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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滚下来。”

“小哥?”吴邪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也就只好抱着小狗楞楞地杵在那里,场面顿时尴尬起来。

全场又是一片诡异的寂静。

“砰——”

一个一身黑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神出鬼没般地从齐羽身后冒了出来,一扬手,就潇洒地向三层甩了一扳机。那一枪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年轻人的领子上。

“砰——”

又是一声,年轻人应声落地,摔了个狗啃泥。

“小羽毛,”黑眼镜乐呵呵的松开了扳机,把枪绕在手指上转了两转,“你看这小伙子都急不可耐地想要去和小三爷切磋切磋了,不如你就给他一次机会,让他上去,就当是历练历练咯!”说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把枪插回了腰间。

“也好,那就按黑爷说的办吧!”齐羽先是一惊,发现是黑眼镜后这才放松下来。

三层那人虎着脸处理了一下脖子上的刀伤,狠狠地瞪了张起灵一眼,反手就想拔下墙上的黑金古刀给扔回去。可无奈他不知这刀太重,刀倒是拔下来了,但他却没拿住,打了个趔趄竟将手中的刀滑了出去。

再看张起灵,刀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儿,便被他轻松地接住,包好,又被背了回去。

很快,哆哆嗦嗦的年轻人被齐家伙计带到了台上。

“你,你们不公平!二队一太卑鄙了!”

“呵呵,谁告诉你这是二对一了?”吴邪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们可是一对一,堂堂正正的一对一听到了没有。你的对手是我。”

兴许是知道了自己的对手是吴邪,年轻人稍稍镇定了些。

第一回合。

闷油瓶抬眼淡淡的瞟了一眼他的第一个对手,是一个个子不高的瘦子。他上下打量他了几眼,一闪身,猫着腰窜进了蒙古包。那个瘦子大摇大摆的紧随其后。

……三十秒后。

“啊——”一串比杀猪还要惨烈上几分的哀嚎从蒙古包内传出很快,瘦子一脚踹开蒙古包的门,连滚带爬地摔下了台。

闷油瓶没有出来。

第二回合。

这回闷油瓶的对手是一名高大壮实的肌肉大汉。他活动活动筋骨,弯下身,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猫咪咪叫之势[什么鬼]冲了进去。下一刻,蒙古包里传出“轰”地一声,就再没了任何动静。

半分钟后。

这一次的交手并没有什么凄惨的鬼哭狼嚎响起,蒙古包里也同样没有什么动静。正当众人疑惑之时,蒙古包的门却被闷油瓶静静地推开。他缓慢的向前走去,步履稍稍有些凝滞,似乎正拖着什么东西。吴邪身后的年轻人见了,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冷气——被闷油瓶拖出来的,不正是那肌肉大汉吗?怪不得他没有听见任何声音,原来是一进门就给吓昏了去!

闷油瓶淡定的把肌肉大汉拖到台下去,向吴邪点了点头。

“这位朋友,请吧!”吴邪呲出两排齐刷刷明晃晃的白牙——用解语花的话来说,那就是不去给黑人牙膏做广告都可惜了。他打开门,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年轻人脸色煞白:“不公平!你还有狗……”

“他娘的哪来那么多废话!给老子进去!”吴邪见状一瞪眼,照着年轻人的屁股就是一脚。与此同时,他的袖口里暗暗滑出一把飞刀,“唰”地一下割断了怀里小狗脖子上的皮带,笑着拍了拍它:“去吧!”

小狗“汪”地一声,摇摇尾巴便窜了出去,吴邪及时的放下了门闩。

刚锁上门,蒙古包就剧烈的摇晃了起来。吴邪却像没事儿人一般,若无其事地哼着小曲儿,靠着门开始倒计时三十秒。

“我错了小佛爷!您饶了小的吧!”

“大爷!爷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是小的瞎了狗眼成不!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出去吧!”

“小佛爷……”

“小三爷……”

“五爷……”

“……”

各种各样的求饶声足足持续了十多秒,到最后,年轻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的消失了。

三十秒到了,吴邪放掉门闩,吹了声口哨,小狗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出来蹭蹭吴邪的裤腿儿,把年轻人拖了出来。奇怪的是,年轻人身上并无一处伤痕,整个人却好似坏掉了一般,口吐白沫,翻着通红的白眼,呆呆的躺在地上,任由小狗拖来拖去。

吴邪蹲下身来拍拍他的脸,又扒拉扒拉他,最终还是颇为惋惜地叹了一口气,挥挥手让人抬了下去。

这一场,老九门赢了!

后来,那三个人中有两个疯了,一个傻了。许多年后,除了吴邪和张起灵,仍无一人知晓在那次著名的提督上,吴邪和张起灵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对那三个人造成了如此之大的精神刺激。这等奇闻怪事倒也是成了后来人们茶余饭后百谈不厌的话题。

“小丫头,准备好了呗?轮到我们了。”红衣女子撩起裙摆,换上了一双布鞋。这双布鞋非常精致,是两只用了大红的面料做出来的精致的绣花鞋。更加令人惊奇的是,鞋底的部分是镂空的,中间装满了细碎的蓝色粉末,透过镂空的花纹处不时会洒些出来。

“早就准备好啦!”黑面具蹦蹦跳跳的从椅子上弹起来,扔掉披在身上的外套,展开双臂在原地转了两圈。暗蓝色的汉服在空中轻飘飘的荡起裙摆,黑面具笑眯眯地看着红衣女子:“好看吗好看吗?”

“得了,少在那里臭美了。”红衣女子笑着敲敲黑面具的脑袋。

“到底好不好看嘛!”

“……”红衣女子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你喜欢我这件羽衣吗?”

“当然喜欢了!它可漂亮呢!”

“那提督结束后,你把它拿走吧。”红衣女子笑了,笑得那样轻松,笑得那样释怀,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为,为什么啊?!你……”

“我放弃了。”红衣女子平静地回答,“我要选择忘记,所以我就不能再留着它了。”

黑面具想说一句“这可不像你”,可是最终,他还是没有开口。

全场的灯光忽然全部熄灭,红衣女子知道自己该走了。

“好了,我先上了。你要加油啊,可别给自己丢了脸。

“是~是~我知道啦~”

红衣女子抓起几捆透明的条状物,踏上玻璃栈道。待到尽头处,她一跃而起,落到了梧桐树顶端,而后身形一闪,消失在了一根还在颤动着的树枝的末梢。

黑面具轻轻叹息一声,从袖中滑出一节短棍。他一甩胳膊,银棍便蓦然伸长了好几节。凭借着微弱的星光,就可以发现:在环形天台上,每隔几米都放置着一口约两米高的青铜绿钟,以露天舞台的上空为轴,。从天空上看下去,简直就像是一块巨大的表。

黑面具跑了大半圈,绕到了一口最大的钟前。他扬起手中的长棍,狠狠地抡向了大钟。

“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