瑁儿瞪大眼睛看着她。
“(*^__^*)嘻嘻,瑁儿啊,你说小孩子是怎么学说话的?”
“小孩子学说话自然是做父母的教的,怎么了?”
“对啊!就是这个意思!你教我不就行了吗?!”
“啊?教主子说话?”
“笨啊你!说话用你教么!你把以前的事情跟我叙述一下不就完了吗?看你挺机灵的,怎么这会儿犯傻?”
“可是……可是从哪里说起呢?”瑁儿觉得很为难。
“也是,让我想想……啊……有了!”江玉儿眉梢轻扬。“这样吧,我问、你答!明白吗?”
“噢!好的!”瑁儿点头。
“提问!我的名字、年龄、父母是谁?”
“回答!主子闺名东方伏羲,小名羲羲、今年十六岁、主子的父亲是龙帝国第一才子东方翌晨,现今的太傅,各位皇子的老师、主子的母亲……在主子三岁那年就去世了……。”
“噢……东方伏羲的母亲早就去世了……提问!这是什么地方?在地球的哪一端?”
“地球?主子,什么球?咱们这里有铜球、铁球、翡翠球、还有金球,唯独没有地球啊!那是什么东西?”瑁儿诧异的问。
“什么?你们这里没有地球?你,你连地球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晕!”江玉儿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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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换一个问题!提问!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瑁儿嘘了一口气说:“主子,你连这都不记得了?”
“别废话!快说!”
“是!主子,说起主子和我的关系,这话可长了。”瑁儿美目中泛起泪花。“我家在龙帝国的边域,虽不是很富裕,倒也不愁吃穿,还有几亩良田,可是父亲染上了赌瘾,一发不可收拾,欠了很多赌债,赌坊的人逼着还钱,父亲先是卖了田地,又卖了娘亲给大户人家做婢女,那个大户人家的主子是个色鬼,他……他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闯入我娘亲的厢房,趁着四下无人,占有了我的娘亲,娘亲羞愤之下,悬梁自尽……。”
“原来也是个苦命人!好可怜!”江玉儿心中轻叹,伸出手为她擦去脸上滑落的泪滴。瑁儿感激的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令人更觉凄然。
“娘亲死后,那个大户人家还推卸责任,说是我娘亲手脚不干净,偷了他家的珠宝,被发现后畏罪自杀的!”
“无耻!畜牲!下流!”江玉儿忍不住咒骂。
“娘亲死后,父亲的赌瘾反而更重了,还经常酗酒,喝的酩酊大醉,最后把房子也卖了,他还经常动手打我,说我是赔钱的货,说我没用!”瑁儿悲从中来,抽泣不止。
“后来连吃饭都成了问题,街坊邻居看我可怜,会施舍些剩菜剩饭给我,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父亲整天泡在赌坊里,难得见个影。”
“虽是这样,我也没有怨恨父亲,毕竟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可是,没想到他为了赌竟然狠心的把我给卖了。那天飘香院的老鸨差人来把我绑了去,有好心的邻居阻拦,可是他们有父亲卖我时签的契约,也没办法帮我。那年我刚十二岁,虽不懂飘香院到底是做什么营生的,可也知道那不是好人家姑娘去的地方,我就想着逃出来。前两次趁着后半夜他们睡觉跑了出来,可没跑出多远就被发现,捉回去一顿好打,第三次逃跑幸亏遇上了主子,主子和你的那些朋友救了我。自从那天开始,我就发誓一生尽心服侍主子,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
“原来是这样!瑁儿,你说的我的那些朋友是谁?他们现在在哪里?”
“主子的那些朋友我也不太了解,就知道其中的一个男孩叫雪煌,他可神了,功夫特厉害,那天就是他把那些飘香院的那些打手打的哭爹喊娘的,他可是一个人打十来个人!”瑁儿仿佛又回到了当时的那场恶战中,脸上满是崇敬:“主子,他才比你大两岁,我当时对他崇拜极了,觉得他就像天神一样。”
“他当时多大?”江玉儿好奇的问。
“十六岁!”
“十六岁?”
“酷啊!这个朋友好!我得多了解了解!嘿嘿!”她心里暗自盘算着。
“主子,你这病真的不用请太医吗?要不我去禀告太傅大人,让他偷偷找太医给你看看。”
“不用!不用!绝对不用!”
“瑁儿,那个雪煌呢?他住哪里?我们去找他!”江玉儿的脸上满是兴奋。
“主子,说也奇怪,那件事情之后,没过几天他就走了。我记得他是不告而别的,只是留了一个翠玉的镯子和一封信,信上……信上……。”
“哎呀!信上写的是什么?”
“等我想想……。”“噢!我想起来了!”
“羲羲小妹,见字如面,家有急事,不得不归,此次出游,幸遇吾妹,兄寐思之,翠玉一枚,家传之物,情之所系,等我!妹勿念,自安之。雪煌留。”
“噢?这么说来我还有个小情人?呵呵……呵呵……。”江玉儿傻笑起来,花痴一般,对那个雪煌不胜想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