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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跳动的“火焰”——火烈鸟

它们的体型如同仙鹤一般,飘逸洒脱,终日一身火红的衣衫,惹人怜爱。倘若高兴起来,它们还会翩翩起舞,舞姿优美,动人心弦。它们是谁?它们就是跳动的“火焰”——火烈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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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烈鸟,学名红鹳,是一种长有蹼是的大型涉禽。火烈鸟身高约为1~1.4米,翼展约为1~1.6米,尾羽很短,一般寿命在20~30年。火烈鸟体形纤细,嘴巴短而厚,上嘴中部突向下曲,下嘴较大呈槽状,脖子较长,常呈S型弯曲,脚极长,且裸出,向前的3趾间有蹼,后趾短小,不着地,通体长有洁白泛红的羽毛。

火烈鸟的性情怯懦,喜欢群栖,所以通常会有万余只结群。它们的聚居地一般在热带和亚热带的成水湖和接近陆地的海岛浅水中。火烈鸟以小虾、蛤蜊、昆虫、藻类等为食。

如今全球共有大火烈鸟、小火烈鸟和阿根廷火烈鸟等三种五属,总数约为600万只,主要分布在南美洲、欧洲中部、印度和非洲东南部,其中以肯尼亚和坦桑尼亚大裂谷区的数量最多,在那里聚集了近400万只,是世界上最大的火烈鸟聚居地。

火烈鸟并不属于严格意义上的候鸟,它们只在食物短缺和环境突变的时候才进行迁徙,而且迁徙一般是在晚上进行,在白天时则以很高的飞行高度飞行。它们这样做的目的在于避开猛禽类的袭击,保护自身的安全。

那么,火烈鸟的羽毛为什么会像火一样红呢?原来,火烈鸟刚出生时羽毛是灰色或白色的,随着渐渐长大,它们的羽毛的颜色就会变成粉红色。不过这种粉红色并不是固定的,而是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有时羽毛的颜色会回归到白色。火烈鸟羽毛的颜色为什么会有如此丰富的变化呢?

原来,答案就在火烈鸟所吃的食物上。在火烈鸟的主要食物——藻类和甲壳类里含有一种色素类胡萝卜素。由于火烈鸟大量食用这些东西,所以这些色素在火烈鸟肝脏中被分解成粉红色和橘色的微粒,然后就会被储存到它们的羽毛、嘴巴和腿上,使它们呈现出美丽的红色。

除了这些食物的原因之外,火烈鸟的美丽也有部分原因是它们的“化妆”的秘诀。与其它水鸟相比,火烈鸟特别喜欢整理自己的羽毛。火烈鸟白天整理羽所花的时间很多,有时甚至占到它们白天活动时间的30%,而火烈鸟的这种行为不仅仅是梳理羽毛,也是其保持羽毛颜色的一种重要方法。

为了更好地得到水藻等食物,火烈鸟还特别生出了一个极其别致的长喙。这个长喙上平下弯,尖端呈钩状。在觅食时,火烈鸟会将头埋到水中,用长喙在水中搅动。等到水中的有机物,特别是那些藻类浮游生物就漂浮到水面,火烈鸟便趁机一股脑儿吞到口中。此外,火烈鸟口中生有一种薄筛状的过滤板,能将螺旋藻、从浑水中过滤出来,然后吞下肚去。拥有了这种自然界中独一无二的过滤觅食法,一只火烈鸟每天可吸食约半公斤的螺旋藻。

火烈鸟经常在湖泊浅水区游弋,或者是在岸畔信步徜徉,交颈嬉戏。在玩得尽兴的时候,它们还会双翅尽展,长颈猛摇,在一片严整的方阵中翩然起舞。此时,伴着湖光,火烈鸟的两片翅膀的红色交相辉映,犹如万树桃花在水中漂游。当它们兴尽舞罢时,它们会长鸣腾空,排成一列列整齐的队伍绕湖翻飞。

那么,这一奇观是如何形成的呢?因为目前不能解释具体的原因,所以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火烈鸟是神鸟,所以它们体内蕴涵着无穷的精力,跳舞与腾空这些动作不过是过剩精力的表现。也有人说,跳舞是为表达集体的愉悦,腾空则是为展示个体的才能。还有人说,火烈鸟同传说中的凤凰一样,是经烈火焚烧后从灰烬中重生,集体舞蹈是烈火焚烧场面的重温,群体腾空则是长生不灭意志的显示。

不管这些解释的根据是什么,其中所显示的对火烈鸟的崇敬之情却是真实存在的。在一些地方,人们甚至将火烈鸟视为“精通人性”的灵鸟,对其尊崇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