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教材教辅醉倒在中国古代的情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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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倾心篇(1)

一次倾心,就是一次灵魂的净化。

一次倾心,就是一次生命的升华。

一事倾心,就是一个美好的故事。

一世倾心,就是一段美丽的人生。

倾心于爱人,忠诚便成了爱情的藤蔓,在蜜意绵绵的爱巢上缠绕。偶尔飞来几只翩翩蝴蝶,不可移情,不可别恋,须知前面尚有带刺的玫魂,不要被带刺玫魂刺破了拈花的俏手,伤了爱人的痴心,因为拥有一个知心爱人最难得。不管是现在,还是在遥远的未来,希望彼此都保存着那份爱,不管风雨再不再来!

古逸-偕隐歌

天下有道,我黼子(①。天下无道,我负子戴。

【注释】

①黼:古代礼服上的纹路。

【译文】

天下有道的时候,我身穿礼服,你头佩;天下无道的时候,我与你共同忍受贫苦,承受灾难。

【赏析】

这是一首赞颂夫妻二人白头偕老的歌,表现了二人同甘共苦的决心。

古逸——越人歌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①?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②。心几烦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注释】

①搴:划船。②不訾:不计较。

【译文】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我在河中划船。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我有幸与王子一同乘舟?见到喜欢的人,心中羞愧,不要管别人的风言风语!我的心中烦乱不绝,都是因为结识了王子。山中有树木,树木有枝叶,我的心里喜欢你,你却还不知。

【赏析】

这是一首歌颂爱情的歌谣。据西汉刘向《说苑·善说》记载:楚王母弟鄂君子泛舟河中,有越地的少女为其摇船,她用越地的语言唱了这首歌谣,表达了的爱情。

古逸-乌鹊歌

南山有乌,北山张罗①。乌自高飞,罗当奈何!

乌鹊双飞②,不乐凤凰。妾是庶人,不乐宋王。

【注释】

①张罗:张开捕捉鸟兽的网。②乌鹊:这里以乌鸦代指韩凭,以喜鹊代指何氏自己。乌鹊比喻贫贱夫妻。

【译文】

南山的乌鸦在天上飞呀,北山有人张起一张大网,想要捕捉乌鸦。乌鸦飞得很高,张着大网又有什么用呢?乌鸦和喜鹊在一起飞翔,不去羡慕凤凰的快乐。小女子出身卑微,不去羡慕宋王的富贵!“乌鹊双飞”尤言“比翼双飞”。

【赏析】

韩凭是宋康王府中的门客,他的妻子何氏长得非常漂亮。宋康王想把何氏据为己有,于是寻找借口把韩凭抓了起来。何氏得知此事,作了《乌鹊飞》一歌,之后上吊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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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行露

厌浥行露①,岂不夙夜②?谓行多露。

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

谁谓女无家③?何以速我狱④?

我,不!

谁谓鼠无牙?何以穿我墉⑤?

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讼?

我,不!

【注释】

①浥:湿漉漉的。②夙夜:早和晚。③女:通“汝”你。④速:招致。⑤塘:墙。

【译文】

监牢的通道上湿漉漉的,在这里分不清日与夜,前途多露水,寸步难行。

谁说麻雀没有角?为什么能凿穿我的房子?

谁说你尚未娶妻?为什么要让我摊上官司?

即使我现在身在狱中,你也休想娶我为妻!

有,么我的穿?

你?为什么要我上?

即使我现在身在狱中,我也绝不会顺从你!

【赏析】

此诗描写了一位有权有势并且巳经有妻子的男人,想强行霸占另一名女子。那名女子不从,舅子就买通官司,将她打入大狱。女子仍然不从,在狱中,女子唱着这首诗,表达了她对这名强横男子耍弄手段逼婚的强烈愤慨。其中“麻雀无角”“老鼠无牙”等句,形象地说出了强横男子无中生有捕风捉影地栽赃陷害女子的卑劣手段。

诗经——出其东门

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缟衣綦巾①,聊乐我员。出其闉阐②,有女如荼③。

虽则如荼,匪我思且④。缟衣茹芦⑤,聊可与娱。

【注释】

①缟:素白色。綦:暗绿色。②闉阇:古代城门的小侧门。③荼:芦苇的白色穗子。④且:代表恩的力⑤茹芦:茜草,根可以作红色染料,此代指红色佩巾。

【译文】

从郑国的东门出来,眼前美女如云。

虽然美女如云,但是找不到我思念的人。

只有穿着白色衣服、头戴绿色头巾的人,才能让我快乐。

从郑国的侧门出去,看到如白色芦花般的美女。

虽然美女如白色芦花一般纯洁,但是其中并没有我所思念的人。

只有身穿白衣、胸前戴着红色佩巾的女子,才能让我快乐。

【赏析】

这首诗表现的是男子对心爱的女子的忠贞不渝。他心爱的女子,穿着白衣服,头带绿头巾,胸带红佩巾,在诗中以这名女子的衣着代指女子。城东门的集市上有很多女子,但是诗的作者心中只挂念他所思念的人。然而,在集市上并没有碰到这名女子。诗中以“云”和“荼”的颜色说明集市上穿白色衣服的女子很多,但是细看之下都不是自己心仪的女子。心情的一起一伏之间,可以体会出这名男子执着的念头之下焦虑的心态。

诗经——上邪①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②,天地合③,乃敢与君绝!

【注释】

①上邪:苍天呀。②雨雪:这里强调的是雪。③天地合:天和地连接在一起。我国古代有“盘古开天地”之说,所谓“天地合”就是指天和地重新归为混池之意。

【译文】

苍天呀!

我想和他相知相爱,

一直到老此念不绝。

当山峰没有棱角,

当江水枯竭,

冬天响起隆隆的雷声,

夏天下起皑皑白雪,

当天和地合在一起的时候,

我的誓言才会终结。

【赏析】

这是一首大胆热烈的爱情诗,这是一篇对于爱情的坚贞誓言。我国古代的文化深受儒家思想影响,对于男女之防非常严格。这种诗能够出现并且传播开来,无疑是因为其巨大的艺术魅力。这种独特的抒情方式展现了热恋中的女子特有的绝对化心理。当今有一首流行歌曲《当》就是仿照这首诗的大意写成的。

诗经——关雎

关关雎鸠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②,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③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④。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笔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注释】

①雎鸠:水鸟名,即鱼鹰。②荇菜:一种水生植物,可食用。③寤寐:醒着和睡着。④思服:思念。

【译文】

“关关”叫着的雎鸠鸟停留在河洲之上,

窈窕淑女呀,君子喜欢追求你。

长短不一的荇菜,随着水流左右摇摆;

窈窕淑女呀,我醒着和睡着的时候都在想如何追求你。

我追求不到你,白天和黑夜都在痛苦地思念你;

想念你呀,想念你,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长短不一的荇菜呀,四处随意去采集;

窈窕淑女呀,要用优美的乐曲亲近你。

长短不一的荇菜呀,左右随意抓取;

窈窕淑女呀,要用钟鼓之乐让你开心。

【赏析】

这首诗是诗经的开篇之作,根据当代学者的考察,这首诗是司仪在婚礼上为新婚男女诵读的祝福之辞。内容为歌颂男子对女子的思念以及女子的美丽与贞德。这首诗釆用比兴的方式,反复咏叹以加深主题。

这首诗一共五行,分别从“见”“追”“思”“友”“庆”五个情节片段加以描述。全诗描述了“君子”和“淑女”相识到结婚的全过程:诗句开篇写“君子”对“淑女”一见钟情,诗句末行巳经是在描写婚礼的场面了。诗的开篇以“关关雎鸠”起兴,其他行以“参差荇菜”起兴。比兴的作用在于酝酿感情,避免过于直白地抒情。诗中多用双声叠韵词,以增加诗的音乐美感,如“关关”“窈窕”“辗转”等。

诗经——桃夭

桃之夭夭①,灼灼其华②。之子于归③,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宝其实④。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⑤。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注释】

①夭夭:绚丽而茂盛的样子。②灼灼:鲜艳的样子。③于归:出嫁。④黄:果实多而大。⑤蓁蓁:叶子茂密的样子。

【译文】

绚丽而茂盛的桃树呀,开着火红而又鲜艳的花;

美丽的新娘呀,嫁到这里一定会使家庭和睦。

绚丽而茂盛的桃树呀,上面结着硕大的果实;

美丽的新娘呀,嫁到这里一定会使家庭美满。

绚丽而茂盛的桃树呀,叶子又绿又密;

美丽的新娘呀,嫁到这里一定会使家人幸福。

【赏析】

这首《桃夭》和《关雎》一样,是在婚礼上诵读的诗歌。这首诗分别以桃花、桃实、桃叶比喻新娘,称颂新娘的美貌和品德,同时祝福其家庭幸福美满。

诗经——汉广

南有乔木①,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②,言刈其楚④。之子于归,言秣其马。

之,不可。江之,不可。

,言④。之子。言。

之,不可。江之,不可。

【注释】

①乔:高。②翘翘:形容枝条众多。③言:关联词,相当于“乃”或“则”。别:割。楚:一种灌木。④蒌:即蒌蒿,一种植物,生长在水边,可以当饲料。

【译文】

遥远的南方呀,生长着高大的乔木,我无法远行到那里依假着它休息;

汉江江畔有一名即将远嫁的女子呀,我难以追求到她。

汉江宽广无际呀,我难以游到对岸去;

更为宽广的长江,我难以乘坐竹役渡到对岸去。

杂乱丛生的草木呀,选取其中的“翘楚”为她照明;

到呀,我的。

江无呀,我难到;

更为宽广的长江呀,我难以乘坐竹役渡到对岸去。

杂乱丛生的草木呀,我要为她割取蒌蒿;

她即将远嫁到异乡了,让我把她的马喂饱。

10

汉江宽广无际呀,我难以游到对岸去;

更为宽广的长江呀,我难以乘坐竹役渡到对岸去。

【赏析】

古时候女子出嫁前,要举行隆重的祭祀活动,以表达其对于神灵的虔诚之心,并且学习婚后的礼仪。这首诗描绘了人们在祭祀活动前釆办祭品和准备祭祀时的忙碌景象。诗歌釆用一问一答的形式,场景活泼欢快,充满了生活情趣。

诗经——标有梅①

搡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②,迨其吉兮③。

摞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

标有梅,顷筐塱之④。求我庶士,迨其谓之。

【注释】

①摞:落。②庶士:众多“士”即众多小伙子。③迨:趁着。④暨:通“概”取。

【译文】

又有梅子从树上落下了,树上的梅子还剩下七成;

想要追求我的小伙子们呀,不要错过这良好的机会。

又有梅子从树上落下了,树上的梅子还剩下三成;

想要追求我的小伙子们呀,不要浪费这个好机会。

又有梅子从树上落下了,箩筐中装满了梅子;

想要追求我的小伙子们呀,不要浪费这最后的机会。

【赏析】

“梅”和“媒”同音,故女子看到梅子起兴,希望能够找到心仪的夫君。全诗体现着她急切的心情,诗情大胆热烈,这和封建社会后期的女子扭捏作态的爱情表达方式大为不同。女子以梅子树上的梅子一天天减少暗示时光的流逝,提醒追求她的人抓住时间,不要错过机会。

诗经——江有汜

江有汜①,之子归,不我以!不我以,其后也悔。

江有渚,之子归,不我与!不我与,其后也处。

江有沱,之子归,不我过!不我过,其啸也歌②。

【注释】

①汜:江水因为沙洲而出现分流。②啸:痛哭。

【译文】

江水会暂时分流,夫君一定会回来,

为什么他不回来?他不回来,将来会后悔的。

江水会暂时出现沙洲,夫君一定会回来,

为什么他不回来?他不回来,将来会难过的。

江水会暂时出现分汊,夫君一定会回来,

为什么他不回来?他不回来,将来会痛哭的。

【赏析】

江水因为沙洲的出现而暂时出现了分流,江水流过沙洲后,又会重新汇聚到一起。女子相信,自己的爱情也像这江水一样,虽然暂时分开,终究会再聚在一起的。这既是一种良好的期盼,同时也是一种绝望的呼喊。

12

诗经——匏有苦叶①

匏有苦叶,济②有深涉③。深则厉④,浅则揭⑤。

有弥济盈,有骘雉鸣⑥。济盈不濡轨⑦,雉鸣求其牡。

难难鸣雁⑧,旭日始旦。士如归妻,迨冰未泮⑨。

招招舟子,人涉印否⑩。人涉印否,印须我友?。

【注释】

①匏:葫芦。苦:通“枯”。古人利用葫芦比水轻的特性,做成各种渡河工具。②济:古河名。济水水量变化很大,时而泛滥引发水患,时而干枯甚至断流。后因黄河改道,侵占了济水原有的水道,济水消失。③深涉:深浅。④厉:将葫芦绑在身上游过河水,类似现在的救生衣。⑤揭:撩起裤子或裙子下摆过河。⑥鸳:雌性的雉鸡。⑦不濡轨:不沾湿车轴。⑧离离:拟声词,形容大雁的叫声。⑨泮:融化。⑩印否:印,我。否,不。意思为“我不渡河”。?须:等待。

【译文】

葫芦成熟的日子里,济水有深有浅;

若是济水深,就把葫芦绑在身体上游过来吧;

若是济水浅,就挽起裤子涉水过来吧。

茫茫济水宽广无边,一只雌雉鸡“咕咕”地叫着;

济水虽然宽广无边,却也只有没过车轴的深度,

那雌雉鸡正在“咕咕”地叫着寻找她的配偶呢!

大雁南飞,转眼到了秋天,

旭日东升,又一天开始了。

情郎呀,你如果想迎娶我,一定要赶在明年河水融化之前。

艄公向我招了招手:“要渡河吗?”

“啊,我不渡河。”

“我不渡河,我在等我朋友呢。”

【赏析】

这首诗描写一名年轻女子对于爱情的焦急期盼。济水,既是一条河流,同时也是女子与他的情郎之间爱情的阻姅。女子鼓励心仪的情郎,要他设法跨过这一层阻姅,向她求婚。古代的婚礼一般在秋收后第二年春天河水解冻前的农闲季节举行。所以女子看到大雁南飞,便焦躁起来,嘱咐情郎一定要在河开之前将婚礼办成。诗篇结尾女子每天站在济水边焦急地期盼,艄公过来招呼她是否要渡河,女子立即娇羞地回答:“我不渡河,我在等朋友呢”,以掩盖她的心思。

女静经诗①

静女其姝②,俟我于城隅③。

爱而不见④,搔首踟蹰⑤。

静女其娈⑥,贻我彤管⑦。

彤管有炜⑧,说怿女美⑨。

自牧归荑⑩,洵美且异?。

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注释】

①静女:文雅的姑娘。②姝:美丽。③俟:等候。④爱:隐藏,遮掩。⑤踟蹰:犹豫不定。⑥娈:美好。⑦贻:赠送。彤管:红色的洞箫。⑧炜:鲜艳有光。⑨说译:喜爱。⑩归荑:馈赠荑草。荑草,初生的茅草。?洵:的确。

【译文】

文雅恬静而又美丽的姑娘,躲在城墙墙角后面等待我。

14

没有看到我心仪的姑娘,我急躁地走来走去抓耳挠腮。

文雅恬静而又美丽的姑娘,送给我一支红色的洞箫。

洞箫的颜色鲜艳光泽,让人越看越喜欢。

牧场归来后送我荑草,荑草美丽而且灵异。

不是荑草多美,是因为美人所赠。

【赏析】

这是一首描写男女幽会的情歌。男子来到了约会地点,女子却故意躲在城墙的角落后面不让男子看到。可怜的男子急得坐立不安,“搔首踟蹰”。这两句极为平常的描写,极为传神地表现了一对恋人初会时的情趣。继而,女子出现,送给他彤管、荑草。这首诗写得柔婉细腻,情意绵绵。全诗清新活泼,生动有趣。吟诵此诗,读者亦会被其浓浓的青春气息所感动,而诚心祝愿这对恋人幸福美满。

诗经——柏舟

沉彼柏舟,在彼中河。髡彼两髦①,实维我仪。

之死矢靡它②母也天只③!不谅人只!

泛彼柏舟,在彼河侧。髡彼两髦,实维我特④。

之死矢靡慝⑤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注释】

①髡:头发下垂。髦:指小孩的额前短发。②之:到。矢:发誓。靡它:无他心。③只:语气助词。④特:配偶。⑤慝:邪恶,这里指变心。

【译文】

乘坐着坚固的柏舟,荡漾在水中央,

那秀发飘垂的美少年呀,是我心仪的情人。

一直到死只爱他一人,母亲啊,天啊,为何听不进我的话?

乘坐着坚固的柏舟,荡漾在水边,

那秀发飘垂的美少年呀,是我心仪的情人。

一直到死永不变心呀,母亲啊,天啊,为何听不进我的话?

【赏析】

情窦初开的少女,看到了自己心仪的美男子,发誓非此男不嫁,爱此男永不变心。有时候,年轻人冲动鲁莽,喜欢发一些豪言壮志,让身为母亲的人头疼不巳。但从另一方面来看,年轻人的这种大胆热烈的情感,也恰恰是年长之人所缺乏的东西。这首诗同以“柏舟”为题,却和《邶风·柏舟》有着完全不同的。

诗经——柔手

爰采唐矣①?洙之乡矣②。云谁之思?美孟姜矣③。

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采?之。之?美④。

我中,要我上,送我之上。

采⑤?之。之?美⑥。

我中,要我上,送我之上。

【注释】

①爰:于何,在哪里。唐:菟丝子,一种寄生植物,可入药。②洙:卫国城邑,即牧野,古战场。③孟:老大。姜:姜姓,春秋时期的贵族姓氏。④弋:春秋时期的贵族姓氏。⑤蔚:蔓菁菜。⑥庸:春秋时期的贵族姓氏。

【译文】

在何处采集菟丝子?在牧野的郊夕卜。

16

心中想念的人是谁?是姜家美丽的大女。

邀我到桑林中相会,和我在祠堂上相聚,与我在淇水边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