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瑁儿看她想的出神,笑的诡异,伸出五指在她面前晃着、叫着,见她没有反应,又伸出手试探性的掐了一下她的手。
“啊!”江玉儿呼痛的同时回过神来,“你干什么?!”
“主子!是你在干什么?我都叫了你快十遍了,你怎么跟中了邪似的,也不理我……。”
“啊?是这样啊!这个……这个……。”她眼珠乱转,嘟起嘴巴,眉头紧蹙,手托香腮,叹了口气说道:“瑁儿啊!你是不知道,我心里这叫一个犯愁,我现在把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就跟一个傻子似地,我怕在这深宫里有人欺负我,想的入神就呆住了……。”
“噢?”瑁儿脸上疑惑,似有不信:“可是,主子,看你刚才的表情不像是犯愁啊,倒像是……倒像是……我在家乡时……隔壁的春姐姐想她情郎入神的样子哎!”瑁儿快速的说完后边的话,突然起身,后退,躲到雕花的桌案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好啊你!瑁儿!敢取笑我!看我不打你!”江玉儿脸上羞红,起身就追,两个人笑着打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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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帝国,番石榴院,龙城天的寝宫。
殿外是佩带金刀的禁卫军站立两厢,不过五步必有一带刀侍卫,一处高台,旌旗飘飘,金黄的飞龙在红色的旌旗上呼之欲出,威猛异常。每隔一个时辰,就会有一对巡逻的禁卫军走过,齐刷刷的步子,虎虎生威。这院内高墙林立,守卫森严,几棵高大的番石榴树在红色的宫墙边斜靠着,相映成趣,像是兄弟间在低语、轻笑,硕大的火红石榴像是悬挂的灯笼,微风拂过,几片叶儿飞落……。
殿外守门的宫女,一袭淡粉色的薄纱衣衫,在这薄暮的秋季似乎有些寒冷,她们身子微微颤抖,却还是坚守着自己执勤的位置。
殿内,温暖如春,馨香阵阵,金黄色的高脚香炉中,一炉玫瑰干花烧的正旺。
“让我留下来,好不好……陛下……好不好吗?”
宽大的白玉床边,金黄底色,上绣火红石榴的纱幔垂地,白色虎皮精工制成的暖被,包裹着两个沉醉中的人。他们正喘息着,不均匀的呼吸声伴着断断续续的节奏,一个妖媚到骨子里的声音适时的发出响声,“嗯,陛下……这里……用力一点嘛……。”
“啊……。”畅快的声音此起彼伏。
“小妖精……。”那个男子喘着粗气,动作更加猛烈。
“这样好吗?陛下喜欢吗?”
她柔滑、光洁如玉的手指顺着他的腰背部轻轻的滑翔,偶尔停留片刻,指甲故意深陷进他的肌肤,这样他仿佛更加的兴奋了。
“嗯!好!好!我喜欢!再来!再来!”他说着,呼吸声音更重。
她抱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脸上得意的一笑。
“陛下,今夜让我留下来,好吗?”她再次娇声问,声音轻柔的如同柳絮逗弄眼睛上的睫毛,让人心里痒痒的、柔柔的。
“别说话!别再说话!”他说着,温柔极了。
“我要攻城略地!我要!我要!”他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腰部以下剧烈动作,猛烈、凶狠、迅疾的撞击着身下娇小的身躯。
“啊……啊……。”娇嫩的身躯终于抵不住这疯狂的入侵,痛的呼叫起来。
他却更加的凶猛了……。
在持续了两个时辰后,他终于停止了动作,从她的身上下来,看到床上一片殷红,他的眉头紧簇。“来人!”一声大喊。
门开了,禁卫军统领大步走了进来,寒风乘机侵入。
他走到距离床榻约十丈处,低头行礼:“陛下,禁卫军统领裘鹰候命。”
挺直的肩膀,威武的身姿,闪光的盔甲,一个长着如同犀利鹰眼的男人。
“把月妃送回她的寝宫,宣个太医给她看看。”
“是!臣领旨。”
“让人把这暖被换了……。”他的声音平和、冷静,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是!”他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