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旅游地图走遍东欧
27404800000007

第7章 认识东欧(6)

值得一提的是,到华沙后适逢双休日,我的朋友杜向阳回国了,他所在公司的员工瞿先生和乌克兰籍司机放弃休息,开车带我上市场和华沙老城摄影采访,给了我很多帮助。担任波兰华联会副会长的北京饭店老板何京生及华联会秘书长杨驰、宣传部部长曾勇等朋友在繁忙的工作间隙为我的采访和报纸发行都尽心尽力,给予了大力支持与协作,使我在波兰的工作开展得很顺利。

创办波兰专版

在华沙采访期间,接触最多的人就是北京饭店老板何京生先生。他原是中国赴波兰的留学生,毕业后利用自身的语言优势,在华沙市中心开办了一家中餐馆,因他来自北京,故将饭店取名为北京饭店。店内宫廷式的装修风格颇具中国古典文化色彩。这里是波兰朋友乃至世界各国客人常来品尝中华美食的重要场所,同时也成为旅波华人欢聚的地方。与其他国家首都相比,华沙的华人不算太多。据了解,主要是当地的居留问题不好解决,签证也不太容易获取,能来的都是一些颇有实力的投资企业家,所以当地华人不像匈牙利是以五位数来统计的。令人遗憾的是,当地没有一家中文报纸,我随身带去的百多份匈牙利的中文报纸居然成为抢手货。在华人最集中的中国城,几乎每个华人公司都会购买我带来的报纸,很多人还订了第二年全年的报纸。有些华人得知我是匈牙利中文报社记者后,还特地到酒店找我索要报纸看,足见海外华商非常关注国内情况。曾经也有华人想在华沙创办一份中文报纸,并和我商谈过此事,但创办一份报所需的人力、物力较大,一些有实力的企业家身边又缺乏懂电脑操作的新闻专业人才,故一直未能如愿。鉴于这种情况,我经再三考虑认为,最理想的办法就是暂时先在本报开辟华沙专版,想办法将每期报纸通过铁路国际旅客列车带过来。这样既可增加本报的内容,又可解决旅波华人获取信息的需求。有了这个想法后,我马上就与何先生商量,能否在匈牙利中文报开辟波兰专版,系统介绍波兰华人的各种信息。每月由我将每期报纸各带来100份,同时顺便做些采访,以补充下期报纸的内容。此举首先得到了何先生的支持,并答应报纸由华联会出资购买后,免费赠送给当地的华人看。他还提出每年要适当为本报提供一些必要的赞助,这对拓展报纸的发行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因为对出国的华人来说,每天都在忙生意挣钱,其物质生活不存在问题,但精神世界普遍感到空虚,由于当地媒体都使用本国语言和文字,这对绝大部分华人来说,除了掌握简单的市场用语外,没办法听懂或看懂,唯一能够看懂的就是中文报纸或中文网站。在我将匈牙利中文报纸带来后的那段时间,到北京饭店就餐的华人朋友意外看到了久盼的中文报纸,个个欣喜不已。他们觉得报纸的很多内容满足了各方面的要求,甚至一些信教的朋友提出希望能在本报开辟相关栏目。后来我还真采纳了他们的建议,开辟了一个小栏目,叫“走进教堂”,每期都配发我在华沙市区拍摄的大教堂外景,栏目的标题还被设计成美术字,视觉冲击力非常强。波兰专版登载的内容除了介绍当地华人的生存情况外,还有各类商品供货信息、餐馆、事务所、旅游广告等,但专版的“寿命”很短暂,只出了几期就因故停刊了,如今想起来不能不说是个遗憾。虽然专版只出了短短几期,但热心的波兰华人朋友所提供的诸多帮助,至今令我难忘。

蓝色多瑙河

奥地利“华尔兹之王”施特劳斯的名曲《蓝色多瑙河》是每年一度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的保留曲目之一。美丽的多瑙河不仅为流域国家的生态、旅游、航运业注入了活力,而且为音乐家的创作提供了不尽的源泉。生活在多瑙河畔的施特劳斯一生创作了400多首圆舞曲、100多首波尔卡及其他舞曲,还有16部轻歌剧,使他在世界乐坛享有“圆舞曲之王”的美名。《蓝色多瑙河》圆舞曲是约翰·施特劳斯创作的众多圆舞曲中最著名的一首,创作于1867年,曾被誉为“奥地利第二国歌”。

就我所走过的中东欧地区而言,几乎都是多瑙河流域的国家。小时候看过的《多瑙河之波》等外国影片的故事情节,至今仍印在脑海里,使我对这条欧洲人的母亲河情有独钟。每当工作之余和朋友漫步在童话般的蓝色多瑙河畔,观赏来往穿梭的船只、自由飞翔的鸟类,领略沿岸的秀丽风光,信步登上设在豪华客轮上的咖啡音乐厅品尝浓香的咖啡时,每每都能听到乐师现场演奏这首伟大的乐曲。置身于蓝色多瑙河上欣赏这首乐曲,更加令人心旷神怡,颇有如痴如醉之感。特别是我作为摄影记者,在斯洛伐克、匈牙利、前南斯拉夫、罗马尼亚等任何一个国家,许多摄影创作的画面都取自美丽的多瑙河,成为我在中东欧工作期间取之不尽的创作源泉。回国后,每次欣赏到这首优美的旋律时,我的心情便久久不能平静,在国外几年的工作生活画面立刻展现在脑海里,引起无限遐想和美好回忆,甚至在出行时,我在车内欣赏频率最高的乐曲仍是《蓝色多瑙河》,可见我对它的情感之深。

现在人们常听到的《蓝色多瑙河》是管弦乐曲。此曲当初是作为一首男声合唱曲写成的,其创作背后还流传着一段鲜为人知的故事。1867年,奥地利维也纳男声合唱协会因举办演出,急需一首供表演用的合唱圆舞曲。当时,约翰·施特劳斯已经创作了许多圆舞曲,大家不约而同地提出请他来写。合唱协会的指挥赫尔柏克找到这位著名的作曲家,但约翰·施特劳斯并没有应承,虽然他内心早就有创作一首以多瑙河为主题的作品的欲望,但别人要求他写的只是一首声乐曲,而他过去从未写过合唱。经指挥一再请求,他才答应一试。多瑙河是流经中欧的一条重要国际河流,这条河流对作曲家来讲,如同母亲一样亲切、熟悉,约翰·施特劳斯不知多少次泛舟荡漾在多瑙河上,漫步在她的两岸,那湛蓝的河水,如画的风光,村民朴实的舞蹈,美丽动人的传说,使作曲家感到犹如投身在母亲温暖的怀抱之中,经常流连忘返,站在河边久久不愿离去。他更喜欢阅读诗人们有关赞美多瑙河的动人诗篇。所以,当赫尔柏克提出要他创作一首以多瑙河为主题的圆舞曲时,一幅幅多瑙河秀丽景色的生动画面和柏希的诗句“在那多瑙河边,在那多瑙河边……”立即浮现在作曲家的脑海里。约翰·施特劳斯把自己的感受讲给友人格涅尔听,这位诗人也有同感,很快写出了一首歌颂多瑙河的诗歌。

在蓝色多瑙河上感受开船,别有趣味当约翰·施特劳斯拿到《美丽的蓝色多瑙河》诗篇时,乐思如同奔腾的河水,一发而不可收。关于约翰·施特劳斯创作《蓝色多瑙河》圆舞曲的细节,众说纷纭。有人讲:那天,他忘了带谱纸,于是在自己的衬衫袖子上匆匆记下了这些思绪的片断。这天夜里,他没有回家,直到清晨才回到家里脱掉衬衫入睡。他的夫人杰蒂·德雷弗丝是一位歌唱家,她发现丈夫衬衣袖上有新的乐谱,知道这是他的新作,就没有动它。可是,当她有事出门归来后,发现这件写有乐谱的衬衣被仆人当作脏衣服拿去洗了。她不由得一惊,急忙跑出去找,幸好洗衣妇刚刚将衣服丢进洗衣盆里。杰蒂将衬衣捞出,还好,乐谱墨迹还未泡掉。所以,今天人们能听到这支动人的圆舞曲,理应感谢杰蒂救谱之功。当然,这只是民间的传说,但至少说明人们对这支曲子的关注和喜爱。

多瑙河发源于德国西南部黑林山下的一条清清的小溪,全长2850千米,是世界上流经国家最多的一条河流。它宛如一条蓝色的飘带,穿越德国、奥地利、捷克、匈牙利、塞尔维亚和黑山、罗马尼亚等众多国家和地区,沿途汇集了大小支流300多条,汇合成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在罗马尼亚的苏利纳港附近流入黑海。多瑙河自古就是探险、征战和通商的要道,因此沿岸留下了许多饱经沧桑的历史古迹和战争的痕迹,人类文明的足迹也为多瑙河增加了许多浪漫迷人的色彩。多瑙河流域镶嵌着众多的文化名城,音乐之城维也纳、素有“多瑙河玫瑰”之称的布达佩斯、巴尔干的门户贝尔格莱德……它培育了诸多历史名人:贝多芬、莫扎特、舒伯特、施特劳斯……他们如一颗颗明亮的珍珠在这蓝色的河流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乌克兰见闻

我在匈期间,当时正在撰写的个人专著《走遍东欧》一书,得到了诸多朋友的鼎力支持与协助,其中乌克兰是我采访的最后一站。从布达佩斯启程前,曾有许多好心朋友为我担心,并劝我放弃此行,原因是乌克兰社会治安不太稳定。为此,我也曾犹豫过,但为了不使自己的东欧之旅有遗憾,我还是下决心前往。出发前,匈牙利马氏公司董事长马文军除精心安排乌克兰分公司负责接待我之外,还在送我去机场的路上专门回家,找出入境登记卡,特别提醒我入境时必须填写的一些重要事项。尽管如此,等踏上乌克兰国土才了解,在短短几天时间里,我经历了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切身体会了众多朋友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入关难

2005年6月26日下午3点,我从布达佩斯登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乌克兰,当飞机降落在首都基辅的时候,我的心也随之悬了起来。我走遍了东欧,真没想到在最后一站旅行时入境居然如此困难。

在过关边检通道上,一位女边防警官看了我持的公务护照和填写的入境登记卡后,看了我一眼,便马上从检查室出来。看到排在我后面的一个女士也像是中国人,便快步走上前去,伸手一把抓起护照就要拿走。对方惊讶地叫了一声,女警官仔细一看是韩国护照才松了手。这位韩国女士英文说得不错,在机场候机时我们曾简单交流过,看到我的护照被拿走,想帮我解围,便在通道等我,并帮我翻译。这时女警官要我出示来乌克兰的邀请函,我告诉她是朋友电话邀请来的,并拿出了朋友的地址,出示了《新导报》的记者胸卡。女警官再次走进办公室。这时,所有下飞机的旅客都已全部出关,唯独剩下我们两个。女警官不许韩国女士停留,她只好用手势示意在外面等我,我就焦急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等候。过了一会儿,看到三位女警官若无其事地在办公室门口抽起了烟,我忍不住上前询问还需多长时间能结束查验,回答是5分钟。大约又过了15分钟,一位男警官出来问我会不会说英语、在这里停留多长时间、做什么等问题。又过了一会儿,那位女警官终于出来了,但没有让我出关的意思。这时我将中国的记者证递上,现在国内新闻出版署核发的记者证上均有中英文,警察很容易看懂。大约又过了15分钟,女警官出来示意我办理出关手续,这时整个通道只剩我一个人。令我不解的是,为什么只对中国人检查得如此严格?出关后,见到接机的朋友手举写有我名字的牌子在焦急地等候,他是乌克兰华商会会长石雷委托的一位当地的留学生。更没想到的是那位韩国女士也在等我出关,而且她已将过关发生的事给留学生叙述了,这令我非常感动。我们三人一起走出机场,与这位女士合影后,一同前往基辅城。

行车途中,留学生告诉我:“在乌克兰,这种事太正常了,你算时间最短的。”如果机场再不放行,他会告知会长,准备报告中国大使馆与乌方交涉。凡在这里的中国人几乎都有类似的经历。特别令人不解的是,即使持有有效签证,随意不让你入境也是家常便饭,更何况耽误你一会儿根本就不是问题。后跟诸多朋友聊起此事,他们认为乌克兰恐怕是全世界入关最难的国家;包括持外交、公务护照属免签的人员往来,均需出示对方的邀请信,否则也很难入境。曾有位中国副省级领导持红皮的外交护照,还是跟着团队前来的,因不能出示对方邀请函,也在机场受阻,后邀请单位派人来机场交涉才得以解围。后经了解,机场之所以对中国人检查严格,主要是为了把好入境关,因为许多偷渡者选择乌克兰作为中转站前往西欧,仅今年当局就抓获上千名非法入境者。

美丽的城市——基辅

基辅这座美丽的城市让我感觉到了一些安慰。据编年史载,基辅城由基伊、谢克和霍利夫三兄弟创始,以兄长之名命名为基辅。城市建于公元482年,是古代斯拉夫民族的文化中心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