了凡尘。
当一切归于平静,司马天熙满足的搂着竺墨,沙哑的嗓音带着性感的魅惑问着她:“爱后,辛苦么?”
竺墨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被某人的旺盛精力榨干了,她俏生生哀怨怨的给了司马天熙一个‘你认为呢’的眼神。
司马天熙哈哈大笑,他说他爱死了此时小墨儿的神情,好吧,既然爱后辛苦了,那今天朕亲手服侍爱后的一切。
这不是说笑,竺墨也没有想到司马天熙是当了真的,穿衣,着袜,系扣,净面……以前为了情趣,司马天熙也为竺墨做过很多事情,却没有今天这样的事无巨细,都一一亲手而为,竺墨羞赧,要自己来,司马天熙却伸手勾了下竺墨的鼻尖,坚持着他亲自动手。
这一栋别院,是清静的,东西却一概准备的齐全,连着锅里都是热着刚刚煮好的饭菜。
这也是你亲手做的?竺墨不确定的看了司马天熙一眼,看见了他赧然的神情。
咳嗽了几声,司马天熙动手给竺墨夹着菜:“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