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来说,每一次选择都是人生的一次转折,从部队离开之后,更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我决定先踏入社会工作一段时间,熟悉一下社会再工作。
我原来的一个战士开了一个健身房,决定让我去带几节搏击课,收入很不错。我记得他在部队的时候有一次训练出事故生死不明。
不过,由于时间太长,我记不起到底是不是他。反正是以烈士安葬的小蕾好像就是他但又好像又不是。因为我手下的兵太多了。
不管那么多,既然他找到了我,我就答应好了,离开部队有些时日了,我的身体还从未完全打开过。
我决定尝试这份活,因为它占用的时间并不是很长。
从传统上说,自由搏击兼容并蓄了东方中国武术、日本空手道、柔道、剑道,韩国跆拳道,泰国拳,以及西方拳击和摔跤等多家武道的精华,这里开始的时候一般只招男生,男士才练。
后来,也有很多女士加入,但开始的时候很少,还是男的占了多数。
再后来的时候女士多了,有时候一个时间点几乎都是男的,另一个时间点都是女的。
开始的时候我并不知道,直到我上课后,我才发现,前台安排的我这个班几乎都是男士,那么大的一个跳操房,除了一大群男士,几个女的在里面特别的显眼。
我带操的时候站在最前面,墙上是一面大大的镜子,我可以看见这里的每一个成员。
紧跟在我后面的就是一个女生了。
她白色的皮肤,渡成的棕色的秀发,很高,但不是太胖,度过了一个夏天的皮肤也是白色的,穿着一条白色的短裙,裸露的部分可以看出她姣好的皮肤。
我转过头,四面看看,她对我微笑了一下。
我也敬以微笑。
我身心舒畅,这份职业开始让我激动,这些班里仅有的几个女成员也让我激动。
至于说到女人或者是少女,我在不懂女人的时候就进入了部队,就进入了清一色的男人的世界,很久以来,女人对于我来说都是一个样,害怕她们,躲开她们,取悦她们,最后,就是崇拜她们。
我现在已经略有晓得,对女生已经有点办法,可以做到挥洒自如,相处友好。她们就喜欢这种感觉。
在这个成员班,我要和几个仅有的女士友好交往,同时,和男士们也有融洽相处并不困难。
是不是活在世上的每一个人都会有这种感觉?
在年轻时一会儿信心十足,一会儿又自信尽失。
我有时想像自己完全无能、毫无魅力、毫无价值、一无是处。
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是天生我才,充满魅力,并且可以功成名就。
在我充满自信时,我可以克服最大的困难。
但是,当我沮丧,失去信心时,哪怕是一些微乎其微的失误,也会让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其实,一个人的成功与否和恢复自信没有多大的关系,一个人的成功与否也没有特定的标准。
我年轻时所设定的每一次奋斗目标,我所渴望的战斗功绩,在此时我离开部队以后的我的眼里已经淡去了很多。
而且,到底是我对过去生活的否定还是对现在的我足以自豪?只取决于我当时的心境,与其他一切毫无关系。
此外,和梦露这段时间里也都是鱼水之欢和谐,尽管我们之间时有争吵,尽管有时她会据我于千里之外,而我也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臣服于她的裙下,也只能仅次而已。
尽管如此,这个夏天还是非常美妙的。
此时,我那间操练室如在眼前,左方是环路,两边是高高的楼房,门前则是一个公园,可以眺望院子里的湖水。
我每次课间休息的时候总要站在练操室里不同的方位观看景色。
能看见公路上奔流不息的车辆,公园里的游客、河流、还有片片草地。
练操室有两边是玻璃一边是镜子,我每次站在前面带操时,可以看见每一个成员的动作是否规范。
再有后面立着一摞练瑜伽的睡垫,学员的水杯和鞋子放在一边,墙角是音乐设备。
天花板上按着很多的灯,但是都是隐藏的,不打开的时候根本看不见它们。整间大大的练操室没有其他陈设,没有花草,没有装饰件,大概是怕影响了学员的视线而使学员分心。
如果课后大家在休息,很容易一眼就扫到窗外去,看一下外面的景色。
或者扫一下后面那个对我微笑的女人。每当敏敏注意到我在看她,我听见后面一个同伴叫她敏敏。
她就会对我灿然一笑。
突然,我听见了我朋友过耳的话:“好看也得空闲的时候再看,快开始吧!”
于是,我笑笑,课程开始。
我们当时正在跳搏击操。
我在部队的时候练过,而且很专业,在这里上课我可以马上进入状态,我一听说上这门课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
所以我可以随时进入状态。
这次我这个战士朋友的话,惹得全室的人哄堂大笑。
笑声终于停歇,我却有了片刻的杂念,身体开始激动起来。
兴奋,从内容或者是本质上都代表着渴望的萌动,我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高涨,我今夜应该把它幻想成妻子?梦露?还是敏敏?
但是三者必有其一。
汽车如果在奔跑中,发动机出了故障,并不是说这次运行立即停止,它会在路上滑行一段时间,然后运行结束。
但是坐在车里的人,是什么也感觉不到的,直到车子停下来,他才会明白这次旅行的可贵。
也许这种停止会使驶车者深刻的反思或者是遗憾,直到终生。
秋天转入冬天的这段季节便是我们的一次滑行行驶。
这是指我对梦露的爱,至于当时梦露对我的爱,我真的不清楚。
我们依旧写文字,洗澡,相拥着睡去。
我给了她一篇文字……不说爱你,在哪里看过的我忘了。
你走来,那熟悉的脚步,轻轻飘过,弹响我沉寂了一个冬天的心弦。
我犹如一棵被春风唤醒的小草,在一个梦里醒来,面对着你,很多感念熟透、熟透;透出紫色,犹如秋天那串熟透的葡萄,让我浮生出许多幻想,那些时间流逝的忧伤在此刻变得很清,很淡……伸出手,风从指间滑过,仍旧有些刺骨的凉,心在自语,你不是来了么?
我站在有风的高度,那里才是你成熟的位置,我只是沉默的等,你是否明白,在你不经意的角落里,我一直为你固守一份永远的情谊?只是,不说爱你……
你的出现该有多么的神奇,瞬间一切都有了暖意。所有沉睡的种子突越那些日子的藤蔓的缠阻发了芽,一个细微的动作就深深的触痛了冬天的骨骼,就连冬天也打起了寒战。
之后,一两滴雨在空中凝成琥珀,那是冬天的泪珠么,原来,春天也是个喜新厌旧的家伙。
日子就在这轮回的脚步里翻转,日日夜夜、花开花落、多少故事笑落痴情的花絮。流动着的空气里,越来越暖的气息带动着一个轻盈的季节,迈过春节得大门,桃花就开到了门前,谁能挡得住如瀑的青春?
更多的花芽在暮色里咬住嘴唇期待,明日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温和灿烂,静静移动着花的影子,那支报春的梨花,悄悄绽放,远处的半个天空,就托在了春天的掌心里,笑的有些狭意……
我站在春天的大门口,挡住吹过来的风,一声一声喊,喊疼窗前那朵桃花,喊住门前那条小河里的游鱼,喊住亲人远去的脚步,此时我的喊声也变的温暖和清晰。
我要在这里做一次短暂的停留,静享这一刻的心动和沉默。
冬天就要离去,为什么我此时的心却有些冷,是又一次远行么?带走了又一季岁月,以及岁月里那些闪着亮光的碎片……
我也要跟随着一滴雨,慢慢进入花蕾的呼吸,让生命变细,变得轻盈。只要肯付出,我相信就一定会有收获……
很多的时候,爱只是一个子,我不会不轻意说出来,因为这个字太重,会压垮自己,也会拖累别人,不想让喜欢自己的人受伤,也不希望自己有幽怨,只想快快乐乐的生活。
日子有限,天会老去,我们也会老去,只是学会去读懂日子,读懂生活,才会有内心的快乐,尊重日子,也尊重自己的内心。
只是,不说爱你……
给自己一份安静的心情。只是我一直在感动中,我有情、有泪……很多时候,我的的爱是那样让人动容。
只是,那个厚重坚实的男人,不敢说出:“我爱你……”
不说爱你,只说季节。
在季节的轮换里,我凝视着简单的日子,我发现了季节的美,并产生出许多的愉悦。
我知道自己的贪欲,我要把季节凝视成一朵幸福的玫瑰花,献给这个季节里醒来的每一个人,我的祝福就像长在春风的翅膀上,它一寸一寸地生长,一朵一朵地在春天里阳光里飞。
我决定爱上阳光,走过春天的大门,屋后的溪水,窗前的桃花,地上的落红,都变成我的恋人,春光拨开清脆的尖叫,在田野上癫狂,肆意捏出各色的花,黑白中暗含着我的思念……
只是,风儿轻轻吹,姑娘们的裙裾还会为我再次飘扬,云儿悠悠地游,姑娘们的粉丝巾还会为我再次舞起来,雨儿急急的下,我的脚步会匆匆为你跋涉。
只是,只是,不再说爱你……
伴随着“不说爱你”这篇文字,使我回忆了两个多小时。
像往常一样,梦露完全沉浸在情节的深深的思考之中。
但是,这次不同以往的是,要发表自己的看法和不同的意见时,梦露就停滞不前了。
她并没有像对待前两次的诗篇那样,走进小说的角色去评价这部小说,这次她没有,我就像一个人在做一次演讲之后而没有掌声。
我想调节一下气氛,就决定互相给对方起个爱称。
一开始的时候我一直称呼她“喂!”,她却坚守着“大勇哥哥”这个称呼。直到她说:“你抱着我,感觉到什么,就称呼我什么吧。”
我于是真的闭上眼睛,紧紧地搂住她,想象着那种感觉。
我的脑袋贴在她的后劲上,我的身体紧贴着她的身体,她被我搂在怀里任我所为。我忽然脱口说出:“英英”她挣脱我的一只手,轻轻地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睛,非常吃惊地看着。
“你难道不喜欢这个称呼吗?我忽然感觉你是我的贴心,是我的宝贝。”我一口气把我当时的感觉说了出来。
她转过脸去没有回答。
这是她一贯的表情,无论你说的是对的还是错的,她绝不辩解什么。
哪怕你说错了她的性别或者是她的名字,她欣然接受绝不解释。
这是和我老婆不同的,我老婆绝对的死心眼,不管赞同或者是反对,全部的辩解一番。
她仰面躺在我床上,两只手也放在脑后,姿势安全而放松。
我也认真的看着她。
她的目光对着头顶的青藤,却是一片虚空。
过了好长时间,她才把脸转过来看着我,她的表情里一种特有的真诚。
“如果我们就这样一直躺到永远多好啊?”
我没有说话,我怎么能说话呢?我家里有妻子,我不敢再向她承诺什么。
她的这句话很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