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坐在医院冰冷的长椅上,孩子的哭声,亲人间的生离死别,于此的种种,交织混合。
看着从手术室被推出的妇女脸色苍白,尽管如此,也能看出她也是个实打实的美人。此时医生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看了我一眼点头。
我在进手术室前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充满阴气的走廊,并没有我所期望的奇迹出现,叹气后进入手术室。
灿烈坐在出租车上,忍不住伸出脖子看前面几分钟才动一点的车流,从钱包里给司机付完钱以后打开车门朝医院跑来。
手术台上的灯照的我眼睛疼,医生戴上了口罩,问我,“你老公来了吗?”
我沉默了良久,医生让我平躺后让我弯曲并分开双腿,在开始前对我说,“麻醉醒了以后就能回去了,注意休息,会出现相应的后遗症。”
不知道手术进行了多久,只记得醒了以后在病房里,我忍着剧痛从床上下来,打开门看到灿烈靠在门边,“你怎么来了?”
灿烈从我的表情中看出我心里的不愿,一把抱住我心疼的说,“baby啊,别难过了,这样很让我心疼啊,嗯?振作起来啊,以前那个酷酷的宥真去哪了……”
现在已经是自己第三次哭了,我被灿烈抱在怀里,放下了伪装,像个孩子一样彻底痛哭,灿烈在我哭的正伤心的时候问了一句,“baby你化妆了吗?化妆了的话现在会很丑呢。”
我轻捶灿烈的后背,摸了摸眼泪后和灿烈回了公司,成员们都在练习室等我,灿烈走后韩梦倚从背后抱住我,“好了,你和灿烈时间还长着呢。”说罢握住我的手,对我笑道,“好啦!回宿舍,姐给你做吃的。”
我拉住韩梦倚,手不自禁的放在小腹前,“社长他怎么舍得…心真的好痛,欧尼…”说罢一把搂过韩梦倚,又哭了起来,D,L,X朝夕相处,彼此都不忍心对方受委屈,所以我一哭,其他成员接二连三的跟着哭。
“你们好,我是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