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素有“瓷皇”之称的柴窑谜底,钻研文献固然十分重要。但文献记载毕竟仅有那么几句,而且翻来覆去引用,难得新意。清宣统时期,程村居士就已经把寻找柴窑的任务,提高到关系国人荣辱之高度,《柴窑考证》载云:“按柴瓷实为吾国重器,若周之赤刀大训天球河图,较之宋均其贵重奚啻倍蓰。近年中西人士研究瓷学日益精进,尚鲜有见真柴窑者,因命长儿知耻译为英文,排印于后以广其传。”足见其探索柴窑器物的用心何其良苦,其意义是何等重要。在“盛世兴藏”的当下,柴窑不能空挂了“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的美名,必须有其实物展现在世人面前。举证柴窑(尤其是后周柴窑)的历史重任,自然降临在了当代鉴藏家群体的肩上,可谓历史做抉择,时代在召唤!
在此简略回顾一下第二届柴窑研讨会期间举证实物的相关情况:会议名册登记的参会人员共计24人,会议期间以实物交流展示的有9位。从予之鉴赏观点出发,以为举证柴窑的占到了其中7席,从数量来看,宋柴居多,但在以实物举证柴窑的7席中,大多都举证到了后周柴窑,分别为广东鹏飞(鱼化龙枕、龙鋬凤流壶、双重顶圆殿式香熏炉)、广州锦生(丰庆鱼耳瓶)、陕西兴起(凤凰耳式赏瓶)、西安一山(鸭式水匜)、河北兴正(鱼化龙枕),加上武汉本人(大周华枕)共计6位。
回顾第一届柴窑会议召开时,只有2人带了整器参会,除予所带一件宋柴外,北京建川兄举证了一件后周柴窑菊花纹尊。相信将于2011年举办的第三届研讨会上,会有更多同好师友积极地参与到以实物举证柴窑的行列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