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自古中华大地的母亲河。这周围诞生出不少杰出的首领,炎黄二帝就诞生于此地,尧舜颛顼大多出于此,它哺育一代代人杰成长,见证了一代代奇迹的诞生。历经岁月沧桑,是中华名族的象征。
王小山一个转首跳跃,完美落水。前赴后继的洪流冲刷而过,他的身子在慢慢下沉,这黄河水也弄得他够呛。总之这就算再难受也比落日金人之手强,史籍记载着,宋徽宗与宋钦宗二帝在严寒的天气中被迫行牵羊礼。皇族众人仅有三人行面这场浩劫,金人烧杀抢掠,****妇女,无恶不作。
靖康之耻是整个中华历史的污点,皇帝尚且如此,那对待其他人简直不当人看。这些或许还没有发生,见证过死人场景的王小山也不想再看其他。只但愿这是一场大梦,待到醒来时还是他那个世界。
“吼”
完颜兀术双目简直要喷出火来,一杆大斧头狠狠砸下,扬起一阵阵尘沙。他此时就像是一条出山的猛虎,这一吼后方大军都不言而喻的颤颤后退,极少见大军主帅发火能气成这样。
他现在十分后悔当时的一时冲动,这样的人才就像煮熟的鸭子眼睁睁飞走了。这些年以来他南征北战,一双手不知沾满多少鲜血,大金四太子之名威震天下。现如今,千军万马捉不住一个宋人,这回面子可是丢到家了。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王小山就如沧海一沙,漂泊无尽,谁也不知道会飘去哪里。
清晨,空气清凉,闻之令人神清气爽。小床边,披上一层层白色水雾,晶莹剔透。映射出一丝丝光辉,照相前方。
“嗯”王小山睡眼朦胧中,睫毛微微抖动一番,感觉这种光线好刺眼,立马睁开眼睛。
窗外没有一道人影,四周有一股莫名的静谧。这些气息比起血雨纷飞的周围可提神的多,他此时正躺在一张小木床上,这四周看起来极为简陋。整片房屋不到二十平方,唯一的家具居然就一张桌子,还有两条小板凳,空旷如也。估计也并不是什么大富之家,电子产品都没有,典型的古代作风。
“吱”弱不禁风的小门不经意间被打开,王小山寻声望去,眉头不觉间锁了锁。来人三十多岁年龄,一头长发披在后方。光滑的额头上闪出几粒汗珠,见王小山醒来一脸微笑“你醒啦”
“大叔,你过来一下”王小山看见来人,向对方招招手,他要搞清楚一件事情。男子一脸疑惑地向他靠去,对他也是没有防范。王小山迅速伸出手,揪向男子的脸上,拉扯一番。
“哎呦,好痛,你干嘛掐我”长发男一脸痛苦,挣扎过来后抱怨道
“看来不是做梦,我没死,我没死”王小山见对方也知道痛,立马反应过来,一脸狂喜得手舞足蹈。这一切简直就像是一场梦一般,前一刻还在“母亲”怀里,醒来后就躺在床上没事了。
他不管这是哪里,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候。只要活下去就好,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这就是他反应过来的感悟。
王小山一脸激动,嘴里不停叫着“我没死”,双手晃来晃去,简直神经大条。最后直接四肢都动起来,横冲直撞跳下床,七拐八折,蹦蹦跳跳地走出小屋。
长发男看着这一切,嘴里喃喃自语“认识没死,就是疯了”
八月时机,秋高气爽,繁华落叶许多人都觉得自古逢秋悲寂寥,写下了一篇又一篇传颂古今的诗句。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
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杖自叹息。
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洛阳城里见秋风,欲作家书意万重。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又开封。
秋风萧瑟,一棵灰白色树下,落叶铺满大地。微微一嗅,便可感觉出空中弥漫的一股股离别气息。往年这时,宿鸟高飞,成群结队的大雁结成人字队形,飞往温暖的地方,现在一切都不会存在,只因为这是战争年代。
就在这时,一道窈窕而娇身影缓缓而来。她洁白如月,看去令人赏心悦目。跳动两只脚就如兔子般,一只纤手不断摇着拨浪鼓,发出“咚咚”的声响。近处看来,皮肤雪白,双颊之处似镶嵌两个樱桃,正值豆蔻年华。
“小姑娘,快到哥哥这里来”王小山微笑着向她招招手,疯了半天,时下也该清醒清醒了。那身影看到前方有个人,忙双眼放光向他跑来。
“你才多大啊,还叫我小姑娘”那女子走过身前来,双眸宛若宝石般金亮,一脸玩味地看着对方。
“啊”王小山大吃一惊,这小姑娘走过进来他才发现,对方居然比自己还高,而且,这时他的一身衣服也变得宽敞许多。这女子碧玉般的脸颊中夹杂着几分稚嫩,醒来之时看来高兴得太早了。王小山下意识往下处看去,这腿也变短了。莫非自己变得年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究竟是谁家的孩子,小弟弟乖啊,姐姐给你糖吃”年方十六七的女孩,忙从怀中摸出一包巴掌大油亮的黄纸。纤手抓着糖果晃来晃去,只是王小山直接呆滞站在那里。
在她看来,这糖果可是极为稀少之物。寻常人家是吃不起的,更不要说这种连家都难寻的战乱年代,那简直是妄想。相信这位小弟弟心里一定十分感激。
“呀”
王小山伸手打翻那包糖果,一双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这小女孩论年龄没他大,论见识没他广。居然叫他小弟弟,还给他糖吃,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还摸着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