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现在可以打腿了,而且是百发百中!”晴天提示道。
牛蛮子早想试试枪法了,即可挤了挤眼睛,满面春风的给枪械装上了枪弹,然后开始瞄准,开枪,再瞄准,再开枪。三枪之后,吴剩粮和陈德铭的四条腿都失去了知觉,一个躺在地上,大呼小叫,一个趴在地上,痛苦呻吟。
“晴首领,任务完成,接下来咋办?”牛蛮子抱拳问道。
“下城吧!从吴剩粮身上拿下令牌之后,直接去指挥神枪营,整顿一下,就可以去南渊了。”晴天说着,一把抓住牛蛮子的手臂,“呼”的一下便跳下了城头。
“啊?”程三针和过往的行人一样,惊慌失措的蹲在地上,四处观望,忽然看见眼前落下来两个人,吓了一跳。
“程首领,可以站起来了,叫上你的护卫,押着这两个家伙,开始游街吧!”晴天一把拉起程三针,微笑着吩咐道。
“这,这就完了?”程三针哆嗦着问道。
“快去吧!接下来就是你的事情了。”晴天笑了笑。
牛蛮子已经从吴剩粮身上拿到了令牌,兴冲冲的说道,“晴首领,可不可以让我牛蛮子当神枪营的首领?这个令牌太可爱了!”
“好呀!这个令牌就是首领的身份证明,你现在就是神枪营的首领了,快去整顿队伍吧!给你半个时辰时间,半个时辰之后,带这队伍去南渊,我在南渊等着你!”晴天吩咐道。
“好嘞!”牛蛮子就像个孩子一样,一蹦三尺高,一蹦一跳的向神枪营的队伍跑去。
看着牛蛮子跑到了队伍前,晴天立刻用神识向马儿吩咐道,“所有马儿,现在可以活动了,记住,这个手拿令牌的家伙就是首领,以后可以跟着这个首领混了。”
“特尔!特尔!”几乎所有的马儿都在同一时间打起了响鼻,欢迎牛蛮子的来到。
看到牛蛮子掌控了神枪营,程三针又叫来了护卫押走了吴剩粮和陈德铭,晴天便一纵身,向石城飞去。
在石城,当前的治理者是刘吉祥,自从上次和刘吉祥一别,好久也没有看到了,晴天通过神识,看到刘吉祥正在衙主府邸的院子里打太极,旁边站着一个妇人,模样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
“刘院长好雅致呀!”一个呼吸不到,晴天便站在了妇人身旁,看着刘吉祥,打了声招呼。
空中忽然落下个人,妇人吓了一跳,跌坐在地,大声尖叫了起来,“嘛呀?麻麻呀?”
刘吉祥急忙停下慢动作,吃惊的看着晴天,立时反应不过来了。
“刘院长,不认识我了?”晴天微笑着问道。
“哦!是晴大夫呀!你,你从哪里来的,我,我再怎么没有看到你进门呀?”刘吉祥说的不错,自己慢动作打太极,一直面对着大门,而大门也一直关闭着的,很显然,晴天不是从大门进来的,否则,护卫不会不通报。
“呵呵!”晴天笑道,“我从清涧过来的,在那边刚刚办完了事,忽然看到你在打拳,而且动作还很优美,我就忍不住我来看看!”
“你,你变成妖了?”刘吉祥诧异的看着晴天问道。
“你才变成妖了,而且还很妖娆。”晴天没好气的说道。
“哪?你一定是长千里眼了?”刘吉祥略带肯定的口味说道。“否则,你在清涧城,怎么就看到我在打拳了?”
“唉!废话不说了,我大老远跑来,你就不能给我喝口茶水吗?我感觉你越来越没有礼貌了。”晴天板着脸,略带责备的抱怨道。
“咳咳!走吧!去我房间喝茶去!”刘吉祥假装咳嗽了一下,拿起一旁花草上的上衣,对妇人说道,“应红,别嚎了,我的朋友晴天来了,快起来烧水沏茶去!”
“晴天?”听到晴天二字,妇人止住了呻吟,拿眼仔细地打量着晴天,忽然激动地站起来,看着晴天,一脸激动的说道,“晴天,你就是晴天,你还人不认识我呀?我是中黄应红呀!”
“应红?”晴天愣住了,仔细地打量着妇人,随后释然了,微笑着说道,“哦,我想起来了,对了,你不是在清涧吗?怎么跑到石城来了?”
“唉!”中黄应红重重的叹了口气,很无奈的样子,说道,“我先给你们烧水去,一会儿再说吧!”说罢,急急的走进了后院。
“晴大夫,你们认识?”刘吉祥眨巴着眼睛,好奇的看着晴天,试探着问道。
“认识!”晴天点了点头,“这个中黄应红是我的徒弟。”
“呃?”刘吉祥的眼睛瞪大了,不可思议的看着晴天,“晴,晴大夫,你啥时候又收应红做徒弟了?我怎么不知道呀?”
“就在从那只蜈蚣精手中救你之前,我在清涧先是在有凤来兮客栈吃饭的时候,救治了应红的妹妹应蝶,然后应中黄城主相邀,去了城主府衙做客,然后又应邀作了应红和应蝶的师父,再然后又被夸枝红叶设计,关进了石室。”晴天解释道。
“中黄家的那个石室我知道,只要人被关进去了,就别想着出来,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刘吉祥一脸的疑问。
“呵呵!再去清涧之前,因为机缘巧遇,我得到了一个造化,然后就学会了土遁,在那个四面封闭的石室中,我最终找到了土,然后就逃到了后山,再然后,我顺着峡谷一路逆流而上,在瀑布边,又用计打败了黄金龙,又得黄金龙相助,我才收服了蜈蚣精黑雾李,并借机救出来你来。”晴天忽略了重要的事情,只对刘吉祥说了个大概。
“呵呵!应该是我刘吉祥命不该绝,老天才安排了你来就我的,呵呵!对不对?”刘吉祥兴奋地笑了起来。
“哪,一会儿,希望老天能再来救你一次,我保证不出手,你看如何?”晴天微笑着问道。
刘吉祥自认为自己福大命大,如何受得了晴天如此奚落,于是,一脸恼怒的瞪了晴天一眼,说道,“别把自己整得像个救世主一样,整天不是想着救这个,就是就哪个,好像别人离了你晴天就活不了了?”
“刘首领,水烧开了,放什么茶叶?”这时候,厢房前的中黄应红已经烧开了水,却不知道刘吉祥喝哪种茶叶,只好问道。
“把我房子窗台上晾晒的那个茶叶给晴大夫泡上,泻火!”刘吉祥大声吩咐道。
“哪?”中黄应红犹豫了一下,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犹豫的看了晴天一眼,便去取碗泡茶了。
晴天从中黄应红的眼神中看出,刘吉祥让其中黄应红给自己泡的茶叶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便运用神识向厢房的窗台上看去,咳咳!窗台上晾晒地竟然是刘吉祥喝过的茶叶。晴天没有作声,装作傻乎乎的样子和刘吉祥来到了厢房前的石桌前,分宾主坐下,静等中黄应红上茶。
中黄应红很无奈的给晴天端来了泡过的茶叶冲着的茶水,继而,又给刘吉祥端来了一个很精致的小茶壶,看得出,刘吉祥对于喝茶,确实很讲究。
晴天没有说话,笑了笑,用神识看到,黑五门的特使陈德文领着四个兵士气势汹汹的来到了衙主府邸门前,站在门口左侧的岗哨刚要开口问话,便被陈德文一巴掌打翻在地,右侧的岗哨便直接退到一旁,低下了头颅。
陈德文一行人踹开大门,径直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晴天用手一捂肚子,皱了皱眉,向中黄应红问道,“应红,茅厕在哪里?麻烦你带我去一下,早上好像吃好了肚子,呃?受不了了,快带我去茅厕!”
晴天手捂肚子,装出一副非常痛苦的样子,上前拉住中黄应红的左手,中黄应红立刻红了脸,偷看了晴天一眼,低着头,匆匆领着晴天向厢房后面走去。
刚一拐过厢房墙角,晴天便站住了,将身子影在花丛后,转过身子,向刘吉祥看去。
“师父,快走吧!茅厕就在前面不远。”中黄应红焦急的说道。
“应红,不急,过来看一场戏。”晴天拉过中黄应红,小声说道,“只看就行,不要说话。”
“嗯!”中黄应红疑惑地看了看晴天,意识到晴天不是在骗自己,便像一只温顺的猫咪一样,紧贴在晴天身旁,透过花丛的空隙,向厢房前看去。
“小刘子在吗?抹地!知道我德文来了,怎么不来迎接一下呢?”陈德文大大咧咧的走进了院子里,冲着刘吉祥喝道。
“啊呀!特使大人到了!”刘吉祥急忙放下小茶壶,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向陈德文鞠了一躬,继而强行从脸上挤出一丝丝微笑,说道,“不知特使大人来到,有失远迎,望特使大人见谅!”
“见谅个屁!你给我找的女人呢?在哪儿?快给我带出来!本特使都憋了一天了,再不发泄发泄,就要憋坏了,到那时,你负得起责嘛?”陈德文走到石桌前坐下,拿起桌子上的小茶壶抿了一口,继而将小茶壶摔在了地上,吼道,“麻辣个八只!什么茶叶?难喝死了!”
立刻,其身后的兵士就递来了一个银质小茶壶,茶壶看起来很精致,上面雕龙刻凤,栩栩如生。
刘吉祥不敢说话,战战巍巍的站在石桌旁,额头上流着汗水,偷眼看着陈德文,似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陈德文品了一小口茶水,猛然意识到刘吉祥还站在身边,便将一口茶水喷向刘吉祥,接着吼道,“泥马!我让你给我找的女人哩,我急得快不行了,你还杵在这里挺尸呀?还不赶紧给我带过来?”
“呃?我这就去!我这就去!”刘吉祥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急急的向晴天这边走来。
“站住!”陈德文身后的一个兵士喝道,并迅速上前打了刘吉祥一枪托,刘吉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那兵士喝道:“特使让你找人,可没让你逃跑呀,你这是想要糊弄特使吗?”
“不,不,不,”刘吉祥吓坏了,急忙用手指着晴天藏身的花丛说道,“那个女人带着人去茅厕了,呃?不,那个女人去茅厕了,呃?不,是,是晴大夫肚子疼,让那个女人带着去茅厕了。”
“抹地!到底是咋回事?能不能说轻一点,我看你这是欠揍呀!”兵士大声吼叫着,枪托也就很不客气的落在了刘吉祥的后背上,稍时,刘吉祥就吐血了。
“呜哇!别把人打死了,爷爷我还指望着他把那个女人找来泻火呢!”陈德文拼了口茶水,慢条斯理的说道。
“哼!”兵士收起枪托,抬脚狠狠地踢了刘吉祥一脚,恨声说道,“要不是特使发话,你小子就完了,快点!起来!赶紧把那个女人找来,要不然,你小子就是死路一条,除非晴首领来了,你小子方有活命的机会!”
“咳咳!”刘吉祥艰难的爬起身,又吐了一大口血,急忙看着兵士问道,“小哥,你说的晴首领可是南渊的那个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