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萨特的自传体小说《词语》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但他拒绝领奖。他的举动折断了所有人的光点,这光点成为了迷茫,在人类上空久久地徘徊着。我们要有多大的气场才能蕴含这样的气魄啊?反正至今我也没能找出更叫绝的言语来把握和拿捏这样的气势。
萨特,为世人拿出轰动世界的《存在与虚无》、《词语》、《恶心》等著作,它们已经永远载入了世界文化的史册。
波伏娃的著作《第二性》,是一部称为女人“圣经”的经典之作,也是女人生命史上的一部革命性著作。只有波伏娃这样智慧的女人才能诠释出这样荡气回肠的关于女人的生命理念,这是一次重大颠覆。女权主义者波伏娃的这部惊世之作,从身到心剖析了女性这样一个复杂而可爱的个体,她为世界了解女人、理解女人、尊重女人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也让女人从内部开始苏醒,不再做男权社会的附庸和玩偶。这,也是她作为萨特的女人与她的男人的一次世界级的经典对话。
我敬佩波伏娃。
当热情的读者和博友称誉我为三毛、杜拉斯时,我暗中是倾向于波伏娃的。她一来到这个世上,就知道自己要什么了。她头脑明晰,判断力敏捷,意志力顽强,还有着旺盛的生命力和强烈的好奇心。在她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穷教师时就已经开始写作,那时她就决心要成为一名伟大作家。为了这个信念,她终身不断努力,勇往冲杀,披荆斩棘,坚韧不拔。上天眷顾了这样一个奇特女子,波伏娃最终成为了20世纪思想界的巨星。
萨特,这个把伟大的诺贝尔奖都不当回事儿的举世无双的男人,他对婚姻更不感兴趣,可他却在感情上和波伏娃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直到生命的终止。这是怎样的情感,这是怎样的深情!红尘中的男女情色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分量和这样的感情砝码。萨特和波伏娃在灵魂精神上他们心中的那杆秤从来就不曾倾斜过。我想,这都取决于波伏娃从容坚定地尊重自己的选择,这也正是波伏娃的美妙。至今为止,我还没有见识过这种和谐的恋情,它不沾染烟尘,不毁灭浪漫,不耽误成名,所以才有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创世纪之爱。
感激塞纳河啊,你,养育出了两个举世无双的伟大人物。
可惜,人们感兴趣的多是萨特和波伏娃惊世骇俗的恋情。
这种偏向就好像比萨斜塔,终有一天会踉跄跌倒于尘埃。
就要告别巴黎了。
漫天雪花飘舞着。
我坚信这是在天堂的萨特和波伏娃携手对21世纪纷繁世界的一次浪漫造访。
胸臆豁然萌生出踏雪寻梅的诗韵,白雪覆盖的香谢丽舍大街的人行道上,肯定留下过萨特和波伏娃的足迹。
我宁愿沿着波伏娃的履痕前行,并且默咏着她那句震古烁今的名言:“人不是生来成为女人,是变成女人的。”
搜索灵魂
扬眉瞬目之际,她的灵魂搜索了我的灵魂,在灵犀相通的刹那 ,妙手拈来,写下她最可爱的情意。
— 但丁·加百列·罗塞蒂
我找到了尊贵的色彩
大卫·妮尔说,她永远不接受失败。
大卫·妮尔说,她结束了在西藏散步式的旅行,并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大卫·妮尔从西藏返回法国,当船在马赛靠岸时,她瞪着愤怒的双眼告诉我,“我发现我的丈夫没有来码头迎接我”。
我哈哈大笑说:“你这么久都没回来,你的丈夫早就情归别人了。”
大卫·妮尔的气一下子泄了,黯然说:“可不是,在西藏我身边不也有一个比我小很多的庸登喇嘛陪着我,他一直假扮我的义子。”
“这就对了,机会是均等的,你说呐?”我问道。
她轻轻吐了口气,露出释然的表情。
我笑着调侃道:“妮尔,刚才跟你开个玩笑,别介意。”
她幽默风趣地回答了我:“你的玩笑里蕴涵着哲理呐。”
大卫·妮尔活了101岁。
1966年10月24日,妮尔夫人在98岁生日时还亲笔写下了这样一段文字:“我应该死在羌塘,死在西藏的大湖畔或大草原上。那样死去该多么美好啊!境界该多高啊!”
她带着渴望回到拉萨的遗愿离开了人世。
人们以布达拉宫为背景为她铸造了一尊铜像。因为无法将她的骨灰洒在西藏大地上,1973年,她的骨灰被撒在恒河。
这样奇特的女子怎叫我不动心?
多少年都过去了,可她的魂还留在西藏。
我来到西藏搜索她的灵魂。
我奔赴法国搜索她的灵魂。
我跨海、越江、攀雪山、超海拔,几乎累断了我寻找她的视线。
那次送别,我的一位好友问:“你就甘愿为这个法国的女子,这个叫妮尔的女人重返西藏?耗资飞往法国?”
我用篝火般的眼神回答他:“我找到了最尊贵的色彩,我已经对她入魔?”他摇摇头说:“真搞不懂你。”他摇头的样子可爱极了。放着活生生的爱不要,非去寻找那些不存在、不靠谱、已经久远的故事。
我不忍再看他失望、忧伤的样子。
我转身骑着马儿驰骋在西藏的雪山、草原,一路搜索大卫·妮尔的足迹;又神鹰般地飞往塞纳河畔追寻她的灵魂。
我问:“妮尔,你们西方人追求一种梦想,你们在这方面与游牧民族相对立,游牧民族从来不做梦。”
妮尔反问:“连梦都没有了,还有意思吗?”
“每个民族的意识和生活状态不同吧!游牧民是醒着,你们是睡着,两种完全不一样的状态。所以说,不能说就没有意思,你不觉得吗?”
“呵呵,你将了我一军。”
“妮尔,你也会说这样的话,很中国式的。妮尔,我觉得和你聊天很有意思。”
“我也有这样感觉,妮尔笑着说。”
“妮尔,你的《一个巴黎女子的拉萨历险记》具有一种中世纪故事的特征,它看似平铺直叙,却铙有风趣地介绍了西藏的神奇事。你怎么会对西藏如此地着迷?”
“我在少女时代阅读古伯察的著作《1844年—1845年鞑靼、西藏和汉地旅行记》,从那时开始了对西藏的向往。”
“你为什么会受到古伯察著作的诱惑?你能不能简单介绍一下古伯察?这样我才能对你的故事了解得更详细些。”
大卫·妮尔笑着说:“那好吧,我就简单地告诉你他的故事,这样会有头有尾,不会让人费解。”
妮尔告诉了我古伯察的故事。
古伯察是一个皮肤被晒成棕色和善于虚张声势的神父。他从法国南部出发,于1839年作为遣使会传教士到达东方,就是你们中国的澳门。当时的澳门属于殖民地,他在那里学习了汉语的基本知识之后,便开始化妆穿行于中国蒙古东部。那是中国基督教活跃的一小片地方。当时,那一地区的基督徒们生活困难,中国人正处在与西方的强烈对抗时期,加上南方地区已经爆发了鸦片战争,中国的老百姓们很痛恨洋传教士们。在这种情况下,古伯察于1844年和另外一位秦神父踏上了中国国土。这位秦神父比古伯察年长、稳重,他们两位剃光了头,身穿格鲁巴派僧侣的袈裟和带翅的帽子,这种化妆是为了摆脱怀疑和麻烦。他们在这一年的8月份前往西藏,在这期间,他们在藏区遇到了死亡、蛊惑、玄妙?也一次次巧妙地逃离了殉教。后来他们终于被发现,当地的政府用了一种温和的宣判,也就是让他们优雅地出境。再后来,他们被押上了船驶往澳门。
在澳门期间,古伯察根据自己的记忆开始撰写回忆录,这就是他26个月艰险跋涉的回忆录《1844年—1845年鞑靼、西藏和汉地旅行记》。
我问:“就是这本回忆录牵动了你的芳心?”
大卫·妮尔说:“不是芳心,是让我动心。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在听你说。”
妮尔说:“在古伯察的描述中。有某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方,使我感觉到了既陌生又好奇,既有异国情调,又极其平庸。由于他是被驱逐出境的,拉萨被他渲染了许多神秘,让人浮想联翩。19世纪下半叶,他的游记在所有西方人的思想中激起了对西藏强烈的兴趣。我就是被他感染得脑中不停地出现了西藏的幻觉,最终踏上了西藏,我要成为世界上第一位朝拜拉萨圣地的西方女人,并以亲身经历书写一部真正的东方神话。”
“那时,你没有信息,没有任何交通工具,靠你的双脚跋涉在西藏的路途上,还有海拔的困扰和被搜查的危险,你不觉得艰辛吗?”
大卫·妮尔笑了:“只要你感兴趣,只要你有坚定的信念,什么艰苦的事儿,你都把它们视为好玩。你想,好玩的事情,有谁不愿意玩呢?就像捉迷藏,多好玩。还有,你不是在青藏线上开翻了车,差一点丢了命?你知道你多疯狂吗?这难道不是西藏让你疯狂、着迷的吗?现在你不是又来了吗?而且在雅鲁藏布江边上,我们的聊天不是很有趣吗?”
“呵呵,好喜欢你直爽的性格和说真话。你说得没错,只要你痴迷某种事情,除了生命,其他任何事情都可以放下。这次我来和你的灵魂衔接,可我的朋友不理解我的行为,觉得我不可理喻。”
“那是你的朋友他不懂你!”
“你是幸运的,你有懂你的丈夫。”
“是的,他不但懂我,而且还支持我。总有一天你会遇到懂你的那个人。”
“谢谢你,妮尔。我不苛求这样的机缘。”
“哈哈哈哈!”大卫·妮尔热情伸出双臂拥抱着我,两个人同时一笑。
“永不接受失败! ”
大卫·妮尔被誉为18世纪以来法国最伟大的女性。
大卫·妮尔既是一位热忱而又富有天赋的东方学家,也堪称一个“奇女子”。她之“奇”,不仅在于其漫长的生命旅程中握有罕见的丰富阅历、知识,还有着多样的头衔、身份:无政府主义者、歌手、记者、共济会员、女权主义者、自由思想家、佛教徒、作家、探险家、哲学家。
她并不满足于纯粹的文化知识,她认为佛教是一种生活方式,她希望亲自体验所读到的以及从西藏云游学者与喇嘛口中所获得的一切。她在哲孟雄(锡金)认识了庸登,庸登当时只是个14岁的男孩。大卫·妮尔和庸登用了两年的时间对西藏东部和中国中原的西部做了考察。1923年的秋,他们到达了云南的澜沧江流域。大卫·妮尔说,她的准则是永远不接受失败,于是她决定继续前进,直到拉萨。
在当时,拉萨是禁止西方人进入的。
为了不被人发现,她和庸登假扮母子,穿上藏服,化妆成乞丐。有时庸登也化妆成身陷困境的巫师,大卫·妮尔则装扮成是他贫穷软弱的母亲。在西藏这片神秘的禁地,他们生动活泛地不断扮演着各种角色,一是满足当地人的好奇心,再者也有利于讨好官吏和摆脱土匪。大卫·妮尔的成功始终是在庸登的陪伴下完成的。他们躲避、逃离追查,不畏严寒侵蚀和泥石流的威胁,身上仅携带一些糌粑和一顶帐篷,难以置信地在雪山、草原、沟壑中长途跋涉着。“不到拉萨,宁可死!”她已经不止一次地这样发过誓。
她曾在信中告诉他的丈夫:“我这次旅行甚至可以被一名年轻和身强力壮的人视为非常勇敢的壮举,而由我这样的女子(当时她已经五十几岁)来完成,这完全被视为一种疯狂,但我却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大卫·妮尔,这位用青春、热情、果敢、毅力、生命和智慧铺筑了中西方文化之路的非凡女人,在法国受到英雄般的欢迎,得到法国总统的支持,也赢得了世人的盛赞。除了《一个巴黎女子的拉萨历险记》,她还相继撰写了《西藏的奥义和巫师》、《喇嘛五智》、《岭地的格萨尔超人的一生》、《爱的魔力与魔法》、《在暴风雨的乌云下》、《在喜马拉雅腹地》、《中国四千年的开拓史》等。尤其是她在不负有任何官方使命的情况下完成的探索、发现西藏藏传佛教顿悟之道的《一个巴黎女子的拉萨历险记》,影响世界,价值连城。
巨坑——“泰坦尼克号”沉没百年祭
虽然10 0年过去,我们依然能感受到那场海上灾难给逝去亲人们带来的巨大的悲痛,随着时间的流失,那悲痛变成了永久的历史,也化做了难以抹去的记忆。
那一夜,没有月亮
“泰坦尼克号”沉没了,沉默了,那是个宿命的夜晚。
完成这篇博文时,“泰坦尼克号”沉没已经过去100周年零5个月了。
1912年4月11日下午1点55分,“泰坦尼克号”最后一次起锚,离开爱尔兰科夫市。
1912年4月15日凌晨,20世纪初最高规格、最奢华的远洋客轮“泰坦尼克号”,由英国南安普顿驶往美国纽约市的处女航途中,在加拿大纽芬兰岛附近的北大西洋上因为撞上冰山而沉没,导致至少1523人遇难。
虽然100年过去,我们依然能感受到那场海上灾难给逝去亲人们带来的巨大的悲痛,随着时间的流失,那悲痛变成了永久的历史,也化做了难以抹去的记忆。
一百年来,关于“泰坦尼克号”沉没的原因存在诸多的说法。
第一、是因为轮船航速太快,导致根本没有时间避开冰山。
第二、“泰坦尼克号”上使用了大量不符合质量要求的次品铆钉,导致“泰坦尼克号”船身钢板外壳和冰山相撞后立即发生开裂。
第三、“泰坦尼克号”舵手罗伯特·希契斯在慌乱之中听错命令,转错了方向舵,从而导致“泰坦尼克号”不幸撞上冰山而沉没。
然而,美国德克萨斯州大学物理学专家唐·奥尔森和鲁塞尔·多谢尔在最新一期美国天文学杂志《天空和望远镜》上撰文披露,“泰坦尼克号”撞上冰山沉没可以说是由一系列“巧合”造成的,而导致“泰坦尼克号”沉没悲剧的“罪魁祸首”,其实可能是那天天上没有月亮。
可能,一个可能好像并不肯定。
“泰坦尼克号”二副查尔斯·莱特尔获救后面对英国调查团的询问时,曾解释客轮沉没当晚的天气状况说,“当时天上没有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