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陈千蹦拿着薯条的手僵在半空中。
“没骗你吧,很正点。”一个贼眉鼠眼长相猥琐的男生凑到陈千蹦耳边,喷着热乎乎的气,激动的说。
他是陈千蹦的小学同学,无意间发现一个绝色美女蹭冰水喝,便叫来老同学一起欣赏美女。
“操。”陈千蹦脸贴上玻璃,直勾勾的盯着美女的背影看,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很美。
美女一手叉腰,一手拿瓶仰头喝水,一双美目转来转去,“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小嘴唇一张一合,声音婉转清脆如同刚出谷的黄鹂鸟。
“操。”陈千蹦丧失了语言能力,美女他见过不少,什么类型的都有,没有一个比得上外面的美女,跟她一比,那些女人都变成了墙上画,不及她生动,活灵活现,恣意随性。
陈千蹦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被深深地震撼了,脑子一片空白,眼里只有她。
外面突然下起了冰雹,老天助我也!陈千蹦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出去。
突然下冰雹,安琪急忙收摊。
“我来!”一双麦色的双手横空出现,一个留着平头的男生弯腰,三下两下卷起地上的布,“去里面避避。”他握住安琪的胳膊,飞快拽她去店里。
“我叫陈千蹦,很高兴认识你。”他长了一张飞扬跋扈的脸,长脸、剑眉、挺直的鼻梁带一点点勾,双唇微厚,是个帅哥模样。
“安琪。”江安琪心不在焉的望着外面的大冰雹。
“还没吃饭吧,随便吃点。”陈千蹦接过老同学手里的托盘,视线始终落在美女身上。
安琪肚子不饿,还是拿起汉堡啃起来,这里东西太贵,她自己是舍不得花钱买的,只要有人请客,她来者不拒。
陈千蹦目光胶在她身上,他不时挑眉,摸头顶,故作爽朗的咧嘴轻笑,实际紧张到手心冒汗。
安琪大吃大喝,不时扭脸望向窗外,冰雹这么大,宫阿姨应该不会来了。
期间陈千蹦的手机响了几次,他按断几个电话,只接了一个电话。
“我老爸,查岗呢,职业病。”他耸耸肩。
“哦,你爸做什么的?”安琪不感兴趣的问。
“警察。”陈千蹦轻描淡写的说。
安琪眼里一亮,她一直是个黑户,随着年龄一天天变大,遇到的麻烦也越来越多,以后没有身份证就寸步难行了。
“兜兜风去?”陈千蹦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感谢老天,他今天开了一辆保时捷出来,他不喜欢炫富,但如果炫富能够抓住她的心,他不介意。
安琪不懂车,还是能一眼看出来这辆车价值不菲。
“警察能赚这么多钱吗?”安琪悠悠问道。
“当然不能,我爷爷奶奶是做小买卖的。”陈千蹦俯身过去帮她系上安全带。
车子贴着地就飞了出去。
“你妈呢?”安琪感兴趣的问。
“公务员。”陈千蹦笑着露出一口白牙。
“你能帮我一个忙吗?”安琪直接开口。
“我的荣幸。”陈千蹦冲她眨眨眼睛。
“我没有户口,办不了身份证。”
陈千蹦打了个电话,然后说明天就可以带她去公安局建户口档案,以后她就是本市人。
宫慧娟坐在缝纫机前,双脚踩着踏板,听到开门的声音,“接到了吗?”她扭过头去问,刚才让牧澄去给安琪送伞。
“没有。”凌牧澄拿着两把伞走进屋,将伞靠墙立着,他面无表情的回房间,早就知道她是什么样子的人了,可为什么看着她跟陈千蹦一起离开,还会有种被愚弄的感觉?
第二天陈千蹦请了一天病假。
“最近流感特别严重,一不小心就中招了。”课间休息,王文浩转过来聊天,陈千蹦不在,他说话的底气都足了不少。
“我爸感冒刚好,我妈又感冒了,估计下一个就轮到我了。”乔安娜也侧过身来聊天。
凌牧澄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握着钢笔。
“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王文浩推推脸上的眼镜,盯着他惨白的脸。
“真的哎,凌牧澄,你没事吧?”乔安娜彻底的转过身来,关切的问。
凌牧澄轻眨一下眼睫,他的头昏昏沉沉的,“没事。”他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