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儿长大了嘴巴,第三个人不能自己,是不是说除了自己和皇上,自己都不可以跟第三个人说。
“净儿,答应朕,朕拿这药是救人的,不会害人。”
司马天熙保证着,这药是给竺墨续命的。
“为了皇后娘娘,是吗?”净儿大着胆子问着,随即重重点头:“净儿发誓,定守的住秘密。”
净儿有了重任在身之感,他一下就感觉自己长大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皇上委托给自己,不过,他还是很激动。
为什么委托自己?这个到净儿后来去取草药的时候才发现,因为草药的入口那里,只有一个小洞,容的一个孩子爬进去,大人如何都是进不去的,而且草药的周围环境很凶险,寻常孩子进去了,别说药,就是命都丢进了去。
净儿和司马天熙在御花园待了近两个时辰才回寝宫。
其他的人都基本到场分开而坐了,子阳知道自己的儿子和司马天熙去了御花园,他并不吃惊,儿子有儿子的路要走,他正在忙着用内力烤着肉串给蛮儿先垫肚子,蛮儿已经吃了几盘点心了,还是不够饱。
司徒文直叹着子阳的功夫高深,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用内力来烤肉的,惊叹之余,也佩服子阳对自己痴媳的不离不弃。
蛮儿却当是司徒文也饿了馋了,她很大方的将肉串递给了司徒文一串,姐姐的客人,也就是自己的客人。
子阳看着蛮儿的动作,嘉许的无摸了下她的头发,随即转头对着有些赧然的司徒文善意的一笑。
司徒文急忙回抱了拳头回礼,然后才将肉串放进了口中咬着,味道真的不错,比火烤的要鲜嫩入味的多,这真正是把肉的香味淋漓尽致的发挥出来了。
夏侯逸拈了块点心垫着肚子,在好吃的肉串,他都不稀罕,他就等着火锅上来。
“皇上驾到。”
太监一声高呼,竺墨带头站起,恭迎着司马天熙。
司马天熙是牵着净儿的手回来的,他将净儿带到子阳的位置旁才走想竺墨。
“皇上。”竺墨一身淡紫色流纱裙,拖曳的裙摆将她的身影烘托的是梦是幻,略施了胭脂的脸,有着绝艳的娇媚。
司马天熙的眸光恍惚了下,他走想竺墨,脚步里有了迅疾的频率。
牵着竺墨的手,司马天熙伸手制止了司徒文和夏侯逸的施礼,他朗声说着这是家宴,不用忌讳和讲君臣之礼。
“开宴吧。”
司马天熙对着竺墨轻声说着,他想起了在生下爱爱后,他和她两个人第一次吃着热呼呼火锅的情景,心头一热,他牵着竺墨的手就加重了一分力道。
气氛很好,特别是夏侯逸,葡萄酒一入喉,醺醺然的感觉就上来了。
歌舞,不能少,蛮儿最开心,整个宴会里,她的声音都没有停止过。
司马天熙将肉涮好,放进竺墨的碗中,那不经意之间的温柔目光,让竺墨鼻子泛酸,他和她之间的感觉,多象现代社会里吵了架正在和好的夫妻啊,很平常的夫妻,可是这里,是天启,这里是皇宫,在自由,都要守着规矩和礼仪。
“小墨儿,还恼我么?”
“臣妾不敢。”竺墨眼睛一颤,泪花就差点滚落了下来,司马天熙的绵长音线,太有震撼人感情弦的力量了。
司马天熙的手放下筷子,从桌子底下握住了竺墨的小手,在自己温肉的掌心里,慢慢温暖着她有些冰凉的小手。
竺墨脸一红,这人,还当着其他宴客的面,他还是皇上呢,不觉得会不好意思么?
夏侯逸觉得吃的酣畅的劲头了,他端着酒杯就站了起来,对着上首之位的司马天熙和竺墨说着:“臣,夏侯逸,敬皇上皇后一杯,愿我天启,富饶强大,臣先干为敬。”
竺墨一听,急忙去拿酒,一只修长的大手按住了她端酒杯的手,取走了她手里的酒杯,换上了一杯清茶。
“皇后不宜喝酒,朕代替了!”司马天熙端起酒杯示意着,仰头饮尽,一连两杯,动作行云流水,让竺墨看的来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夏侯逸眸光一闪,微笑的坐了下来。
司徒文也按着惯例敬酒,这是在宴会上缺不了的,只是他的敬酒词换成了保证书,一定要在地炎捍卫天启的威严。
司马天熙依然一人饮两杯,给足了两个爱臣面子。
蛮儿看着也要学,她觉的杯子很小,直接的拿起了酒壶,因为她见阳哥哥喝酒,都是壶来着的,说是这样才过瘾。
子阳见蛮儿拿酒壶,以为她要给自己倒酒,结果蛮儿站了起来,就敬姐姐。子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夏侯逸和司徒文急忙低头吃火锅,眼角都却含着闷笑,还是蛮儿敢,估计这一壶下去,皇上啥也吃不得了,一肚子的酒。
司马天熙不只一壶,两壶,他说蛮儿这一壶敬的是姐姐,他将竺墨的那一份也喝了。
两壶下去,司马天熙就倒在了竺墨的怀抱里,半眯的凤眸里,都是潋滟的光芒,他看着竺墨,有着太多的情感在里面。
“皇上醉了,沈今,送他回去寝宫先休息。”竺墨不好先走人,毕竟宴请客人,自己先走了,有失礼数。
可是喝醉了的司马天熙不依,靠着竺墨不肯离开。
竺墨脸色有些的囧,喝醉了的司马天熙性子是扭了些。
“姐姐,你去照顾他吧,沈今在,我们会乖乖吃东西的。”蛮儿喝也是晕乎乎,不过她的话说出了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