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CPHI结束后由法至德再由汉堡飞赴伦敦商务,夜游泰吾士河。见巍峨的白金汉宫,高耸的伦敦眼,古色古香的滑铁卢大桥,还有桥南排列的皇家音乐厅、伊丽莎白女王大厅、国家大剧院和伦敦电视中心,伴着星光点点的泰吾士河水,美景如画,一时神思飞越,忆十二年前初闯英国青涩之种种。
当是时,初生牛犊不怕虎,单枪匹马杀至欧洲,惊诧于中西文化之差异,震惊于我们技术之落后,遂立志发奋,终有一天将红旗插至泰吾河畔。不想十二年后,宇昂已然崛起于东方,与美欧三足鼎立,骄视群雄。今故地重游,不胜唏嘘,遂于阿尔伯特桥畔激昂写得。
2013-10-30
我徜徉在英格兰的秋天,
漫天的云彩拨动着琴弦。
心底的水草啊可曾听见,
可否记起英伦醉人的缠绵。
泰吾士河的江水,
淘尽了圆桌骑士的多少恩怨。
沙翁十四行的情诗,
描述了多少不朽的爱情诗篇。
悠扬的苏格兰风笛,
奏出爱丁堡少女的多少哀怨。
斯卡布罗集市的斗士啊,
可吟唱出维京****的真永远。
高贵的罗密欧啊,
可曾夜夜守候在朱丽叶的窗外。
用最娇艳的玫瑰花,
拨动吉它的第一根愁弦。
悲剧的哈雷王子啊,
可听见奥菲利娅切切的思念。
那无名花圈啊,
可幻化成水中最美的水仙。
谁曾想啊,
岁月如离弦,青春一瞬间。
流水无美眷,沧海变桑田。
当薇吉伍德咖啡仍旧苦涩,
当维多利亚的奶茶仍然香甜,
当理智遇到情感,
当傲慢遇到偏见,
当劳伦斯遮住查太来夫人的视线,
当德古拉启动旷世的惊情四百年。
我徜徉在英格兰的秋天,
漫天的云彩拨动着琴弦。
那心底的水草啊可曾听见,
牵出天涯浪子的不尽缠绵。
记得十二年前,
独自漂泊在英伦的夏天,
扑面的异域群花拂眼,
不尽的离愁无际无边。
前途的迷乱,
可如格拉斯哥的五月花船。
创业的激昂,
可如苏格兰勇士的征者不还。
征程如血啊,西风漫卷。
壮志凌云啊,挫败绵延。
哪里才是才子的归宿,
哪里才是漂泊的终点。
没有归宿的梦魇,
没有前途的明天。
没有结局的思念,
没有解说的咒愿。
任那伊丽莎白的千千结,
绾系出维吉利亚的深深愿。
似那昨夜星辰的流星线,
坠落在爱尔兰的烟花彼岸。
就取一泓朗锐泉吧,
照取无悔的沧桑脸。
似那春逝的奈何天,
吹去消逝的芳华年。
我徜徉在英格兰的秋天,
漫天的云彩拨动着琴弦。
打叠这喷薄汹涌的情缘,
等待那无怨无悔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