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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最善于滑翔的鸟——信天翁

在动物世界中,有一种对配偶非常忠贞的鸟类,配偶之间的关系是始一而终的,很少会有“离婚”的现象。它们表现得十分温顺,看上去呆呆笨笨的,但是却非常善于滑翔,在天空中飞翔的时候,可以在不拍动翅膀的情况,轻而易举的飞行好几个小时。它们是谁?它们就是最善于滑翔的鸟——信天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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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天翁,属于鹱形目、信天翁科,总共4属21种。信天翁是14种大型海鸟的统称。信天翁是最善于滑翔的鸟类之一。由于信天翁可以毫不费力的飞翔,而在世界闻名。有风的气候条件下信天翁不用拍动它那非常长且窄的翅膀,就可以在空中停留好几个小时。信天翁是世界上翅膀最长的鸟类,有纪录显示,信天翁翅膀的长度最长可达3.6米。

信天翁属于鹱形目、信天翁科,总共4属21种。从大约南纬25°到流冰群岛的南半球海域都有它们的分布,并且它们还在所分布区域内的岛屿进行繁殖,在该地区有17中;在北太平洋有3种;在加拉帕哥斯群岛和秘鲁有1种。

信天翁,是14种大型海鸟的统称。在岸上的时候,它们表现得十分驯顺,所以很多信天翁又被俗称为“呆鸥”或者是“笨鸟”。在最善于滑翔的鸟类之中,就有信天翁。在有风的气候条件下,信天翁不用拍动它那非常长且窄的翅膀,就可以在空中停留好几个小时。在它们起飞的时候,需要逆风,有的时候还需要助跑或者是从悬崖边缘起飞。在没有风的时候,则很难让它那笨重的身体飞向天空,于是大多数是在水面上漂浮的。信天翁与其它海鸟一样,可以喝海水。一般,它们都是以乌贼为食物的,也经常跟随海船而吃船上的剩食。

只有在繁殖的时候,信天翁才会成群的登上远离大陆的海岛。在海岛上面,它们成对或者是成群的从事交配行为,在这其中包括展翅与啄嘴表演,并且伴随着大声的鸣叫。每窝只产一枚白色的大卵,一般是在地面上或者是简易堆起的巢里产卵的。由父母轮流孵化。幼雏成长的速度很慢,体型比较大的品种尤其慢;孵出来后3~10个月,幼雏才能长齐飞羽,之后的5~10年就是在海上渡过了,在到陆地上配对之前,它们身上的羽毛会换好几次。信天翁寿命很长,在仅有的能活到老死的鸟类中就有它。一度,海员对信天翁非常敬畏,认为将信天翁杀死会给自己带来厄运。

在最著名的信天翁中有:黑眉信天翁,它们将翅膀展开后大约有230厘米长,在远离北大西洋海岸之外的地方漂游,它们长有黑色的眼纹。黑脚信天翁,它们将翅膀展开后大约有200厘米长,大多数黑脚信天翁的羽毛是灰褐色的,会在热带太平洋岛屿上营巢。皇家信天翁,它们将翅膀展开后大约有315厘米长,大多数成鸟的羽毛是白色的,有黑色的羽毛覆盖在外侧翅上,在新西兰附近的岛屿和南美的最南端繁殖。信天翁是世界上翅膀最长的鸟类,有纪录显示,信天翁翅膀的长度最长可达3.6米。

由于信天翁可以毫不费力的飞翔,而在世界闻名。信天翁能够几乎不拍一下翅膀,就可以跟随船只而滑翔好几个小时。它们为了减少滑翔时肌肉的耗能,所表现出来的适应性包块两点:一是,它们具有一片能够将伸展的翅膀固定位置的特殊的肌腱;二是,它们具有一对长度惊人的翅膀,与鹱形目其它科的鸟类相比,信天翁的前臂骨骼比指骨长非常多,附有25~34枚次级飞羽在翼上,相比之下,海燕的次级飞羽只有10~12枚。因此,信天翁的翅膀好像是非常高效的机翼,较高的“展弦比”(翼长与前后宽之比)使它们可以飞速的向前滑翔,而下沉的几率是非常低的。就是这种对快速和长距离飞行的适应性,使之信天翁能够从它们在海岛上的繁殖基地起飞,在茫茫的汪洋大海上空翱翔。

由于南极洲、南美洲、非洲和澳大利亚南端之间的海洋带受风的影响比较大,因此,很显然信天翁会分布在那些地方。数目最多的个体与种类,集中分布在南纬45°~70°,但是繁殖的时候,它们也会去南半球的温带水域,还有少数种类在北太平洋区域分布着。由于气候受到寒流洪堡洋流的影响,生活在加拉帕戈斯群岛以及厄瓜多尔外海的拉普拉塔岛上的加岛信天翁,是在赤道处繁殖的。而主要生活在日本和台湾外海的岛屿上的短尾信天翁、西北太平洋的黑脚信天翁以及夏威夷群岛的黑背信天翁都是在太平洋繁殖。尽管,曾经在180万~1万年前的更新世有信天翁在北大西洋繁殖,并且人们知道一些误入北大西洋的信天翁中有少部分已经存活了十多年,但是,现在却没有信天翁在北大西洋繁殖了。很可能是因为后更新世的扩散现象没有在北大西洋发生,才造成今天信天翁在那里没有种群。

信天翁是出了名的食腐动物,这点从它们有跟随船只的习性就可以看出来,它们喜欢吃从船上扔下的废弃物。信天翁的饮食范围很广,但是通过对它们胃中成分的详细分析,发现构成信天翁最主要的食物来源的,却是鱼、乌贼以及甲壳类这些动物。它们平常都是捕食海面上的生物,但有时也会像鲣鸟那样深入水中捕食,灰头信天翁能最深潜入6米,灰背信天翁甚至能潜入到12米。由于晚上有很多有机物会浮在水面,信天翁也会在这时候觅食。为了研究信天翁白天与夜间觅食的比例,人们通过让信天翁吞下传感器的方法来记录数据,只要信天翁吃下一天寒冷水域里的鱼,传感器就会根据当时的体内气温进行记录,这对于研究关于信天翁繁殖的生物学问题有很大帮助。

信天翁会像绅士一样,向自己的爱侣不停鞠躬,来求爱,而且特别喜欢将喙伸向空中,展示自己优美的曲线,同时也会发出咕咕的声音。

信天翁平均可以活到30岁,具有很长的寿命,但繁殖期却很晚。信天翁在3到4岁时已经有了繁殖能力,可它们在15岁时才会进行繁殖。幼鸟发育成熟后,会在繁殖季节即将结束时短暂的出现在繁殖地,在后来的几年里才会上岸寻找配偶。只要确立了配偶的关系,信天翁通常会一直生活在一块,直到一方死亡。“离婚”的代价是很大的,并且只发生在数次繁殖失败后,它们会在未找到新的配偶时停止繁殖(漂泊信天翁一次婚姻失败后,其生育率会降低10%~20%,时间长得会有好几年。信天翁大都是群居营巢,有时成千上万的在一个地方共同筑巢,但灰背信天翁中的两个种类会在悬崖峭壁上单独筑巢。信天翁中有几个种类会将泥土和植物来做巢穴的材料,而且建的非常大,连成鸟都很难爬进去,热带的信天翁和加岛的信天翁很独特,前者很少筑巢;后者根本不筑巢,喜欢把卵带在脚下四处流荡。)

在繁殖期开始的时候雄鸟会先来到群居地,雌鸟后来才加入进行交配。信天翁的卵化期一般为65~79天,在这期间配偶双方会几天轮一班,共同承担孵卵任务。雏鸟在前期主要是亲鸟来喂养,后期就只负责看护,一般在20天后,成鸟会定期带着食物来喂养雏鸟,这也意味看护期的结束。成鸟带来的食物一般是未消化的海洋动物肉和消化猎物所产生的富含脂类的油,它们会在岸上呆很长时间来辨认雏鸟。在雏期间,有几种信天翁亲鸟双方会飞到遥远的地方捕食,时间长得能到5天以上,其中漂泊信天翁的雄性可以飞到更遥远的南方寻找食物,在寒冷的海水和暴风雨天气的洗礼下,雄鸟的翼负载(体重与翼面积之比)比雌鸟高出很多。

信天翁一般长起飞羽需要120天到278天,黑眉信天翁与黄鼻信天翁需要120天;漂泊信天翁需要278天,并且拥有最长的留巣期,其孵化期就已经有356天,这同时也意味着漂泊信天翁只能隔年繁殖(大信天翁种类、灰背信天翁、乌信天翁和灰头信天翁也是隔年繁殖。曾经人们以为信天翁会在不繁殖的一年漫无目的飞行,但后来经过研究发现它们会飞到一个固定的区域,在那里度过很长时间。)

由于信天翁的繁殖群居地都在孤立的海岛上,加上没有天敌,随意长期以来都能得到良好的保护。但自从被水手船员发现后,就遭到很大打击:蛋被攫取,成鸟被害,羽毛被用于人类服装和寝具的制造后(短尾信天翁便因人类征集它们的羽毛而几近灭绝),数十万只鸟被捕杀,种类的繁殖行为在20世纪40年代后期和20世纪50年代早期一度完全停止。黑背信天翁则由于太平洋中北部岛屿中途岛成为美国的空军基地而受到了严重威胁。这一鸟类在军事基地和机场跑道周围营巢,结果很多与天线和飞机相撞而死。

信天翁生存已经受到了严重威胁,有漏油和化学污染物带来的危害,还有人类捕捞使用的刺网带来的危害,光刺网每年就造成44000只信天翁的死亡。虽然刺网在公海已经被禁止使用,国际组织对有关国家和渔船的积极说服,但随着全世界捕捞队对南部海域的进一步开发,信天翁的生存会更加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