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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高尔基笔下的英雄——海燕

有一种鸟儿,它们有着雄鹰一样勇气,大雁一样的信念,海鸥一样的身姿,一生翱翔在海洋上的天空,它们伴随着海洋而生,拥有者大海一样的胸怀,不畏艰险,与暴风雨搏斗,与命运抗争,它们是我们英雄的化身,是一种精神一种信念。它们是谁?它们是人类最值得尊敬的动物——海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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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燕,属鹱形目、海燕科。包括普通鹱和剪水鹱(又叫剪嘴鸥),也有人把它们称为海燕。海燕是鹱形目海燕科约20种海鸟的统称。体长约13~25厘米,体暗灰或褐色,有时下体颜色稍浅,腰是白色的。较大多数鹱形目种类翅短,翅尖呈圆形;喙大小适中;鼻管和上嘴的表面融合在一起;除后趾外,均有蹼,后趾小而高;尾巴较长,方形、叉形或楔形。海燕也是文学作品常被用来描写的主题之一。

海燕是一类中等个体的海鸟,体长大约13~25公分(5.5~10英寸)。栖息于浅海沿岸的沙底和岩礁底。海燕是肉食性鸟类,能捕食软体动物、棘皮动物及各类蠕虫等。海燕的品种很多,而其中的巴西马代拉海燕、夏威夷海燕、新西兰的查塔姆海燕、科隆群岛黑尾海燕及非洲留尼旺岛海燕都属于濒危物种。

生活在北半球的海燕种类双翼较长、尾巴为叉形或楔形,脚短而趾长,尾羽像燕子一样分开,接近海面时喜滑翔,觅食时,像小海鸥一样自水面掠过,偶尔降落于水面,并跟随着船只用嘴衔取浮游生物。例如:白腰叉尾海燕。在北大西洋繁殖,有时也繁殖于太平洋岛上南至北纬28°左右的地区。其它几种叉尾燕见于太平洋北部。而南半球的海燕种类的特点则是短翅,尾方形,脚长,趾短,在接近海面飞翔时,脚垂在海面上,有点像走路,捕食小型海洋生物时两翅张开,噼啪地飞过水面,用脚抓取小鱼为食。例如黄蹼洋海燕,在沿南极大陆和南极圈附近的小岛上繁衍后代,6~9月飞往北大西洋过冬。

英国海燕繁殖于欧洲沿岸的陡崖和海岛上。海燕成群繁殖,营巢于软土上自己挖掘的洞穴或岩石裂缝中。在南美北美沿岸,以及大西洋东部和南部及整个太平洋海岛上繁殖。每窝产白色卵1枚,雌雄两鸟共同抱卵,习惯夜间进出巢洞,所以很难被发现。聚集成群的叉尾海燕叫声很大。如大多数鹱形目的幼鸟一样,在幼鸟羽毛完全长出的前一周,雌雄双亲就离开幼鸟。等双亲在外面换羽时,幼鸟发育成熟,然后会飞出洞穴,自行出海觅食。

海燕科动物与信天翁的体型相似,只是个头偏小。它们有坚硬的钩喙和管状的鼻孔。海燕是有名的飞行家,人们常常赞美海燕挑战暴风雨的精神。海燕广泛分布于世界各大洋上,尤其在南极地区,海燕的数量极多。海燕每次只产一枚卵。幼鸟由海燕父母照料,双亲分工协作。

海燕家族中长相最美丽的就是雪海燕了。雪海燕一身洁白的羽毛,只有眼睛前部的羽毛和喙是黑色的。它们喜食小鱼、软体动物、甲壳类动物。在白雪皑皑的南极大陆周围,常常可以看到海燕在离岸不远的海面上低空翱翔。其实,那是雪海燕在寻找被海浪从海底翻起的小鱼。雪海燕栖息于南极大陆周边,每年的十一月底到十二月初是雪海燕产卵的时候。

暴风海燕又叫威尔逊暴风海燕。暴风海燕身体的上部是黑色的,尾部为白色,腿细长。暴风海燕经常在海面上空翱翔,在飞行的时候,暴风海燕拥有着强壮的翅膀,伸展的翅膀能够让暴风海燕几乎垂直上升。它的尾巴在把握飞行方向的时候,可以像扇子一样打开,甚至可以用两条腿来帮助身体控制平衡。它们以鲸油和小型海洋生物为食。每到繁殖时节,大群的海燕会遍布南极海滩。进入发情期的暴风海燕开始发出重复而嘈杂的叫声,虽然人们觉得这些叫声很不舒服,但是对暴风海燕来说,那却是最最优美的情歌。一对对海燕情侣经常在一起互相梳洗打理羽毛。每年十二月到一月间,暴风海燕在岩石的海岸上构筑巢穴。雌鸟每次只产下一枚卵,经过39~48天的孵化,小鸟才会破壳而出。在父母的精心照料和哺育下,小鸟一般都会成活。

有些种类的海燕体色并不优美,暗淡的羽毛中夹杂着白色羽毛。平时,它们在远离陆地的大海上飞行,寻找海上游弋的鱼类和船上抛弃的食物。繁殖季节到来的时候,它们会重返陆地,在岩石洞穴里,或者在峭壁的裂缝中繁殖。它们集群繁殖,白天除了孵卵外,全部出海去捕食猎物,夜间再回来。雌鸟产卵数量一般为一枚(很少有两枚)。卵大部分为白色,常可见赤色或黑色斑点。刚孵出的小鸟非常可爱,拥有白白的身体,长长的嘴,体形比一般的海鸟要小一点,但以后却可以长到双亲体形的2倍大。

在各类常见的海燕中,飞行时喜爱频繁拍动翅膀的叫虻海燕,体形较大的叫管鼻鹱(管鼻海燕)。高尔基就曾经深情地赞美过海燕,他说:“高傲的海燕,勇敢地、自由自在地,在泛起白沫的大海上面飞翔。乌云越来越暗,越来越低,向海面直压海燕叫喊着,飞翔着,像黑色的闪电,箭一般地穿过乌云,翅膀刮起波浪的飞沫。看吧,它飞舞着,像个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