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妃呢?”邪皇披着一脸霜问侍女。
“主子,陛下驾到。”侍女指了指后面垂手顺眉道。
“陛……下……”支支吾吾的像哭声。
邪皇紧走几步,进入内室。
见雪雁顶着个枕头跪立在床边。
“你丫的,真是识趣。”邪皇鼻孔里喷出冷气道。
“陛下,臣妾知道自己错了,不该私自出宫,惹出祸事,让陛下跟着担惊受怕,臣妾实在过意不去,臣妾一回来像感觉愧疚得活不下去了,所以臣妾自觉自愿的跪在这里反省,臣妾已经跪很久很久了。”雪雁卖乖的指着一炷正在燃烧的香道,“这已经是第二支了。”
“哦!哦,很久很久了是吧?站起来吧!给朕倒杯茶。”邪皇倚在龙榻上,晚悠个腿邪笑。
雪雁麻利的站起,很快把一杯茶嬉笑着端到邪皇面前。
“再放回原处。”邪皇手一挥,依旧邪笑道。
一会儿,雪雁过来了。
邪皇拎起雪雁的耳朵拎得很长很长,然后咬着牙道:“你丫的,当朕吃糊长大的吗?就是练家跪一个时辰还会跪得腿脚发麻,就你……还健步如飞。继续跪。跪到朕跟前来。”
雪雁只好就着床跪下。
邪皇顺手拿一本很厚的书顶在雪雁头上道:“跪一炷香,老规矩,书掉了从头算。”
“丫丫的。”雪雁心里直发狠。
“别闲着,讲个有趣的故事给朕听。”邪皇盯着雪雁邪笑道,“一定要把朕逗笑,否则朕请你吃肉夹馍。”
雪雁一皱眉,她吃过肉夹馍,这种情况下吃更难受。
肉夹馍就是打耳光啊!肉夹馍,亏他丫的想得出。
“讲故事吧!”
伯乐著的《相马经》里有描写良马姿态的句子。伯乐儿子根据书上描绘的样子去找马。心里记着那内容:良马的额头是高高的,光彩映着太阳,四蹄好像累叠的洒曲一样圆实。他在外面见到一只很大的癞蛤蟆,便跟父亲说:“找到一匹良马了,大致跟书上说的相同,只是蹄子不像累叠的酒曲罢了。伯光知道儿子很蠢,又好气又好笑他说:“这匹‘马’欢喜跳,却不能驾车。”
“不好笑啊,肉夹馍啊!”邪皇邪笑着伸出手,那手伸到一半,停住了。
邪皇看见雪雁鼻孔里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