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思想课堂-养生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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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论修行(4)

再生人修超难赎罪苦行。必须在上述三时每时只吃一口,为期三天;然后以绝食三天告终。

摘自(印度)《摩奴法论》第11章211—213节第234页

接受启示吠陀的智者们说,天神间和人间的这一切福乐皆以苦行为其始,以苦行为其继续,以苦行为其终。

归婆罗门的苦行是知识,归刹帝利的苦行是保护,归吠舍的苦行是生计,归首陀罗的苦行是侍候。

自制的众仙人仅食果、根和空气,全凭苦行得见整个三界——包括动物和不动物。

获得药材、药剂、学问和天神的种种情状全靠苦行;因为苦行是获得它们的手段。

难以度过的、难以得到的、难以接近的和难以做到的,这一切得以实现全靠苦行;因为苦行是难以超越的。

大罪人和其他做过做不得的事情的人,全靠善修苦行解脱其罪过。

爬虫、蛇、飞虫、走兽、飞禽和不动的生物,靠苦行的力量上天堂。

人们以思想、言语和行动无论犯了什么罪恶,在富有苦行的情况下,他们只用苦行就立即把它们都烧尽。

只有在婆罗门以苦行得清净的时候,众天神才接受其祭祀,成就其心愿。

正是靠苦行,主宰生主创造本法论;同样正是靠苦行,众大仙得到吠陀。

众天神说苦行具有如此的伟大造福功效,因为他们看到这万物之所以有福产生是由于苦行。

每天诵吠陀、尽力进行家祭和忍耐,使各种罪过立即消灭,甚至连大罪造成的罪过也在内。

正如火用它的热在刹那之间把添置的木柴烧尽,同样,知吠陀者用知识火把一切罪过消除。

摘自(印度)《摩奴法论》第11章234—246节第236—287页

一个人在年青时,应该通过独身苦修,有节制地和有规律地丰富心灵生活。一旦我们提及印度的这个古老传统,有些大评论家就会说:“这可是个极其严格的修行。一个人通过这种修行,要么成为才华横溢的人,要么成为断绝七情六欲的苦修僧,但文学的情味与这种修行究竟存在着什么关系呢?文学、绘画和音乐又在何方?如果人想获得完全的发展,那是不能抛开美的。”

说得对,我也是爱美的。但修行决不等于自杀,修行的目的是丰富心灵。实际上,受教育时遵守独身修行的法则并不是枯燥无味的修炼。难道农民拼死拼活劳动是使农田变荒芜吗?当农民扶犁耕地,用耙捣碎土块,用锄除去杂草,把田地搞得平平整整时,一些愚不可及的人看见这种状况就会认为,这是在糟蹋土地。但是不这样做,就不能种庄稼。同样,对于想真正掌握情味的人来说,起初必须进行严格的修炼。在通向情味的道路上,有着不少使人误入歧路的岔道。一个人要想在通向情味的道路上战胜种种艰难险阻,达到完美的话,那对于他来说有规律和节制生活是十分必需的,为了获得情味不得不忍受这种乏味的生活。

摘自(印度)泰戈尔《美感》选自《泰戈尔论文学》第21页

由于精神被某种问题和事物所影响,身体内部便会产生相应的反应。换言之,这种反应的性质与精神所联系的事物的性质是一致的。因此,当精神被一些令人气恼的事物所困扰时,这种精神便在人体内产生影响,并且发生变化,从而使这个人处于一种愤怒的状态之中。由于丰胄神的这种特性,那些对精神产生影响的许多无缘无故的事物,便会在体内产生一系列莫名其妙的反应。其结果,这个人便一次又一次地处于紧张、兴奋、激动、欢乐、震惊或其他一些不同精神状态之中。瑜伽学说十分强调,一个人必须能够控制自己涣散的精神,并且能够有意识地把自己的思想正确地引向一个预期的目标;否则,就不能认为他已经掌握了瑜伽的要旨。只要通过瑜伽精力集中的训练,这种控制精神并将其引向某一个经过选择的方向的能力,是可以获得的。

摘自(印度)普勒金德·辛哈《常见病瑜伽疗法》第7章《精神疾病的瑜伽疗法》第104页

为了取得瑜伽训练的最佳效果,必须学会掌握正确的练习方法。因为瑜伽是一种科学的体系,所以要求练习者采用准确的方法进行练习。在练习瑜伽体式、制气法、般达、木德拉等术式时,如果不能按照所规定的方法去练习,那么,这些功法就仅仅成为一种无谓的机械动作,从而达不到令人满意的效果。瑜伽之所以对人体能够产生疗效,更主要的还是因为它有一套完整的训练方法。

摘自(印度)普勒金德·辛哈《常见病瑜伽疗法》第1章《瑜伽疗法及其要点》第8页

实行瑜珈者必须使心智完全独立于世俗的事物之外。他必须选择一个远离他人,宜于沉思默想的地方,他应该在那儿笔直坐下,泰然勿动,眼观于鼻,应该保证始终收敛意念。这样,他就必定是心平如镜,不管恐惧还是欲念都不能使他动摇。所有尘世的意念都将消失,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思想——最高自我的思想。实行节制,当然是行瑜珈者日常生活中的信条。但是实行这种信条本身绝不是目的,它仅仅是达到一种目的的手段。它的目的恰恰正是为了能够完成瑜珈,或者说是实现结合,即与自我,与人的真正的自我相“联系”。

摘自(印度)苏克坦卡尔《论摩诃婆罗多的意义》第4讲第118页

实行瑜珈的人在理智上认识到了宇宙是统一的,认识到他不可能脱离于那使他与存在着的万物结合在一起的联系,也不可能独立于使他与过去、现在、未来连结在一起的时间的长河之外。实行瑜珈的人能有自知之明,具有身心平衡的特点,他认识到宇宙所包含的无限广大的可能性,以热烈的欢快情绪,完整地,照着它本来的面目去领受这个宇宙,不仅是用他的心智,他的理性,而且是用他的整个生命去领受。实行瑜珈的人走的是一条最艰难的道路,走这条路需要具有最伟大的爱、勇气、超脱和自我约束。

摘自(印度)苏克坦卡尔《论摩诃婆罗多的意义》《总结》第123页

“关于‘信士们!别抛弃安拉给予你们的美好享受吧’这句经文,你是怎样解释的?”

“据钻哈可长者说,曾经有一群穆斯林宣称:‘我们不娶老婆,只穿粗毛布衣。’因此安拉才降这节经文来改正他们的错误。据改托德说,降这节经文的原因,是当时阿里·本·艾补·塔里补、鄂斯曼·本·沐斯尔补等先知的同僚宣称:‘为了专心膜拜、修行,我们不结婚,只穿粗毛布衣服,过一辈子独身生活。”

摘自(阿拉伯)《一千零一夜》(3)第374页

相传古代有一个虔诚、聪明、廉洁的伊斯兰教信徒,赶着一群绵羊去深山老林中放牧,并长期隐居在山中,摒弃红尘。他一方面辛勤地放牧羊群,挤羊奶充饥,剪羊毛纺线、织布、做御寒;一面却珍惜时间,虔心虔意地埋头修功悟道,热衷于修身养性的修行生活。他隐居的那座山岭,森林茂密,是凶禽猛兽栖息出入的场所;可是他的绵羊和他自身,从来没有受到禽兽侵袭和扰害。于是他洁身自好,孤芳自赏,越发感到那种与世无争的隐居生活,别具人生情趣。

摘自(阿拉伯)《一千零一夜》(2)第210页

相传古代西方,有个暴虐成性、无知愚顽、不理国事、任意糟踏百姓的暴君。……那个暴君原来有个忠厚、温顺的子嗣;只因他眼见世间没有公道、正直,对人世间的一切看不顺眼,便决心抛弃红尘,专心膜拜安拉;于是从小离开王宫,云游天下,以期达到寻道、修行的目的。他逢乡入乡,过城进城,足迹遍荒原漠野,过风餐露宿的生活。

摘自(阿拉伯)《一千零一夜》(6)第20页

禁欲苦修就是弃绝对外物的欲望,谁能看破红尘,就能做一名隐修者。这种隐修要制止灵魂的任何欲望,使心灵切断和红尘的联系,摆脱诱惑,一心向着永生和后世。

摘自(阿拉伯)安萨里《宗教科学的复兴》第4卷第220页

〔优素福·法赫里〕:“我离群索居,并非只为了祈祷和修行。祈祷是心灵的歌声,尽管它掺杂在那千千万万的喊叫声里升上天际,也能传入主的耳中;修行是战胜、扼杀肉体的各种欲望,在我的宗教中它不占有任何地位。主既然为灵魂创造了肉体,我们理应保护这副躯壳,让它强壮、洁净,与它所具有的神圣相适应。兄弟,你错了!我独居一处,决不是为了祈祷和过清苦的生活,我的目的是为了逃离人们,逃离他们的法律和说教、传统和思想,摆脱他们的嘈杂和吠叫。我要独居,这样便看不到那些男人的脸,他们出卖良心,换取非法的地位和荣誉;我要独居,因为我厌恶那些女人,她们挤眉弄眼,引颈顾盼,唇上装着百般笑媚,心里怀着同一目标;我要独居,这样便可以不与那些一知半解的人同席,他们只在梦境瞥了一眼知识的幻影,就把自己看得犹如众星拱月的伟大智者。清醒时,他们遥见真理的一个影子,便以为掌握了真理的全部和绝对的精髓。我之所以要独处,因为我憎恨那种认为典雅是怯懦的代辞,宽容是孱弱的化身,傲慢即自尊的粗鲁的交往。我要独处,因为跟财主、政客、牧师周旋中,我的心疲倦了。财主认为太阳、月亮、星星都从他们的仓库里升起,又落进他们的口袋里。政客玩弄民族的希望,将金色的尘雾撒进人民的眼里,将动听的话语落入人民的耳中。牧师惯有那种己所不遵却劝诫人们,己所不欲反施于人的作风……我欲求孤身独处的生活,是因为只有付出了心的代价才能从人们手中有所获得。我讨厌那被作为文明象征的高楼大厦,因为这些精巧的建筑矗立在人类尸骨堆上。独身索居中才有灵魂、思想、心灵和肉体的生命,空旷荒野里才有阳光、花香和溪流的吟唱。我爱山,山里才有春的复苏,夏的迷恋,秋的歌声和冬的坚定。我来到这单身小屋,但求大地的秘密,接近主的天国。”

摘自(黎巴嫩)纪伯伦《风暴》第231—232页

〔优素福·法赫里〕:“作为造物主的杰作之一;以前我确实敬主、信主,因为这种崇拜不必远离众生;重见主一面,无需抛弃尘世,就在父亲家中,在其他任何地方都可以办到。我之所以最终离开俗世,回避众生,是因为我和他们的性格格格不入,我的梦想和他们的梦想迥然不同。众人心思的车轮向左转时,我却向右。我摒弃城市,因为我发现城市犹如一颗有害的参天古树,它的根须深深扎进地里,枝叶披拂着天空的云朵,它的花朵上是贪欲、邪恶和罪孽,它的果实是灾难、凄楚和忧患。许多改良家都试图接枝,移植,可是到头来却一无所获,终于心灰意懒,郁郁死去。”

摘自(黎巴嫩)纪伯伦《风暴》第23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