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不留余地等于不留退路,要么黑,要么白;要么成功,要么失败的简单逻辑已不适合复杂多变的社会。话说死、说满,万一情况有变,你要面对的将是一连串的烦恼和尴尬,更严重的,还要承担一些后续责任。办事要往实里办,说话却要往活里说,这样才能在人群里树立起成熟干练的形象。
幽默语言,化干戈为玉帛。
凡事要留有余地,不要把话讲得太满。说话要在适度和完美之间找到平衡,做到收放自如,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科学史上有过这样一件事:
一个年轻人想到发明家爱迪生的实验室里工作,爱迪生接见了他。这个年轻人为表示自己的雄心壮志,说:"我一定能发明一种万能溶液,它可以溶解一切物品。"爱迪生便问他:"那你想用什么器皿来盛放这种万能溶液呢?它不是可以溶解一切吗?"
年轻人正是把话说绝了,陷入了自相矛盾的境地。如果把"一切"换为"部分",爱迪生便不会反诘他了。
说话不留余地等于不留退路。因此,我们说话时,要留点容纳"意外"的空间,给自己留下转身的余地。人际交往中的事常是复杂多变的,任何人都难预料以后会发生什么事,过早地把话说满,不留余地,就可能出错。
某项工作的难度很大,老板将此事交给了一位下属,问他:"有没有问题?"下属拍着胸脯回答说:"没问题,放心吧!"过了3天,没有任何动静。老板问他进展如何,他才老实说:"不如想象中那么简单!"虽然老板同意他继续努力,但对他的拍胸脯已有些反感。
这是把话说得太满而给自己造成窘迫的例子。把话说得太满就像把杯子倒满了水,再倒就溢出来了;也像把气球充足了气,再充就要爆炸了。当然,也有人话说得很满,而且也做得到。不过凡事总有意外,使得事情发生变化,而这些意外并不是人能预料的,话不说得太满,就是为了容纳这个"意外"!
我们在工作中,一定要注意,对上级交办的事应该接受,但不要说"保证没问题",应代以"应该没问题,我全力以赴"之类的说法,这是为了万一自己做不到所留的后路。而这样说事实上也无损你的诚意,反而更显出你的谨慎,别人会因此更信赖你,即便事情没做好,也不会责怪你。
人说话留有空间,便不会因为"意外"出现而下不了台,因而可以从容转身。所以,很多人在面对他人的询问时,都偏爱用这些字眼,诸如:可能、尽量、或许、研究、考虑、评估、征询各方意见……这些都不是肯定的字眼。他们之所以如此,就是为了留一点儿空间好容纳"意外";否则一下子把话说死了,结果事与愿违,那不是很难堪吗?
单位领导就某项决策征求职员意见,聪明人在发表意见的同时,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事情若是办成了,当然是皆大欢喜。一旦出现问题,可以从中吸取教训采取进一步措施,以保证工作完成。在单位决策上会发表自己看法的同时,别忘记加上一句话,"这仅是我个人的想法,方案能否通过,还要看上级的最终决策",就可以使一切留有余地了。
说话不留余地等于不留退路,要么成功,要么失败的简单逻辑已不适合复杂多变的社会,为此付出的代价有时是你无法承受的。与其与自己较劲儿,不如多用一些缓和语气之类的说话方式。
对别人的请托可以答应接受,但不要"保证",应代以"我尽量,我试试看"的字眼。
不要口出恶言,更不要说出"势不两立"之类的话,不管谁对谁错,最好是闭口不言,留有脸面以便他日还能携手合作!
对人不要太早下评断,像"这个人完蛋了"、"这个人一辈子没出息"之类属于盖棺定论的话最好不要说,人一辈子很长,变化很多呢!
聪明的人在人际交往过程中,说话有理有据、有礼有节,很有分寸,从不把话说死说绝,说得自己毫无退路。
模糊语言是交谈中的一种策略,前提是交谈者并不是表述不清,而是为了某种需要和不便,人为地制造模糊,从而使说出的话更加机动灵活。
说话的魅力在于有悬念,如果说话的内容毫无神秘感可言,那么它本身也就没有了耐人寻味的空间。正因为如此,我们在平常说话时,要注意说一说二不说三,让其中的部分内容处于模糊的猜测阶段。这时我们用得最多的就是所谓的模糊语言。
德国大哲学家康德在18世纪就说过"模糊观念要比清晰观念更富有表现力……我们并不总是能够用语言表达我们所想的东西。"到1965年美国数学家查德从科学意义上研究了"模糊"这个概念,使人们对数学中模糊性与精确性的关系取得新的认识,他认为:任何事物都在不断地运动、发展、变化中存在。其过渡的、中介的形态是难以绝对精确判定的;同时各个事物之间的相互联系、渗透、转化的形态,也是无穷多样,往往是亦此亦彼的,所以事物只有在它的中心是明晰的,它的周缘地带都是模糊的。这一观点被现代语言学家所接受,形成模糊语言学。
这里讲的模糊语言是交谈中的一种策略,前提是交谈者并不是表述不清,而是为了某种需要和不便,人为地制造模糊。
有一艘满载游客的豪华客轮,在即将到达旅游景区的时候,突然慢慢地停了下来。原来是意外发生了,客轮出了问题。见客轮迟迟不能起航,急于到达旅游区的游客心情开始浮躁起来,围着带队的导游,追问客轮何时能够起航,何时能够顺利地到达。有的则进行责问,更有甚者开始叫嚷起来,情绪激动,可见一斑。这时候,带队的导游则镇定自若,面带微笑,不停地向大家打招呼:"请大家别急,客轮只是出了点小问题。不费事的,技术员们正在做检查,一会儿就好。客轮马上就可以起航,马上就可以起航!为了大家的人身安全,请大家再耐心等待一会儿,再耐心等待一会儿!"她不断地进行重复,游客们的心情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在这里,带队的导游针对游客既急于到达旅游区又要一路平安的心理,面对大家的盘问与责备,也没有给出确切的答复,却用一连串的"一会儿"、"马上"等并没有确指的词语给予承诺,然而正是这一模糊语言的运用,使游客们中途平静地滞留了近一个小时。试想,如果带队的导游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给出明确的时间答复,或者说时间短一些,如"20分钟之后,就可起航"。如果20分钟之后,客轮仍然不能起航,就把自己推向矛盾的境地,到时再作解释,游客们也不再相信,到那时,怨声再起,更难平复。或者说时间长一些,也只会增加游客们的怨气,于事无补。当然,更不能面对游客的盘问,不给任何的解释。
凡事没有必然,说话没有定法。任何事情的发展变化都得有一个过程,有的还需要一个相当长的演变过程。当事情处于发展变化的初期,实质性的问题尚未表露出来,这时就需要我们冷静地等待、观察、了解、研究,切不可贸然行事、信口开河地去下结论。如果事情发展的方向最终对头了,可能皆大欢喜、相安无事;但若事与愿违,让别人揪住话柄,就会影响自己的前途和声誉。
在交际中使用模糊语言有以下几种情况:
一是在日常生活中,有些话不必说得太直、太具体,就可以达到目的。如说得太死、太具体,反而容易被动。
例如,一对恋人上街时,男的突然想起忘了一件东西,说:"请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这个"一会儿",到底有多长?是5分钟、10分钟,还是15分钟,没有确定的意义,但对方会很准确地理解为不太长的一段时间,会耐心等待。
这种说法,就比使用确定的语言表述更好。如说:"请等我5分钟。"结果因为某种原因,耽搁了10分钟,而对方是个时间观念很强的人,就可能造成不愉快。
在日常生活中恰当地使用模糊语言,能使自己有一定的灵活性。
二是从交际策略的需要出发,有意识地使用模糊语言,能力免被动,争取主动。
比如,朋友邀你去做客,你自己无法确定具体时间,就可以说"大约在中秋节前后,我一定去一趟。"这样很灵活,可以在中秋节前,也可以在中秋节后。
在外交上这种情况就更多一些。如国际交往中,一方领导人当面向另一方领导人发出访问邀请,如果这一邀请事先未商定,被邀的一方对于是否应邀尚无把握,而出于礼貌又不便当场拒绝,则通常是说:"我高兴地接受您的邀请,将在方便的时候访问贵国。"这样,如果日后无意往访,可用各种"不方便"为托词。
再如,对突发事件,在尚未弄清来龙去脉、又不得不立即作出反应时,也需要使用这种伸缩性很大的模糊语言。也有人称之为"外交字眼"。如:"我们注意到××事态的发展。""我们注意到了贵国领导人的讲话。""注意到了"只表示"知道了",但并未点明自己的观点,使自己拥有主动权。
对本来已经清楚的事实或想法,出于某种策略的考虑,故意使用含义广泛的模糊语言,可以使你的话具有某种弹性,能收到良好的效果。
如有的企业主管为了纠正某种不良倾向,又不至于使矛盾激化,便使用模糊语言:"最近一个时期,我们员工的纪律状况总的看是好的,绝大多数员工比较自觉,但也有极个别员工表现较差……"这里,使用了一系列的模糊语言:"最近"、"绝大多数"、"极个别"等。
这是一种批评的艺术,它从保护有缺点的员工的自尊心出发,既照顾了面子,又提出了问题。
模糊语言是日常生活中随机应变的一种重要方法,常用于一些不必要、不可能或者无法把话说得太实、太死的情况。这时,需要求助于语意表达上具有"弹性"的模糊语言来应对。当然,并不是说在任何情况下说话都要"模糊表态",那样会给人一种"圆滑"的印象。只是在你不确定时,不要满口大话。
生活中,我们可能遇到一些尴尬的情况,这个时候可以做出一无所知的样子,耍耍白痴来迷惑对方,让别人以为自己听不懂,而我们则借机曲解他的意思,假装没有发现对方的本意,这样不但给自己找到了台阶,还可以反击对方。
对于一些敏感性问题,提问者一般不直接就问题的本质提出质疑,而是从其他貌似平常的事物着手,旁敲侧击地进行诱导性询问。这时,我们可以故意装作不懂对方的真正用意,而站在非常表面的、肤浅的层次上曲解其问话,并将这种曲解强加给对方,使对方意识到我方的有意误解实际上是在表达委婉的抗议和回避,从而识趣地放弃自己的追问。很多名人都擅长用曲解来巧妙摆脱对方的纠缠。
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外国记者别有用心地问王蒙:"请问,20世纪50年代的你与80年代的你有何相同与不同?"这里,这位记者的用意是路人皆知的。王蒙当时也十分清楚。他不慌不忙地抬起头,从容不迫地回答道:"20世纪50年代的我叫王蒙,80年代的我也叫王蒙,这是相同之处;不同的是,那时我20来岁,而现在我则有50多岁了。"
记者的提问只给出了年代限定的范围,王蒙虽然知道对方是想借机让他谈一谈对中国国内形势改变的感受,但是却故意装糊涂曲解对方的本意,只是从自己年龄变化的角度作答。这个回答虽然也算是"合格",但实际上没有真正给对方任何有用信息,令其大失所望。
在千变万化的生活中,什么样的怪问题都可能碰到,而对付这些怪问题的最佳方案,就是利用语言的多义性作出迅速灵巧的变通,切不可被怪问题困死陷于被动,自然,这种灵活的变通也将会使你走出困境,走向成功。
南朝齐代有个著名的书画家叫王僧虔,是晋代王羲之的四世族孙,他的行书、楷书继承祖法,造诣很深,一手隶书也写得如行云流水般飘逸。
当朝皇上齐高帝萧道成也是一个翰墨高手,而且自命不凡,不乐意听别人说自己的书法低于臣子,王僧虔因此很受拘束,不敢显露才能。
一天,齐高帝萧道成提出要和王僧虔比试书法高低。
于是君臣二人都认真写完了一幅字。写毕,齐高帝萧道成傲然问王僧虔:"你说,谁为第一,谁为第二?"
若一般臣子,当然立即回答说:"陛下第一"或"臣不如也"。但王僧虔不愿贬低自己,明明自己的书法高于皇帝,为什么要做违心的回答呢?但他也不敢得罪皇帝,怎么办?王僧虔眼珠子一转,竟说出一句流传千古的绝妙答词:"臣书,臣中第一;陛下书,帝中第一。"
他巧妙地把臣子与帝的书法比赛分为两组,即"臣组"和"帝组",并对之加以评比,既给皇帝戴了一顶高帽子,说他的书法是"皇帝中的第一",满足了皇帝的冠军欲,又维护了他自己的荣誉和品格,使皇帝更敬重他的风骨,觉得他不是那种专门拍马屁的家伙。
果真,齐高帝萧道成听了,哈哈大笑,也不再追问两人到底谁为第一了。
由此可见,面对难题时应把握的应变分寸在于:
当你处在窘迫中时,大的方向是必须明辨事理,说话得当;从实际出发,视情况而定,有什么情况就采取什么行动。既要解决难题,又要让双方都满意。但有一点要特别注意:如果有人故意要跟你过不去,给你制造种种麻烦时,你千万不要生气,大动肝火,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就只会激化矛盾,扩大事态,落个两败俱伤。所以此时你既不能感情用事大发雷霆,也不能张口结舌,无所适从,唯一的办法是:头脑冷静,控制情绪,运用办事的技巧,特别是以你的应变术去对付。
一次,乾隆皇帝突然问刘墉一个怪问题:"京城共有多少人?"刘墉虽猝不及防却非常冷静,立刻回了一句:"只有两人。"乾隆问:"此话何意?"刘墉答曰:"人再多,其实只有男女两种,岂不是只有两人?"乾隆又问:"今年京城里有几人出生?有几人去世?"刘墉回答:"只有一人出生,却有十二人去世。"乾隆问:"此话怎讲?"刘墉妙答曰:"今年出生的人再多,也都是一个属相,岂不是只出世一人?今年去世的人则十二种属相皆有,岂不是死去十二人?"乾隆听了大笑,深以为然。确实,刘墉的回答极妙。因为皇上发问,不回答不行;答吧,心中无数又不能乱侃,这才急中生智,故意曲解,趣对皇上。这就叫做所答非所问。
其实不管故意曲解也好,闪烁其词也好,答非所问也好,还是打岔串音也好,其目的都一样,就是避重就轻。但这几种方法的共性就一个,那就是假装糊涂。因为只有假装糊涂才能闪烁其词,只有假装糊涂才能答非所问,同样也只有假装糊涂才能曲解、打岔,才能取得你所需要的艺术效果。
闪避性言语的要求是:对别人所问,应当回答,但答要答得巧妙,迂回地达到躲闪、回避别人问话的目的。既要让别人不致难堪下不了台,又要维护自己不能答、不便答的原则。
现实生活中,人们在进行言辞交往时,经常会碰到一些自己不能回答或不便回答的问题。对此,又不好不予理睬,拒而不答。这时,只有想方设法地闪避一下,才是上策。一般说来,当你对别人的问题采取闪避回旋的策略后,别人就不会不知趣地穷追不舍。
闪避是言语交际中从礼貌的角度出发的,它的要求是:对别人所问,应当回答,但答要答得巧妙,迂回地达到躲闪、回避别人问话的目的。既要让别人不致难堪下不了台,又要维护自己不能答、不便答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