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啦?”邪皇紧张问。二只眼睛里闪出的全是关切的光。
“陛下,雪雁小时候贪玩,从树上掉下来,头朝下,鼻子先着地了,以后就落下毛病,跪久了就会流血。”雪雁云卷云舒地笑了,笑中夹杂着一丝诡异。
“朕去叫太医。”邪皇已全然不记得自己正在生雪雁的气了。
“不用,小时候父亲抱着我在屋里走几圈就没事了。”雪雁风轻云淡道。
邪皇一下子抱住雪雁,在屋里走。
“竖着抱才好。又不是劳作。”雪雁嬉笑道。
“哦。”邪皇很紧张的把雪雁放在地上,揽着腰抱着走。
“陛下,臣妾刚才读书了,有一句,始君有妇,还恁多情?不知何意?”雪雁搂着邪皇的脖子戏道。
“朕会对你一人好。”邪皇紧搂着雪雁道,“只要你没事就好。”
雪雁在偷笑,她怎么会有事?鼻孔里流出的是沾在棉花上的鸡血,只按一下鼻子就流出来了,小时候雪雁经常用这招糊弄父亲。这招好久没用了,没想到还是这么灵,嘻嘻。
“如妃,昨日你去寺院祈福,陛下也去了,你们有心了。”叶太后目光炯炯说不清是赞还是试探道。
昨夜雪慕白和西门雪回来时说的话全然不一样。
叶太后感觉脸上又多了一个褶,自己身边这二个最宠的男人让她很是烦心。
“回太后,陛下听说太后命中有折,很是担心,一批完奏折便去和臣妾会合,臣妾和西门将军在酒肆等候,有点口渴,喝了点酒。”雪雁绘声绘色。
“哦!”叶太后白了一眼雪慕白。
雪雁心里唧咕道:“难道他丫的在太后面前说了什么?这家伙什么人啊?一方面意欲和陛下示意,一方面又有意行恶。”
“完了我们就去寺院祈福,谁知遇上强人,要刺杀陛下,西门将军三下五除二杀了强人,再看陛下还跪在那里祈福,全然不顾自己的生死,臣妾当时感动的热泪盈眶,哭了很久很久……”
邪皇曾和雪雁说过,在太后面前,要把他打扮成一个听话孝顺的小男孩。
雪雁不认同邪皇的定们,老男孩才差不多。
从叶太后的表情来看,太后相信了雪雁的话。
雪雁得意,回宫时走种都有些飘飘然,像是喝多了酒。
“如妃娘娘,请留步。”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雪——慕——白——
他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