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德若谷,大白若辱,广德若不足,建德若偷;质真若渝,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象无形。
上德的人虚怀若谷,在大庭广众之下却看似卑微。广德的人总是表现出好像德行还有不足的谦虚。建德者作了仁德之事之后绝不会四处张扬。真正实质上有德行的人,从不自我表现。真正的大德有如最大的方形找不到角落。最有价值的器具,总需经过长时间的千锤百炼,才能制成。最大的声音是人听不到的声音(如地球自转的声音)。最大的影像会大到人无法看到全貌。
有些人做事时,表面上看上去轰轰烈烈,然而这些人大部分“雷声大,雨点小”“说得比唱得好听”,就是见不到办事的效率,所以我们在生活中鄙视这类人。
还有一类人就是老子比较欣赏的一类人——这类人“上德若谷,大白若辱,广德若不足,建德若偷”。即在平日里很少“显山露水”、出风头,这类人表面上看上去很不显眼,然而他们却能在暗中默默地将事情完成,丝毫不张扬。
在这个社会上,做事太张扬,太露虽然能够显得自己高人一头,然而却能引来众多人的妒忌,让别人也更关注自己的一举一动(确切地说是更关注我们的失误),这样就会给日后自己的工作带来众多的压力和不便。
清朝皇帝雍正也曾这样认为:“但不必露出行迹。稍有不密,更不若明而行之。”讲的就是这个道理。雍正不但是嘴上这么说,在他的执政生涯中也是如此做的——
在雍正皇帝之前,历代王朝都以宰相统辖六部,权力过重,使皇帝的权威受到了一定影响,如果一个君王有手腕驾驭全局,使宰相为我所用,这当然很好,但如果统领军队的宰相超权行事,时间一长便很容易与皇帝、大臣们产生隔膜和分歧,很容易给治理国家添乱。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
在雍正即位之初,虽然掌管着国家的最高权力,但凡军国大政,都需经过集体讨论,最后由皇帝宣布执行,不能随心所欲自行其是;权力受到了制约,皇位受到了挑战。雍正设置军机处,正是把自己推向了权力的金字塔顶端。简单地说,就是皇帝统治军机处,军机处又统治百官。
军机处还有一种职能,即充当最高统治者的秘书的角色,类似于情报局,有很强的保密性。军机处的由来,是在雍正七年(1729年)六月清政府平息准噶尔叛乱时产生的。雍正密授四位大臣统领有关军需事务,严守军报、军饷等军事机密,以致二年有余而不被外界熟知,保持了工作的高效运转和战斗的最终胜利。
雍正对军机处管理得特别严密。他对军政大臣的要求也极为严格,要求他们时刻同自己保持联系,并留在皇帝最近的地方,以便随时召入宫中应付突发事件。军机处也会像飘移的帐篷一样随皇帝的行止而不断改变。皇帝走到哪里,“军机处”就设在哪里,类似于我们现在的现场办公。雍正对工作、对百官的一些看法,以便察言观色,去伪存真地选用人才。
雍正的第二大特点是对军机处的印信管理得非常严密。印信是机构的符号和象征,是出门办事的护身符和通行证。军机处的印信由礼部负责铸造,并将其藏于军机处以外的地方,派专人负责管理。当需用印信时,必须报告皇上给予批准,然后才能有军机大臣凭牌开启印信,在众人的监视下使用,以便起到相互制约的作用。
设立“军机处”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以前每办一件事情,或者有关的奏折,要经过各个部门的周转,最后才能够送达皇上。其中如扯皮、推诿、拖沓的官场陋习使办事效率极为低下,保密性能也差,皇上的口气无法贯穿始终。而自从设立军机处以来,启动军机大臣,摆脱了官僚机构的独断专行,使雍正的口谕可以畅通无阻地到达每一个职能机构,从而把国家大权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里。
设立“军机处”将“生杀之权,操之自朕”的雍正推向了封建****权力的顶峰。“军机处”由于在皇上的直接监视下开展工作,所以处处谨小慎微,自知自律,奉公守法,营造了一种清廉的官场形象。“军机处”的设置,保证了中央集权的顺利实施,维持了社会的相对稳定和统一,避免了社会的****和民族的分裂,推动了社会的繁荣和发展,具有一定的社会积极意义。
无论在雍正的正史和野史的记载中,雍正帝都是一个喜欢秘密行事的皇帝,然而这也正是他高明、智慧的一方面,故而在他死后的乾隆年间,才会出现康乾盛世的局面。
无论是做人还是处事,若想取得最大限度的成功,首先不要过分暴露自己的意图和能力。唯有这样,事情办起来才不会出现众多人为的障碍和束缚,办起事来就会出现事半功倍的效果;反之,我们将会受到许多意想不到环节的人为阻挠,事情办起来就会很难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