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四十六:您的父母亲让您去上过音乐课吗?
答:我是在音乐的熏陶中长大的,好多年长我的哥哥们经常在我们家摆弄乐器,贝拉拉的是小提琴,还和他的同学们办了亚拉巴马音乐协会;我的姐姐参加了一个合唱团;我的大哥埃梅里希弹的是钢琴,他甚至能谱写曲子。这些古典音乐的美妙旋律就常常萦绕在我的耳边。听得最多的是我的哥哥们拉的室内乐,每天都能听到。在我的儿童时代我就知道了舒伯特、博拉姆兹还有舒曼等一些大音乐家创作的室内乐,直道今天我也还依旧喜欢着这些曲目。
我也去上了钢琴课。和我妈妈两个人四只手在一架钢琴上弹奏过贝多芬的曲子。我的钢琴女教师名叫奥根尼亚·穆勒,她是和著名的钢琴家弗德里希·李斯特学的钢琴;从她那儿我了解到李斯特最爱吃的烤蛙腿,遗憾的是后来我就开始了我的股票生涯,也就荒疏了音乐的学习。不过即使我不弹钢琴我也还是有一架钢琴,是我股票交易所的朋友奥根·万莱弗送给我的礼物,他是阿密·万莱弗的哥哥。他把这么高档的礼物馈赠于我,是因为我给他提了一个非常有价值的建议:我建议他买了门德尔松债券,买的时候是10,不久就涨到了90,这让他收益很大。
我对音乐的热爱还源于我的姐夫,就是我姐姐的第一位丈夫;他带我去了歌剧院,那可是我平生第一次去歌剧院。演出的曲目是马斯卡厄创作的《卡拉维利亚·古斯提卡那》。剧中人古斯.马勒使这个曲目世界闻名。第二次去歌剧院是父亲带我去的,看的是莱恩卡瓦牢的《:巴亚佐》。我的父亲在音乐上造诣也不深,但是和我一样也是个音乐爱好者。第三次是我到歌剧院听了普希尼的《包海默》;第四次听的是瓦格那的曲子,叫《唐璜》。维也纳歌剧院的头儿叫第利根·弗利兹·万格纳,是当时的风云人物。需要提一下的是我当时才13岁,打那以后我经常光顾这家世界著名的歌剧院。
我在巴黎听的第一出歌剧是《玫瑰骑士》c我对这个曲子的印象一般,倒不是因为我在歌剧院里的位置不好,而是因为理查德·施特劳斯的音乐在当时来说是非常现代的。《玫瑰骑士》是世界顶尖的作品。在首次上演的时候,我还从我表哥那儿知道了一件关于这个剧目的一件趣事。
这是一个轰动一时的社会事件,歌剧由理查德·施特劳斯作曲,豪夫曼斯达尔德.雨果作曲;服装非常奢华,是人们前所未见的。演出地点是最著名的三波剧院,甚至远在柏林和德累斯顿的人们都坐专列来这音乐之都看演出。我的表哥当时是记者,为匈牙利的一份政治报纸提供稿件。演出应该19点开始,因为是首演,所以备受瞩目;可是到了晚上7点半,剧场的大幕还没有拉开,突然来了3个男人,径直走到第一排落座;因为剧院里很黑,所以看不清楚他们是些什么人。
随后歌剧就开始了。我表哥有着一种出于记者的职业本能的好奇:这3个人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们到了就开演?在中场休息的时候剧院的经理还去拜见了那,3个人,但是并没有向人们介绍他们究竟是谁,也没有说他们的到来的重要性。我的表哥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演出一结束就紧紧地跟随着到了他们下榻的地方,他觉着知道了他们住在哪儿了也就知道他们是谁了。突然,3个人在一家宾馆门前停了下来,一位显然是最重要的人物说道:“我的先生们,让我们开诚布公地说出我们的想法吧:这首曲子简直就是一钱不值得臭大粪。”后来我的表哥才知道,这与巴黎的歌剧界的权威人物的看法有关。巴黎的歌剧是很有影响力的,把持巴黎的歌剧的人们的评论会直接影响《玫瑰骑士》的购买商的热情。
所以,人们对这3个人寄予厚望。80年以来世界各地的歌剧院都在上演着这出“臭大粪”,它的创作者也被人们尊为大师。有的时候股票交易界也是这样,一些股票交易所的顶尖人物对金融市场却知之甚少。
我的态度当然正相反,我很喜欢这部歌剧;到现在也还是我最喜欢的歌剧之一。我可以告诉你我本人最喜欢的所有曲目:最喜欢的是理查德·瓦格那的《纽伦堡的歌唱大师们》,这首曲子我已经听过166遍了;然后就是:莫扎特的《唐·季奥瓦尼》理查德·施特劳斯的《玫瑰骑士》沃迪的《弗尔斯泰夫》比才的《卡门》瓦格那的《特利斯坦和依泽尔德》沃迪的《奥赛罗》普希尼的《包海默》莫扎特的《洁净的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