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殿下,使不得,净儿承受不起。”
“净儿哥哥承受的起。”
爱爱说着话,对着净儿竟行起了大礼。
净儿急急避开到侧面,伸手扶起而来爱爱,磕磕巴巴的说着:“既然是……兄弟,还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有什么事情,只管着吩咐过来,做兄弟的,绝不邹一个眉头。”
这一句话,净儿说的分外真诚。
爱爱感动了,他起身抱住了净儿,虽然他比净儿小半个脑袋,可是那抱的分外扎实。
俩个小身影从新的坐在了殿顶上,爱爱想了想开口:“净儿,我过几个月要离开一下,我想拜托你,我不在的时候,帮我照顾母后,好吗?”
只要净儿在,子阳叔叔一定在,子阳叔叔在,一定就会想办法调养母后的身体,爱爱只担心着自己拿走了那血玉,母后的身体会被毒素破坏的更严重。
净儿睁着一双大眼睛,诧异的问着:“爱爱,你要去哪里?时间久么?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有事情,我们兄弟俩一起抗。”
义气这东西,从来不是讲出来的,净儿虎头虎脑,却知道‘兄弟有难,两肋插刀’是什么意思。
爱爱摇了摇头,拿起酒坛,他和净儿手中的酒坛碰了下,随即仰头饮着。
“这是我一个人要自己面对的事情,净儿,放心,我们脸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在危难面前,咱绝不能够缩头缩尾,我一定会很快很快回来的。”
坚定的稚真话语,透过层层的夜幕,爱爱的视线看向夜空的最深处,那里,无论有什么妖魔鬼怪,他都会义无反顾的找到冷和叔叔,拿到救自己母后的药。
净儿钦佩的看着爱爱,虽然自己比爱爱长了一岁多,可是相比爱爱身上的强势气场和豪情状语,净儿感觉还是自己还是差了一个档次。
以前,净儿不懂,总是问他爹为什么感觉自己和爱爱不一样?
子阳微笑的拍着净儿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着:“因为爱爱要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
此时想来自己爹的那一句话,净儿恍然明白了,爱爱是要去做那个很重要的事情,然后不放心皇后姨娘。
柳如言的再一次出现,让爱爱知道,他要离开的时间已经进入了倒计时,而竺墨却依然不松口同意让爱爱犯险,或许她自己带着血玉回去现代的社会,在那里知道冷和……
“不,绝不可以,我不能失去你。”
当竺墨一开口提出,司马天熙就愤怒的拒绝了,他说小墨儿,不要想,不要想离开我去另一个世界,你这是要让我思念成狂吗?我会疯掉的,忍受着你在另一个时空里,而我看不见,触摸不到,小墨儿,不要那么的残忍,好不好?
竺墨痛了,她说那对爱爱就不残忍么?他才小小的身体,就要一个人经历那么多?
司马天熙黯然以对,怎么办?他这个帝王一手爱后,一手是皇儿,他该如何的取舍?
怎么办?很好办,柳如言冷冷的一笑,笑的狡狯无比。
提前三个月的时间,送爱爱离开。
其实,冷和交代的时间,柳如言只是推后了三个月告诉司马天熙和竺墨,因为这个时代和地狱的时间换算方法不一样,这之间相差了三个月的时间。
柳如言秘密找到了爱爱,告诉了他实情,问爱爱如何的抉择?
“送我去,我想只需要你和子阳师傅两个人的力量,应该是够了吧?”
“不告诉你的父皇和母后么?”柳如言诧异的问着,没有想到爱爱倒是干脆,之前他还担心爱爱会哭泣不甘心离开的,或许此时是孩子心性,好奇另一个地方而已。
直到爱爱讲出了另一句话,柳如言才侧目相看爱爱。
“不要告诉我母后,她不会让我去的,至于父皇,也不必了,我不想他不好对母后交代。”
爱爱的一句话,道尽了司马天熙对竺墨的爱。
而这也正是柳如言担心的,冷和为竺墨牺牲至此,绝不能够让冷和一个人,在那个冰冷的世界里,枯等,哪怕最后失败了,爱爱也一定要去。
“不会失败的,我相信冷和叔叔,也相信我自己。”
爱爱看着柳如言眼睛里的复杂眼神,伸手小大人样的拍了拍柳如言的肩膀,宽慰着柳如言的心。
柳如言……
究竟谁是大人,谁是孩子,究竟是应该谁安慰谁啊?
爱爱知道了离开的时间,更珍惜和竺墨、司马天熙相处的时间,也常常晚上一个人站在父皇母后的寝宫外,出神的看着那有双亲身影的地方,以后要想再看到,只能够抬头看月亮了,母后说那个地方也有月亮,一样的光辉,白天和黑夜,但是那里的人和东西不一样。
究竟怎么的不一样,爱爱不知道,他听着母后说的,云里雾里,越听越迷糊。
暗卫们发现了爱爱晚上的动静,他们悄悄的告诉了司马天熙,司马天熙立即警觉了,爱爱不是那种古怪的孩子,事出必有因,联想到爱爱最近的反常亲昵自己和竺墨,司马天熙的揪了起来,隐隐的察觉到了什么。
没有惊动竺墨,司马天熙在一天下了早朝就奔爱爱练武的地方去了,他看着在阳光下,赤腹在击打木桩的爱爱,那小小的胳膊,有着强韧的力量,让他这个父皇看的都双眼发热。
“爱爱……”
“父皇?”
爱爱一听司马天熙的声音,立即收了手,接过旁边太监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