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社会科学揭秘人类的智力与开发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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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言语理解力技能

获得其他认知方法有关言语理解力技能获得的三个主要方法是:“基于知识”的方法,“自下而上”的方法和“自顶而下”的方法。基于知识的方法处理的是在获得新信息过程中先前信息的作用。自下而上的方法处理的是某一非常基本的、机械的认知加工执行的速度。自顶而下的方法处理的是在复杂言语材料中暗示的使用。下面介绍这三个方法以及在其之下所作的一些研究。

一、新旧交锋:基于知识的方法

基于知识的方法认为旧知识在新知识的获得中扮演了一个中心角色。虽然“知识常常指的是特殊领域意义上的信息,基于知识的方法也能够围绕关于一般领域知识;知识结构或课文分类以及知识获得和应用中的策略知识的研究。不过,这一方法的支持者在知识和加工的作用上存在不同的观点。

基于知识方法的支持者常常引用这样的例子,即专家和新手之间在言语和其他领域中的行为差异似乎来自于知识上的差异而不是加工上的差异。例如,基尔研究表明在使用比喻和下定义的发展中似乎更多地归结于不同的知识状态而不是使用不同的加工或不同的加工执行速度。奇也曾指出儿童回忆行为是否比成人好取决于回忆发生的知识领域,尤其是取决于在这一领域内儿童的经验是否比成人多。卡斯和西蒙也发现专家与新手在象棋上的差异似乎较大程度上取决于知识结构的差异而不是加工上的差异。

斯氏并不反对知识基础对于在言语和非言语领域中理解专家和新手之间行为差异的重要性。但是他认为如果淡化在专长发展中信息加工的角色则会引出这样的问题,即在知识状态上的差异最初是怎么形成的。例如,为什么一些人比另一些人获得更好的词汇量。或者在研究得较多的象棋领域中,为什么两个个体获得相等的训练,一个人能获得专长所需要的知识结构而另一个却不能。总之,斯氏承认旧知识在新知识获得的重要性,但是不相信以前以着重强调加工为特征的研究会被当前着重强调知识的研究所代替。应该认识到知识和加工以一些复杂方式相互作用,需要去理解的是这些方式是什么。

二、唤醒与改建:自下而上的方法

自下而上的方法最初由亨特在调查中采用,后来被另一些调查者采用。根据亨特的观点,位于言语理解能力之下的有两种加工类型--基于知识的加工和机械的加工。亨特的方法一直强调后一种加工。亨特等人研究了他们称之为“当前信息加工”的三个方面,他们认为在言语能力发展中个人差异的关键决定因素包括:

过度学习的代码被输入的刺激信息唤醒的灵敏度。

临时标志被赋予的准确性以及因此对顺序信息的加工。

在短时记忆和中时记忆中内部表征被创建、合并和改建的速度。

引起这一研究的基本假设是在言语能力上不同的个体,甚至在那些低水平的机械技能--即那些与各科知识或经验无关的技能上也不同。智力测验假定通过直接测验这些技能的结果,包括知识的获得与存储,以及信息加工方面,来间接测验这些基本信息技能。

例如,在一个典型的实验中,给被试的呈现一些字母匹配任务。这一任务包括两个实验条件,即一个字体匹配条件和一个发音匹配条件。在字体匹配条件下,呈现给被试的是一些字体上匹配或不匹配的字母对。在发音匹配条件下,呈现的是发音上匹配或不匹配的字母对,被试必须尽快鉴别这些字母对是否字体匹配或发音匹配。在这些实验中一个典型的发现是在一组被试中发音匹配与字体匹配的平均时间之间的差异与言语能力的考试得分存在-0.3的相关。

上述发现似乎在很多情况下都可以看到,但是对这一现象进行解释却是一件存在争议的事,斯氏认为,-0.3的相关水平在能力和人格测量上是可以忽略的,并且对于因果推理所能提供的基础相对较弱。另一个问题是大多数这类关于发音与字体匹配的差异研究并没有使用具有足够区分效度的程度。当使用这样的程度时,知觉速度也和言语能力一起起作用,这时个体的差异似乎与知觉速度,而不是与言语能力有更高的相关,当然这些发现也可以有另外的解释。因此,得到的与言语能力的相关系数反映出,至少部分反映出与知觉能力共享的差异。但是不论这儿的情况怎样,似乎可以看到语词使用的速度在言语理解上具有一定作用,而需搞清楚的是这一作用是什么。

三、深层创造:自顶而下的方法

自顶而下的加工是指由期望或推理驱动的加工。自顶而下的加工过去几年里一直是相当流行的研究焦点。很多研究者都试图鉴别和预测一个人可能从课本中获得的推理种类以及这些推理如何影响文本的理解。常常,自顶而下的研究者观察人们如何用他们自己有关世界知识的储存组织信息以创造一个新的整体来表征文本的意思。

第一批调查者通过在词语意义的获得中观察推理的使用,提出从上下文中学习提供了词汇发展的一个主要来源。他们设计了一个任务,在此任务中给被试的呈现一个想象的单词,紧跟着是6个使用该单词的句子。被试的任务是在已给的背景提示基础上猜测这个单词的含义。实验发现,行为随年龄的增加逐渐提高,虽然行为之下所涉及的各种加工并没有逐渐发生变化。可是这些研究者没有提供一个模型以清晰地阐明这些加工是什么。

另一些研究者追随他们的方法,让被试在解决这些问题时“大声思维”。他们发现,高言语能力的被试与低言语能力的被试学习词语的意义是不同的,前者对一个新词的可能含义进行了更深层的分析。特别地,高言语能力的被试使用了一个很好的策略以理解词语的意义,而低能力被试似乎没有这种策略。

基尔给幼儿园和二、四年级的儿童呈现了一些简单的故事,故事中有一个不熟悉的词语并用一段文字加以描述。这样的一个故事的例子是,“Throstles是巨大的。除非当它们不得不被固定时。它们常常必须被固定。但是固定Throstles又常常是很容易的。”被试被询问他们关于新单词还知道些什么,以及这一新单词所描述的事件种类是什么。基尔发现即使是最小的儿童也能对这一新单词所代表的一般类别和可能具有的原理进行合理的推理。

吉森指出词汇是一个优秀的智力测验工具,因为词语意义的获得是高度依赖于从词语所出现的上下文中进行的意义的推理。马沙莱克使用了一个分块的词汇测验来检验了这一假设,虽然他没有直接测验从上下文中的学习。他发现低推理能力的被试事实上主要是在推理词汇意义上有困难,并且推理与分布与言语难度低的那端的词汇测验有关,与高的那端无关。这些研究表明,推理能力的某一水平可能是词汇意义获得的前提达到这一水平以后,推理的重要性便开始迅速降低。

四、总结

到此,已经描述了理解言语理解力的认知基础的三种基本方法。这些方法相互补充,而且它们最终也必须联合起来以充分理解言语理解力的性质和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