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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基因武器

基因,早已不是生物学名词,就像是核物理,在二战前还只是一个物理学名词,但随着广岛和长崎的核爆炸,人们明白了核物理决定着世界的命运。

除了气候武器,基因也会成为一种武器。

2002年9月16日《参考消息》第5版转载《俄罗斯报》8月23日的一篇英国医学协会的文章,题为《专家认为,是在试验可怕的基因武器》的一文中说道:“最近10年可能会制造出大规模杀伤性基因武器。由于它发展迅速,最近几年内可能成为清除某个种族的工具。”英国医学会依据的两个重要事实是:“第一,许多国家都在绝密的状态下进行新的分子生物技术实验;第二,1972年签订的禁止制造和储存细菌和有毒武器的公约,没有对公约履行情况的检查机制做出规定。”也就是说,在世界上,许多国家在研究生物武器而不受监督——没有制约的发展武器的行动意味着什么?

其实,利用生物武器进行种族伤害甚至种族灭绝的想法很早就有了。早在纳粹帝国时期,门格勒就曾经在奥斯威辛集中营中进行过这种试验,这明显和希特勒的种族理论有直接关系。在南非的种族斗争最严酷的时候,南非白人政府就曾经密谋研制针对非洲黑人的基因武器,并已经通过一些渠道试验过,如酒、食物甚至有意识地在接种疫苗时给黑人注射带有基因病毒的药物,只是由于那时的基因研究还远没有今天发达,因而也就没有大规模的种族伤害、灭绝的事情发生。

讽刺人性的是,曾经遭受过纳粹德国大规模种族灭亡的以色列人,现在也一直在研究只能伤害阿拉伯人却不能伤害犹太人的基因武器。可见,并非受害者就一定相信正义,无论何种文明总是在人性面前显得那么虚伪、软弱,反而是希特勒的那种无所不用其极的做法更能证明人性的真实性,其实并非一切恶的事情就一定是全害无益的,谁能否认第三帝国对现代航天、基因、核能及很多现代科学的贡献呢?谁又能否认德国在人类文明史上占有的伟大地位呢?

以色列的梦想是恢复古犹太王国的辉煌,然而针对阿拉伯人的基因武器对以色列人而言要求很高:做不到只能伤害哥哥而不能伤害到弟弟,原因就是无论是以色列人还是阿拉伯人实际上都是闪米特人的后代。尽管按照基因的理论设计,基因武器是可以识别人种的基因差异,并依次进行识别要打击的特定人群甚至单个的某个人,但现在人类的基因技术还没有这样精确。作为基因武器也只有达到这种水平之后才真正具有实战威胁意义。原因显而易见,在人类漫长的历史中,各个民族或种族是处于一种互相融合的发展状态中,因而很难精确地界定每一个人的基因属性。其实,以色列人和阿拉伯人在基因上来看都是弟兄。

最近的调查证明,现代的欧洲居民是由中东古代的土著人进化而来的。科学家发现,生活在欧洲不同地区人的基因不同。譬如,希腊人和巴尔干人的体内有70%—100%的中东人的基因,而北欧人的基因只有10%与中东人相同。

基因武器与核武器的威力相比更为令人恐怖,核武器的大规模毁灭性尽管几乎在瞬间就可以毁灭一个地区甚至国家或者地球,但在核平衡的环境之中,这种武器还是一直掌握在人类的理智之中。但基因武器则是有着十分明确的种族战争的意义,一旦得以大规模使用,那么就会形成一个种族的短时间灭亡。更为现实的是,面对核武器,人类已经形成了一个完整严密的系统防止爆发战争,但基因武器几乎不受任何形式的边界的限制,在空气、水、土壤中都可以传播,可谓真正的防不胜防。

基因武器往往是通过研制出的细菌或病毒携带的,要知道,人类即使进步到了今天,可以说还没有真正彻底地消灭任何一种疾病,而基因武器又是无孔不入,如果说核武器可以通过有效的体系来预防不测,那么基因武器就根本无从预防。在人类历史上,绝大多数的争端都是出自民族和种族矛盾,有些矛盾几乎到了不可调节的地步。英国医学会成员内桑森博士说:“借助种族武器可以伤害某一人群中的某些人。历史上的战争有不少是种族矛盾引起的,这说明这样的武器有多么危险。”以色列早就拥有核武器,而以色列一直不可能使用它就是因为国际社不会原谅以色列在战争中真的使用核武器,但基因武器的出现却往往找不到直接的证据,况且基因武器一旦达到成熟后,它的制造、携带、使用都将会非常方便。现在核武器已经可以制成手提箱大小,而基因武器也许就存在于一滴水之中然而威力无穷。

剑桥基因研究中心的科学家前不久发现,“阿耳茨海默氏综合征与APOE14蛋白质基因的联系在白人身上比非洲人身上表现得更为突出。因此,可以制造出一种能够伤害某种人群的病毒。”

要明白,人类是一个整体,任何种族都是这个系统中的一员,任何成员的缺失其实都是对整个人类遗传稳定性的损害,从医学角度来看,基因随时有突变的可能,而绝大多数的突变都是对人类有害的,而人类需要借助婚姻来不断从其他人那里得到正确的遗传信息以便调整错误的遗传密码。

美国《洞察》周刊2002年10月1日(提前出版)刊登了一篇题为《卡斯特罗把西尼罗病毒变成武器》的文章中说:“美国西尼罗病毒肆虐系鸟儿传播,而据古巴叛逃的科学家说鸟儿可能是在古巴生物武器实验室染上病毒的。他们说卡斯特罗的实验是用动物作为细菌武器的载体的。”“我们受命研究像脑炎病毒这样很强抵抗能力的病毒。操纵实验室的军事情报官员命令我们捕捉迁徙到美国的鸟类,目的是放飞被感染的鸟儿,蚊子叮咬这些鸟儿后再把病毒传染给人。”人类会不会迟早有一天会处在这种见到任何生物都恐慌的时代之中而人人自危呢?

如果说财富决定着我们是否能过上富有的生活,那么知识则在未来决定着我们能否生存在这个世界上,这就是我们为什么宁可饿着肚子也要搞出两弹一星的理由,它与财富同等重要,并且是孪生姐妹。

在谈到未来的时候,我们总是一厢情愿地认为明天更美好,其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当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时,人们以为以后会有好日子,但仅仅20年后就爆发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在气候问题上,我们也总认为,未来会有更好的技术,这会帮助我们解决问题,至今我们还执迷不悟,而且很健忘——当人们用氟里昂取代冰箱里有毒的冷冻剂时,以为解决了冰箱冷冻剂泄漏给人们造成的危害,但没想到氟里昂这种东西不伤人却伤大气层,结果南极大气臭氧层至今无法修补,这已经成了科学发展史上的黑色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