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洪身为一个炼丹家,却老是“走穴”干魔术师的营生,没准这哥们在表演前也会说一句:接下来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扁鹊原名叫秦越人,由于医术高超,人们就称其为扁鹊(传说扁鹊是黄帝时代的名医)。当别人第一次叫他扁鹊的“这他妈什么鸟名字啊?扁时候,估计这哥们会暗自嘀咕:
鹊?扁的雀?”“扁鹊就后来叫的人多了,秦越人就释然了:
扁鹊吧,反正它确实是个‘鸟’名字。”
在明朝,阉割牲畜的产业比较发达,朱元璋曾为一位专门从“双手劈开生死路,一刀事牲畜阉割的兽医写过一幅对联:
割断是非根。”不知道魏忠贤看到这幅对联会作何感想。
在古代,对不同的生物进行阉割都有特殊的称谓,比如宦牛、阉猪、镦鸡、净猫、骟驴等。其中,对羊进行阉割被称为羯羊,对人进行阉割被称为净身,顺着这个思路,被阉割后的人叫小李子,那么被阉割后的羊是不是应该叫羊羯子?
在春秋战国时期,最方便的“写字用纸”首推帛(丝织品),帛既便于书写又方便携带,而且看起来也很清晰,不过丝帛的造价太高,普通老百姓根本用不起。墨子在自己的着作里曾多次提到“着于帛”,这是在炫富吗?
在造纸术传入欧洲之前,欧洲人在很长时期内都是用羊皮来写字。羊皮的价格很贵,而抄写一部《圣经》,就需要用300多张羊皮,一般人根本用不起。怪不得购买了《羊皮卷》的人都觉得很励志,原来是奢侈品消费。
1994年春,考古工作者在辽宁北票市炒米甸子村发现了一件鸟化石,经过观察研究,他们发现这件鸟化石距今已有1.5亿年,是迄今为止世界上最早的角质喙鸟化石。在兴奋之余,科学家们将这种鸟命名为“圣贤孔子鸟”。其实吧,这种鸟诞生在孔子之前,所以叫“鸟圣贤孔子”更为严谨一些。
苏美尔人生活在5000年前的两河流域,据他们古老的楔形文字记载:苏美尔人最开头的10个王共统治了45万6000多年,洪水后担负重建任务的23个王共执政了24510年3个月又3天半。十个王统治45万多年,23个王统治两万四千多年,这哪里是王啊,简直就是王八,而且还精确到了3个月又3天半,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似的。
“射”作为六艺之弓箭在春秋战国时期被列为兵器之首,一,每一个公卿大夫都必须通晓。在民间,人们也非常重视“射”,哪家生了男孩,就会在门口挂一张弓,希望他长大后能弓善射。
盾是一种防御性武器,古人称其为“干”,例如陶渊明在一“刑首歌颂刑天(《山海经》里的神话人物)的诗中写道:
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到了宋朝,盾被正式称为“牌”,后来的明清两朝一直沿袭宋朝的叫法,称牌而不称盾。那个时候发生的战争,其实就是在“打牌”。
铁铠最早出现于春秋战国时期,《战国策》中称其为“铁幕”,当然,它跟丘吉尔的铁幕演说没有任何关系,更不是红色警报(风靡一时的电子游戏)里的那个“超级武器”。
据《通典》记载,唐朝60%的步兵装备有铠甲,这种铠甲的前后部分用带子联扣,腰带下摆有两片很大的膝裙,几排方形的甲片叠缀其上,又被称为步兵甲。据说宋朝的步人甲就是由这种铠甲发展来的,不知道现在的“路人甲”跟这有没有关系?
古代的盔甲很沉,宋代时一副铁甲约50斤重,明代的铁甲连头盔一共重57斤,再加上武器和其他设备,一个士兵的负重可达88.5斤。戴着这样重的盔甲,还打什么仗啊?干脆玩“骑马打仗”得了。
在古代,火药和炼丹术一起传入阿拉伯国家。阿拉伯人把“硝”称为“中国雪”,波斯人则称其为“中国盐”。那个时候,中国在世界上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当地人关注的不是外国的月亮圆不圆,而是中国的盐咸不咸。
《墨子》一书中记载了一种名为“听瓮”的物件,它是一种肚大口小的陶器,人们将它埋在地下,然后在瓮口蒙上一层薄薄的皮革,伏在上面就能听到方圆数十里的动静。这大概算是世界上最早的窃听器了吧?
古巴比伦城有100座用铜做的城门,所以希腊大文学家荷马将巴比伦城称为“百门之都”。虽然荷马能写出《伊利亚特》和《奥德赛》这样的不朽史诗,但他来到巴比伦时,未必能“摸得着门”,因为荷马先生是一位盲人。
在14世纪,日本人造桥的时候,会将犯人塞进柱子里,然后再密封上,据说这样一来,死者的灵魂就会让桥梁更加坚固。被人给弄死塞进柱子里,灵魂还要保佑桥梁,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
查尔斯二世喜欢观摩火刑,为了讨好他,宗教裁判所发明了“皇家柴堆”,在柴火上披金挂银,排场之大让人咋舌。这简直就是富有异国情调的“龙头铡”。
吊刑是在意大利发明的,在意大利语中,吊刑被称作Urlo,其意思是“嚎叫”。被套上脖子还怎么嚎叫啊?就算是金斯堡先生也不能够吧?(金斯堡,垮掉派代表诗人,成名作为《嚎叫》。)巴哈马议会于1990年10月在刑法法典中规定:使用鞭刑来惩罚淫乱罪,行刑的鞭子必须是九尾鞭,由9根皮带组成,以保证其长度。这是在以毒攻毒吗?
19世纪时,俄国有一个宗教异类,认为人被酷刑杀死后,就能进入天堂。为了享受这个“福利”,他们经常彼此虐杀。
爱德华二世时期有一种酷刑,先让犯人喝下大量的水,再绑“大活人被尿憋死”莫非是住他的阴茎,让犯人无法排尿。
从这儿来的?
1927年,英国有两个犯人被施以绞刑,绞刑过后,他们从绞刑架上被放下来。十五分钟后,这两个犯人重新开始呼吸,行刑官吓了一跳,赶紧令刽子手再将他们挂上去,重新吊了半个小时。这是在烹调“回锅肉”吗?
欧洲人将白色的断头台称为“处女”,将红色的断头台称为“女士”,这是不是说在女人面前,人们都会变得“没头脑”。
忘忧草其实就是黄花菜,古时候叫“萱”,“杜白居易诗云:
康能散闷,萱草解忘忧”,看来曹操的《短歌行》应该改改“何以解忧,惟有黄花。
了:”这里的黄花指的是忘忧草,不是黄花闺女。
明末清初时,有个港岛莞香业非常发达,很多达官贵人都到这里买香,由此出现了很多以此为生的香农。后来这里的莞香业没落了,这个港岛却越来越出名,它的名字叫香港。
“上古之世,人民少而禽兽众,据《韩非子·五蠹》记载:
人民不胜禽兽大蛇。有圣人作,构木为巢,以避群害,而民悦之,使王天下,号有巢氏。”知道谁是历史上第一个用房子来炫富的人了吧?有巢氏!
《西游记》第二十二回,沙和尚在和猪八戒厮杀时,傲娇地“三千功满拜天颜,志心朝礼明华向。玉说了这么一段话:
皇大帝便加封,亲口封为卷帘将。”所谓“卷帘大将”,也不过是个卷帘子的,这算是草根的逆袭吗?
人=裸猿,哺乳纲灵长目,于丛林中白手起家,茹毛饮血,后来成了暴发户,喜食果子狸。裸猿建立起一套套分赃制度,因分赃不均而频频内斗,称之为“革命”。自制幻觉,把自己搞high,称之为“文明”。
一些科学家认为,秃鹰的脑袋之所以是秃的,是因为它在捕猎时经常把自己的头颈全部扎到血肉模糊的尸体中。为生存而“秃顶”,光荣!
“登九天兮抚彗星”
屈原在《九歌》中写道:,如果屈夫子真能抓住哈雷彗星的尾巴,那么它就不会每75年现一回眼了。
据史料记载,武则天很注重乳房护养,其护养内容可归纳为“三浴四课五味”。“三浴”是乳汁浴、琼浆浴、百花浴;“五味”是指“四课”是指从早到晚四个时段的乳房按摩;黑豆、核桃、木耳、鲫鱼、马蹄五种有利于乳房健康的食物。从一代女皇的“美胸战略”可以看出,武则天胸中有丘壑,绝对没有“硅胶”。
“只有人,他的寿命不会太长,无论他做古苏美尔人的诗:
什么,到头来都是一场虚无。”这首诗写于公元前,那时候人的平均寿命才30多岁,不过这事儿跟寿命长短没多大关系,即使未来每个人都能活300岁,人们还是会抱怨“人生苦短”。
克里特岛人的海盗事业发达,在史诗《奥德赛》中,国王“你是商人还是海涅斯托耳问奥德修斯的儿子忒勒玛科斯:
盗?”这句话没有任何言外之意,因为在当时,商人和海盗是最受人尊敬的两个职业。
汉武帝打败匈奴后,派使者前往西域各国,有个叫贾尔干的希腊王国,自恃和中国隔着一个帕米尔高原,因此不把汉朝使者当回事,对其大肆辱骂。没过多久,中国军队翻过帕米尔高原,将贾尔干王国击溃,迫使它降服汉朝。看来刘翔能得110米跨栏冠军,可能跟基因遗传有关,中国人连帕米尔高原都“跨”过去了,跨个栏还不是小意思。
丝绸之路开辟后,罗马帝国和汉朝想要“炒”掉帕提亚的中间人,直接进行商业往来。汉朝皇帝派使者甘英前往罗马帝“大海浩国,当他抵达波斯湾时,当地的帕提亚人对他说:
瀚无边,碰上逆风可能需要两三年时间才能到达罗马,必须备足三年口粮,而且在海上容易患思乡病,很多人都因此丢掉了性命。”听了帕提亚人的“恐吓”,甘英就撤回去了。事实上,前往罗马还有一条陆路上的捷径,帕提亚人故意只字不提,这帮“黑中介”的良心真是大大的坏了!
公元6世纪中期,几个拜占庭人趁着夜色将孵化在桑叶上的蚕卵从中国偷运到叙利亚,此后,丝绸工业在西方传播开来,不再需要从中国进口。这个历史事件也可以这样叙述:
onenightinBeijing后,从此不再madeinChina。
古罗马的街道没有任何照明设备,碰到没有月光的晚上,几乎每个人都躲在家里,以免遭到强盗的袭击。当时的着名诗“如果有人出门吃晚饭而不人尤维纳利斯说过这样一句话:
立遗嘱,就会因粗心大意而受到指责。”
婆罗门是古印度的祭主阶级,有着很大的权力,各阶层都要向婆罗门赠送礼物,然后婆罗门向他们许诺来世的报酬。在五花八门的礼物中,婆罗门最喜欢“土地”,并将赠送土地的福报定为福报中的最高等级,由此,婆罗门获得了大片土地。虽然“婆罗门”听上去像某种门的商标,但人家可是正儿八经搞“房地产”的。
公元前6世纪,古印度的宗教改革促进了经济发展,由此形成了一个富裕的商人种姓:吠舍。(注意,人家的名字是吠舍,不是狗窝。)孔教之所以被历代统治者推崇,是因为它不温不火,引导大伙儿趋向中庸。这种中庸进入基因,一代代传下来,在近代碰了几个钉子后,有点不受人待见。于是人们转而寻找大洋彼岸更强势的文化,想借一种“异端的狂热”来打破眼前的僵局。人与人、国与国争斗的背后,是不同文明的角力,谁灭掉谁,现在说还为时过早。
在日语中,武士的意思是“为人民服务的人”,而根据当时的风俗和法律,武士可以任意杀死对他不敬的平民。
蒙古军队曾于1274年和1281年两度入侵日本,结果两次都被大风暴击溃,日本人认为是风神帮助了他们,于是称大风暴为“神风”。其实,日本最需要神风的地方是东京,因为“东京热”。
世界近现代史是由三个“驴友”开启的,他们是哥伦布、达伽马、麦哲伦。
资深“驴友”马可·波罗一生没去过日本,但他却在自己“日本岛上的居民都是业已开化的白种的着作中这样写道:
人,拥有不可计数的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