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花三说
瓶花之宜
高子说：用于瓶花的器具围插花置于于堂上，还是书斋而有所取舍。如果是堂中插花，最好是用肯铜器中的汉壶，大而古老的酒器如尊罍之类；或者是用官窑、哥窑烧制的大瓶如弓耳壶，直口敞瓶；或龙泉窑出产的蓍草大方瓶，用高架置于两旁，或置于几案上，与堂相衬托。折花呢？必须选择大技的，或上茸下瘦，或左高右低，或者两蜢台接，仰卧偏曲，或中间挺露一十特别哭出，上簇而下面茂盛，滋生众多，铺盖瓶口，令瓶花俯仰、高下、疏密、斜正，各具意志，得画家写生折枝之妙，方有天趣。如果住直技蓬头花朵之类瓶花，则不入清供之列。瓶花可取一种或两种，像蔷薇花，多种也不会显得俗气。冬季插梅花必须用龙泉大瓶，像名窑所出敞瓶，厚铜汉壶，高三、二尺以上，放入硫黄五、六钱，砍大技梅花插供，极富于意趣。近来有饶窑所产白磁花尊，高三、二尺者，有细花大瓶，都是可供堂上插花的器具，其式样、怍工也不差。假如是书斋插花，花瓶最好短而小，以官、哥所出胆瓶、纸槌瓶、鹅颈瓶、花瓶、高低二种八卦方瓶、茄袋瓶、各制小瓶、定窑所出花瓶、花囊、四耳小定壶、细口扁肚壶、青东磁小蓍草瓶，方汉壶、圆瓶、古龙泉窑蒲槌瓶、各窑壁瓶。其次，古铜花觚、铜舯、小尊酒器、方壶、素温壶、匾壶，都可以用来插花。又如饶窑明宣德年烧制的花觚、花尊、蜜食罐、成富烧制的娇青蒜蒲小瓶、胆瓶、细花一杖瓶、方汉壶等等，都可入文房赏玩。但小瓶插花，折枝宣瘦，不宜繁杂，垃好只有一种花，最多也就是两种，而且花须分高下合插，俨然如一枝天生二色，才显得美观。或者先凑成一簇如自然生长之态，也就是用麻丝在根下部缚定再插入花瓶。如果几技花彼此各朝各的方向，那样就不算好了。大凡插花讲究的是花与瓶相称，花高于瓶四至五寸就可以了。比如说，瓶高二尺，肚大下实，花出瓶口二尺六七寸，这样就须弯折斜、冗花枝，铺撒左右，覆盖于瓶子四周，且以遮住瓶体一半为妙，为雅。加果花瓶高而瘦，最宜插一高一低双枝，或屈曲斜袅，较瓶身步许短那么几寸为佳。插花最忌花瘦于瓶，也忌花枝繁杂。若缚成一把，则雅趣全无。如果最小瓶插花，如花出瓶，须较瓶身短那么两寸，如八寸长瓶，花宣只有六七寸为妙。如果是矮瓶，那又另当别论，花高于瓶身二、三寸，可使插花有态，亦可供清赏。所以插花、挂面这两件事，应由喜好者亲自动手来做，而不可由僮仆来代劳。有人听了这番议论之后，不禁全问：“你这番论说未免有点偏颇，要是象你所说的一佯，人家要是没有古瓶，这花岂不是插不成罗？”其实不然，笔者所论及的是，收藏家、鉴赏家积集之物非常广泛，插花须用器台宜，使古器适得其所，更添堂上、书斋雅致气氛。如果是说没有这些东西的人，那幺手执一枝，或采满把，插于水钵、壁缝，也算不上是爱花之人啦！又有什么必要谈论花瓶的美丑、好坏？又何必分什么瓶之堂、室二用呢？我知道一定会有人提出疑问，所以发这番议论，也算是我对这类问题的答复。
瓶花之忌
花瓶忌有环，忌成双成对放置，忌用小口瓮肚瘦足药坛，忌用葫芦瓶。凡瓶都忌用雕花妆彩的花架，忌置放空几之上，致有颠覆、倾倒之患。所以官、哥古瓶，瓶底有两方眼，便于穿绳索、皮条之类，将化瓶绑缚几足上，以防止其倾倒、摔坏。瓶花忌香烟、灯煤熏触，忌描鼠伤残，忌油手拈弄，忌藏密室，瓶花夜晚必须见天日。忌用井水贮于瓶中，因井水味咸，花长得不茂盛，用河水及天然雨水比较好。忌用插花之水入口，因插花用水有毒，尤其是梅花、秋海棠两种花毒更厉害，必须防范严密，不得误食。
瓶花之法
牡丹花：贮滚汤开水小口瓶中，插花一、二枝，紧紧塞口，则花、叶俱昌盛，可把玩三、四日。芍药同法。还有一种说法：以蜜作水，插牡丹不易憔悴，蜜也不会坏：
戎葵、凤仙花、芙蓉花：（几柔枝花）以上皆滚汤贮瓶，插下塞口，花不憔件，可观赏数日。
栀子花：将折技根捣碎，擦盐，入水插花，这洋，花不黄。若其结成栀子，初冬折技插瓶，其子里红色，俨然如花蕊，可以观赏。
荷花：采来后用头发丝缠缚折处，仍用泥封其窍，先入瓶中放至瓶底，后灌水，不使水入窍。窍中进水则凋落。
海棠花：用薄荷包住枝根，用水养着，可数日不谢。
竹枝（瓶底加泥一撮）、松枝、灵芝及吉祥草：俱可插瓶。
灵芝：乃是仙品。山中采集归来，以箩盛，置于饭甑上蒸熟，晒干，收藏不坏。（用锡作管套根，插水瓶中，伴以竹叶，吉祥草，则根不朽。上盆也用此法）。
冬季插花，须用锡管，不坏磁瓶，即使是铜瓶也畏惧冰冻，瓶质厚实者尚可，否则容易破裂。如瑞香、悔花、水仙，粉红山茶、腊梅，皆属冬月妙品。插瓶之法，虽然说放入硫黄就不怕冻，恐怕也很难敌冰冻。最好是将瓶花置于南窗近日色处，夜晚则放近卧塌，这样可以使花多赏玩数日。一法：用肉汁去除浮油，入瓶插悔花，则花萼尽开，而更结实。
后面所录四时花纪，都可插花入瓶观赏，唯以意巧取裁。花生宜水宜汤，俱照前面所说方法。幽人雅趣，虽野草闲花，无不采插月。棠，以供清玩。但取自家所喜爱，原无一定成规，不必拘泥。
四时花纪（二十二种）
（牡丹、芍药、建兰、菊花四种，全谱具后，兹不赘载）
瓯兰花三种：三种瓯兰花只有杭州才有，花如建兰，特别香。一枝一花，有紫花黄心的，也有白花黄心的。紫若胭脂，白如羊脂，花特别可爱。采花有原墩，种在背阴的地方，可以活。开花颜色紫白者，名叫“荪叶”，花叶比兰花稍宽。
玉兰花：在其花未开放时，用粪水浇花，则花朵大而且香。将其花瓣择洗干净，染面，用麻油煎，可以吃。牡丹花瓣，蜜浸，也可煎食。玉兰花，古时候叫“木兰”。
迎春花因其春初开花，故名。一般在花开时节进行移栽，土肥则花茂，用粪水浇灌，花开茂盛。二月中旬分种。
杏花：杏花有梅杏、沙杏之分，根很浅。用大百块压根，则花盛，结果也多。核可以种。
桃花十种：桃花，通常有粉红、粉白、深粉红三种颜色，除此之外还有单瓣大红，千叶红桃，单瓣白桃，千叶碧桃之变种。有一种叫绯桃，俗名苏州桃花，如剪绒一般，比其他各色桃花放得迟，颜色可爱。有一种叫瑞仙桃花，包深红，花多花密。有一种叫绛桃，干瓣，有二色桃，色粉红，花开稍迟。千瓣极为雅致。
山矾花：生于杭州西山，三月开花，花细小而繁多，香飘很远，故俗你“七里香”。
笑靥花：花细如豆，一条千花，看上去似一团田。然而没有子可种，根窠丛生，茂盛者选数十条，用原根劈开分作数墩，移栽很容易活。
蝴蝶花：草花，俨然如蝴蝶形状，花呈黄色，上面有红色细点，阔叶，秋天时可以分种。
金茎花：（也有人说就是黄蝴蝶花）金茎花似蛱蝶，风吹过，花舞摇荡，妇人采来系在头发上，装扮自己。谚曰：“不戴金茎花，不得入仙家。”
紫荆花：花碎而繁多，颜色淡紫，一花一蒂，如柔丝相系。一旦花枝摇动，朵朵娇颤摇荡，别有风情。俗名“怕痒”，指的就是紫荆花。这种花也是分根而种。
李花：有青霄李、御黄李，这些都是李中之上品。象紫粉小青之类皆为下品。有一种麦李，特鲜红，麦熟时节其果实也可以吃了。不论何种李，皆花小而繁多。
映山红：本名山踯躅花，有点象杜鹃花，但比杜鹃稍大，单瓣包浅。若映山红漫山遍野，则预该年丰稔。映山红为大众所喜爱，人们竞相采摘。此外还有紫色、粉红二色。
鹿葱花：花如蜨蝶，三大圆瓣三小圆瓣，色如葱、藕色，中心白底，红黄点点。摇风弄影，丰韵可人，根枝丛发。
莴苣花：俗名金盏花。色金黄，细瓣，攒成一簇俨若灯盏。初春时节开花，领先于众花。
金雀花：初春开黄花，十分可爱，状如飞雀。采摘以后，用滚汤加盐焯过，作茶供，实乃上品。
粉团花二种：麻叶花开小而色边紫色者，为最好。其白粉团，俗称“绣球花”，宜与牡丹同种，与牡丹同时开放，以白色衬牡丹，尤其令人赏心悦目。都用八仙花种于盆内，削去半边，架起就接。
蔷薇花：（同类七种）有大红、粉红两色，喜屏结，施肥不可过多。若花生莠虫，用煎银店中的炉灰撒花，就可把虫全部杀死。正月初剪枝，长尺余，插种。以上数种与此花同。花可蒸茶。
宝相花：花比蔷薇稍大，千辩塞心，有大红、粉色二种。
十姊妹：花小，一个蓓蕾开十花，故名。其颤色，自一蓓中分红、紫、白、淡紫四色，或者说，颜色固花开久了就全发生变比。有七朵一蓓者，名“七姊妹”。花很好看，开在暮春。
金沙罗：似蔷薇，而花单瓣，颜色更是红艳夺目。
黄蔷薇：色蜜花大，亦属奇种。剪条插种，近来比过去更多。其姿娇艳，风韵优雅，乃是蔷薇中的上品。
金钵孟：似沙罗，但花小一些，夹瓣如瓯，鲜红可观。
间间红：花似蔷薇，色红瓣短，叶子比蔷薇小。
羊踯躅：生于山中，花大如杯盏，与萓相似，黄色。羊吃了之后，生疾如痫。
梨花二种：有香臭二种。梨花之妙者，花不作气，味淡，醉月欹风，含烟带雨，潇洒丰神，它类不可与其相提并论。
郁李花二种：有粉红、雪白二色，俱千叶，花甚为可观，就象纸剪簇成一般。子可入药。
玫瑰花二种：产于燕中，色黄，花稍小于紫玫瑰。种紫玫瑰一般都不能生长太久，这是田为人们浇水过多使其溺死的缘故。种的时候，舒根种，则茂盛，本肥则花多憔悴，黄玫瑰也是如此。紫玫瑰，干可作囊，与糖霜同捣，收藏，称为“攻瑰酱”。可有很多用途。
丽春花：与罂粟相似。其花单瓣，瓣常飞舞，俨若蝶翅扇动，也是草花中之妙品。
锦带花：花开蓓蕾可爱，形如小铃，颜色粉红娇嫩，种植屏篱间，可以采摘下来供赏玩。
木香花三种：花开在四月。术香之种有三：紫心白花者为上品，香馥清润，高架万条，望如香雪。青心白术香、黄术香二种稍逊，以剪条插种，成活率较低。若用条扳入土中，将土或肥料培在枝条一段上，待月余，根长出来了，再自本生技外剪断，移裁可成活。
棣棠花：花似金黄，一叶一蕊，生长繁茂，深春，与蔷薇同开，可添一色。
辛夷花：花如莲，外紫内白，蕊如笔尖，故又称“木笔”。另外也叫“望春”，俗称“猪心”。本可以嫁接玉兰。
紫丁香花：木本，花如细小丁香，而瓣柔色紫，蓓蕾而生，嫁接、种植俱可。车身自成一种花，而并非是瑞香的别名。
野蔷薇花二种：色有雪白、粉红二种，采花拌茶，疟病烹食即可治愈。
茶蘼二种：大朵，色白，千瓣而香，技梗多刺。诗云“开到茶蘼花事尽”。当春天将尽时开花。此外还有蜜色一种。
金丝桃花：花如桃，而花心有黄须，铺散花外，俨若金丝。也是从根下劈开愤种。
海棠花七种：海棠有铁梗，色如朱红，有术瓜粉色，有西府。有树海棠二种，一紫、一白。有垂丝海棠，吐丝特别美，冬至日，用糟水浇，来春花繁叶茂。象秋海棠，娇冶柔软，尤如美人倦妆，这个品种的海棠，喜阴，一见日色花即憔悴。九月收技上黑子，撒于盆内或地上，来年春天发枝，当年开花。老根过冬春，花开更茂盛。
缫丝花：花叶俨然如玫瑰，但色浅紫无香味，技生刺针，到煮茧时节，花才全部开尽，也以根分种。
结香花：花色鹅黄，较瑞香稍长，花开时无叶，花谢叶生。枝极柔软，多蟠结上盆，但香、色俱不可取。
枳壳花：（药花多有可观者，如萎蕤、绿豆之类，不能悉载）花细而香，闯之心中郁结顿消，篱旁种之，实可入药。
橙花：花细而白，香清可人，用花蒸茶，一向都是龙虎山进贡绝品。园林种之，可以收花蒸茶，橙的用途更多。
红蕉花二种：上盆短蕉，即芭蕉新出者，掘起根蒲土，用油簪脚横刺二眼，这样就不会再长商，可玩赏。种自东粤者，名美人蕉：花开若莲，而色红如丹，中心一朵，晨生甘露，甘甜如蜜。即使平常芭蕉也开黄花，至拂晓，瓣中甘露如饴，食之可止渴。
海桐花：花细白如丁香，而臭味很浓，只宜远观。
金钱花（俗名夜落金钱）：产自外国，梁朔时由外国引进，花朵如钱，亭亭可爱。昔日鱼弘以此花赛，说得花胜于得钱，可见其爱此花之至。
史君子花：花如海棠，柔条可爱，夏时花开一簇，葩艳轻盈，放置架上，蔓延似锦。
杜鹃花三种：有产自蜀中者，最好，称“川鹃”，内十数层，颜色鲜红。产自四明者，花可二、三层，色淡，总称杜鹃，喜阴而厌肥多，天早用河水浇花即可，放置树阴下，叶茂花繁，叶色青翠宜人，有黄、白二色，十分奇异。
茉莉花二种：有千叶，初开时花心如珠，有单瓣的。花喜肥，用来泔水浇灌，则花开不绝。或用瓜果皮屑浸水浇花，也不错。也有人说茉莉花宜粪，但须加土培根为佳。但过冬需特别护理，若天色寒冷，需移置南窗下，每天向阳，至十分干燥，再用水徽湿根部。或者在朝南屋内的泥地上，掘浅坑，将花缸放下，缸与地平，上用蔑笼罩花口，旁边用泥土筑宴，使无隙通风，这是最妙的方法。至立夏前，才可以将罩除。盆中周围去土一层，用肥上填上，用水浇灌，芽发后，才灌以粪。次年，和根取起，换土栽过，没有不活的。如此收藏，可以延续多年。又说，只有卖花的，才希望茉莉花瘁，其中自有说法。夏天收回，即换土种上，去其旧土。砻糠也是一法。
凌霄花：蔓生，花黄，用来蟠绣大石，似乎也很有观赏价值。据称，此花还能堕胎。
吉祥草花：吉祥草，易生，不论水土中、石上俱可种，唯有得水为隹。用它来绊孤势、灵芝，清净、高雅。花紫，蓓生，只是不易发。如家中种有此花，就叫“吉祥”。
真珠兰花：真珠兰，色紫，蓓蕾如珠，花开如帚，香味甚浓。以此燕牙香、棒香，名曰“兰香”者，非真珠兰花不可。此花广中极多，携至南方，则不开花了，又名“鱼子兰”。
月季花二种：俗名月月红。凡花开后，即去其蒂，勿使其长大，则花随发不已。二种虽雪中亦开放，粉白色的，甚珍奇。月季不是长春，另是一种，按月开花，色相极佳。
秋牡丹花：草本，遍地蔓延，叶如牡丹，花开浅紫黄心，根生分种。
朱兰慧兰二种：花开如兰，色如渥丹，叶阔而柔软，粤种。蕙叶细长，一梗八、九朵花，嗅味不佳，俗名“九节兰”。
练树花：苦练，开花如海棠，一蓓数朵，满树可观。
挂兰二种：产于浙江温台山中，岩壑深处，悬根而生，所以人们取回后，以竹为络，挂于树底，不用泥土即可生。花微黄，香兰花，但细小，不可缺水，一缺水，即应取下水中浸湿又挂，亦可称为奇种。闽粤一种，有红花黄边紫粉心的，漂亮极了。
淡竹花：花开二瓣，色最青翠，村民用绵收藏，用它制作画灯，青色与破绿并用。
金灯花二种：花开一簇五朵，金灯色红，银灯色白，皆蒲生，分种。
紫罗兰花：草本，色紫翠如鹿葱花。深秋分本栽种，次年四月开花可爱。
四季花：花小，叶小，色白，午时开花，子寸零落，自三月开至九月。其枝叶捣汁，可治跌打损伤，又名“接骨草”。剖根分种。
剪秋罗花五种：花有五种，春、夏、秋、冬岁，就以其生长的时节命名。春、夏、罗，颜色黄红，不佳。独秋、冬岁椿红色其炎。剪秋罗花也是在春天时分种，喜肥，土肥则花繁叶茂。还有一种，颜色金黄，特别漂亮，名“金剪罗”。
含笑花：产于广东，其花似兰花，形状、颜色都象，花开不完全，若美人含笑的样子，随即凋落。笔者得此花于广中，开始时仅高二尺多，今已长成拱把之树了，且此花不畏寒。
紫薇花五种：紫色之外，有大红色、白色、粉红色和茄色。
石榴花八种：燕巾有千瓣白，千瓣粉红，千瓣黄。大红包的，与别处的有所不同，中心花瓣，如起偻台，称为“重台石榴花”，头颅大者，而色更深红。笔者曾将四种都带同杭州，至今芳郁。还有四色单瓣的石榴花四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