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洋洋地下楼,问:“小丫头来这里做什么?被我甩了还念念不忘是不?”
虎溪虎着脸说:“我要你跟我走一趟,马上!”
“干嘛,私奔?”
“反正你跟我来,不跟我来,我我……我就跟我姐告状,说你非礼我!”
郎野哈哈大笑,刮了一下她的脸蛋:“想要我非礼就直说,不用找这么多理由。看你这么想念我的份上,我就陪你走一趟,不过我晚上有事,可不能耽误太久。”
虎溪双颊鼓鼓的,又被这大灰狼揩油了,不过,他长得真的好帅啊,家里也超有钱的,如果他是真心的多好……哎哎哎,她又在做梦了,办正事要紧。
郎野开着摩托车,一路奔到虎溪家附近。他怀疑她是不是想设个圈套报仇,虎溪没有多加解释,指挥着他开车来到城郊,指指路边十几米外的一处废弃建筑:“下车,去那里。”
郎野自信除了那只母老虎,其他人再多他也能搞定,便把车停在路边,大刺刺地跟虎溪走过去。
路边荒草丛生,现是深秋,满眼枯黄萧瑟,尘土遍地。郎野皱着眉,这里没有埋伏的痕迹,虎溪带他来到底想干什么?
虎溪忽然指着一棵小腿粗的无头树问他:“你看这棵树是怎么断裂的?”
郎野看了看:“断裂的。”
虎溪点点头,一脸骄傲:“这是被我姐打断的!我姐每天早上天没亮就起床,从家里跑到这里,然后在这里练功,这棵树,就是被她天天打打断的!”
郎野惊讶不已,从她家到这个地方,他开摩托车就要了将近十分钟,跑步过来得将近半个小时吧,这女人,真够强悍……
虎溪又指着脚下光秃秃的地面说:“我姐姐天天在这里练功,草都长不出来了。”
她朝建筑里走去,破败的屋里吊了很多沙袋,大多已经开裂,地面还散落着很多大小长短不一的木棍。虎溪抚摸着沙袋,沙哑地道:“小时候,姐姐天天来这里练功。她买不起沙袋,就捡了很多废弃的袋子,跑到河边装沙子,扛到这里挂起来。还有这些棍子,都是她自己去找和刨平的,因为她买不起练功用的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