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石的习俗,孩子满月后,产妇要带着刚满月的孩子回娘家住上三五天,叫做出月子。
今天,符氏终于从娘家回来了,为了丈夫的渴望,她在娘家只住了三天,出月子要三至七天,也就是说,三天可以,五天也行,最多可以住七天。
麦国挺高兴得合不拢嘴,白天就想着晚上的事,其实,这也是一个正常男人的需求,如果从来没有尝到过那其中的滋味,是不会有那么多的渴望的,但一旦你尝到过那其中的滋味,就免不了有那样的渴望了。
当然,前提条件是身体健康、生活幸福,那样才是最高的境界,不管麦国挺如何的期待和渴望,也要等到晚上才行,这样的等待是最难熬的,所以还是要找一些事情做,分散注意力,哪怕是闲聊一会也可以。
这天中午,一家人吃过早饭后坐在树下享受天伦之乐,符氏抱着刚满月的妃二喂奶,麦国挺坐在旁边喝茶,他不时把他那充满欲望的眼睛盯在符氏那丰满的乳房上,本来那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现在不得不让给自己的儿子妃二用一段时间了。
麦国挺看到符氏的丰满乳房便想入非非,他用右手拉扯了一下裤裆,小二在裤裆里已经早已兴奋不已,弄得麦国挺好难受,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让裤裆的空间尽可能的增大一些,让小二有充足的活动空间。
刚拉扯完裤裆,把注意力从符氏的乳房转移了出来,一抬头,符氏那刚做完月子诱人的脸盘又挑逗着麦国挺,本来嘛,妻子漂亮男人自豪,可妻子漂亮性感那诱惑力就更强了,所以麦国挺盼望着太阳早一点偏西,妃大早早的入睡,可现在还是中午哪,还有好几个时辰哪!这样的日子可真的难熬!
虽然秋天的太阳也是很闷热的,但树下却是乘凉的好地方,妃大跟小黑逗乐着。
“算命,测字……测字,算命”
只见村中的小道上来了一位算命先生,身着道袍,长须飘飘,眉清目秀,手持算命帆,帆上写着“一条明路指君去,半点疑难问我来”。
算命是民间的俗称,学术上的专业称谓叫预测,研究算命的学术叫易学、也叫术数。其理论核心是阴阳五行天干地支及八卦易经,理论系统较为复杂深奥。
狭义的算命即是对人生辰八字的预测,广义的算命则包含紫薇斗数、面相手相、八卦六爻、奇门遁甲、地理风水等等。古代的占卜、筮发,均属于算命。算命,中国预测的历史源远流长,其起源有据可考可追溯到最早的伏羲氏,之后周文王演八卦,算命开始逐步得以完善。
那算命先生径直向着麦国挺家走来,似乎是早预知到这里有人算命测字。
小黑发现了算命先生“汪汪汪”的叫了起来,并跑到路口堵截。麦国挺早有为妃二算一算的意思,现在算命先生送上门来了,自然是要欢迎才是。
“小黑,过来,一边躺着。”那吆喝声如雷贯耳,小黑马上停止了狂吠,夹着尾巴跑到一边躺下了。
那算命先生来到麦国挺一家的跟前,麦国挺到厨房拿了一个凳子。
“先生请坐,吃饭没有?”麦国挺很有礼貌的问来人。
“已经在村边吃过了。”
“那给先生泡一杯茶。”
麦国挺去给先生泡茶。
“夫人,孩子有多大啦?”
“刚满月。”
“哦,让我看看可以么?”
“可以。”符氏也早知道丈夫要为孩子算一下命的打算,所以也就欣然同意了,那算命先生将算命帆靠在树上,拿凳子坐在了符氏的身旁。
仔细的观察着孩子的容貌,然后又小心地翻看孩子的小手,妃大在一边监视着,心想:“这个人我从来没有见过,怎么就来翻弄我弟弟呢!如果他敢对我弟弟不利,我绝对饶不了他,我还可以叫小黑帮忙。”想到这里,妃大转头看了一眼小黑,但很快又把眼光转移到了弟弟和那算命先生的身上,以防不测。
这时,麦国挺已经泡好了茶水来到了近旁。
“来,先生,喝茶。”
先生一边喝茶一边很高兴的样子,麦国挺和符氏感到有些奇怪,但又不便直接询问。
“老爷,夫人,恭喜你们了!”
麦国挺夫妇听着面面相觑,也不知这喜从何来。
“老爷,可以说说生孩子的时候有些什么异常的情况么?”
“提前出生算不算异常情况?”
“当然算啦!提前了多少?”
“这孩子应该是这几天才生的。”
“那就是说,孩子提前一个月出生了,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异常情况。”
麦国挺用右手抓挠了一下头,猛然的想到了什么。
“对了,孩子出生的那天晚上,刮了一阵猛烈的风,接着就下了一阵冰雹,那冰雹足有荔枝那般大小。”
“哦,我就说嘛!”
“大风和冰雹结束,孩子就呱呱坠地了。”
“这就对了。”
麦国挺夫妇不知这先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总之不要算出什么不吉利的就行。
“恭喜老爷夫人!”
麦国挺夫妇看着算命先生。
“刚才在老爷进屋泡茶的时候,我已经为孩子看了相,都是大富大贵相哪!”
麦国挺和符氏夫妻俩竖起耳朵倾听着。
“其一,你这孩子有一双断掌手,老爷和夫人知道这断掌手是怎么回事么?”
“我听说断掌手打东西很准。”
“对了,这断掌手打东西那是一打一个准,十打十个准,所以以后孩子长大了要教育他不能随便用东西打人,那会出大事的。”
“我们谨记先生的教诲。”
“最应该恭喜老爷和夫人的这第二……”说到这里算命先生停下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我出道算命这么多年,也走过许多地方,但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你儿子的这种命相。”
麦国挺和符氏眼睛睁得大大的,只盼先生赶快说出来。
“像你儿子这样的,几百年甚至上千年都不出一个。”
“先生,到底是凶还是吉?”
麦国挺听着有点着急起来。
“当然是吉了,请老爷和夫人不用紧张,等我慢慢道来。”
麦国挺和符氏这才放松了紧张的神经,继续倾听算命先生慢慢道来。
“我行走江湖都快三十年了,算过的命也成千上万,可是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你家孩子这样命相好的。”
麦国挺夫妇俩听得是云里雾里的,算命先生一直在卖关子,始终不愿意说出本意来,他不会是在套取费用吧。
按规矩,要算命测字都是要付银子的,根据自己的经济状况支付银子,命相好的就多付银子,命相一般,看着给钱,命相不好尽量少给。
每一个人在算命之前都想着自己的命运是好的,所以算命先生当然会把算命人的命相说好一点。
算命先生绕山绕水的终于还是绕回来了,他已经看出来麦国挺家的经济状况,所以想着要在他这儿捞上一大笔银子,当然,从后来妃二的发展来看,算命先生的预测还是基本准确的。
作为被算的家长,麦国挺和符氏都希望儿子有个好命相,哪怕多付点银子也行,算命先生当然是摸准了夫妻俩的心里,所以故意隐隐藏藏的,但总要说出来的,至于怎么告诉麦国挺夫妻俩算命先生也做了权衡,因为妃二的命相好是好,但搞不好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为了保密,算命先生走到麦国挺的身边,对着麦国挺的耳朵只那么窃窃私语了几句,麦国挺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喜悦的表情,相反变得很沉重的样子。
麦国挺回到屋里取出了六两六银子交到算命先生的手里,其意是六六大顺,算命先生并没有拒绝多收银子的意思,看那样子,就是付给他十两八两的他也不会拒绝。因为妃二的命相实在是太好了,他算了近三十年,算过的人也是成千上万,但像妃二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在同行中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谁遇到过如此好的命相。
收好银子,算命先生站起身走到树下拿起算命帆,麦国挺起身送客,符氏也抱着孩子站起身来,算命先生又看了一眼在符氏怀了酣睡的妃二,撂下一句话。
“老爷,切记!”
“慢走,先生。”
算命先生的行为弄得符氏一头雾水,她想:“什么样的命相呀?为什么不可以公开说呢?”等算命先生走出村口,符氏就迫不及待的问丈夫。
“国挺,到底怎么回事?”
“晚上再告诉你。”符氏就只能焦急的等待着夜晚的来临,这种心情跟麦国挺等着天黑是一样的难耐,好在带着孩子,很多时候符氏的心思都被孩子分了去,这样,不知不觉也就到了晚上。
她也没有过多的去考虑算命先生为什么只是跟丈夫一个人讲,而丈夫为什么非得到晚上才告诉自己,反正到了晚上丈夫是一定要告诉自己的。
……
“可以说了吧!国挺。”符氏等妃大进入了梦乡,把妃二也放到了床上。
“这妃二的命相好不好,还真的不好说。”
“算命先生怎么说的?”
“他说我们的孩子有圣旨口。”
“圣旨口,什么是圣旨口啊?”
“圣旨口就是皇帝的口啊。”
“你是说我们家的妃二将来要当皇帝!”
“小声点,搞得不好会带来杀身之祸的。”
“那怎么办?国挺。”
“能怎么办,记住,谁都不能说,要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