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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项梁、项羽其人其事

项梁生平

项梁的父亲项燕是楚国名将,在秦灭楚的战争中被杀,其祖先项氏多人也是楚国将领。早期项梁因杀人,与侄子项羽避仇至吴中。项梁在吴中威信颇高,贤士大夫皆出其下,当地的大事全由他出面主办。项梁利用这种条件暗中招兵买马,训练子弟。

项梁是楚国名将项燕第四子,项羽叫他四叔,二人实为叔侄关系。他们的先人世代为楚将,封地在项(今河南沈丘县。沈丘西二十公里又有项城县),所以姓项。秦灭楚,居下相(今江苏宿迁西南)。

项梁曾经犯了法,关在栎阳县,托蕲县监狱长曹咎帮忙。曹咎给栎阳县监狱长司马欣写信,项梁才脱身。又因为杀人,躲避仇家,带着侄子项羽移居吴中(属会稽郡,今江南苏、杭一带)。偏偏这个惯犯及流亡人士极具才干,吴中贤士大夫都不如他,每遇重大徭役及丧葬事,都由他主持操办,暗中又以兵法约束宾客子弟,于是大家都知道他很厉害。

西楚霸王项羽

项羽,名籍,字羽,其实叫他项籍更规范。少年时,学书不成,去学剑,又不成,项梁很生气。项羽说:“书,只能用来记录姓名。剑,一人敌,不足学;学万人敌。”项梁很惊讶,于是教他兵法。项羽大喜,略知其意,又不肯学了。

这段文字表明项羽是由叔父带大的,似乎他父亲死得早,爷爷项燕死于秦始皇二十四年,那时他才九岁。难道他父亲是和项燕一起死的?

公元前224年,秦将王翦大破楚军。次年,秦军攻到蕲(今安徽宿县东南)南,项羽的祖父项燕兵败被杀。一说自杀。楚国灭亡之后,项羽与弟弟(一说堂弟)项庄随叔父项梁流亡到吴县(今江苏苏州一带)。

项羽年少时,项梁曾教他读书,项羽学了没多久便厌倦了;后项梁又教他武艺,没多久又不学了。项梁大怒!籍曰:“读书能够用来记姓名就行了,学武不过能敌得过一人,籍要学便学万人敌!”于是梁便教授他兵法。但其学了一段时间后又不愿意学了,梁只好顺着他不再管他。项羽力能扛鼎(霸王举鼎一词的由来),气压万夫,年轻时志向便极为远大。一次秦始皇出巡在渡浙江(今钱塘江)时,项羽见其车马仪仗威风凛凛,便对项梁说:“彼可取而代也(我可以取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