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不能……”
“你也是!回房间闭门思过!这两个月苀儿的婚事你不准插手!府中事物仍由李氏处理!”酉氏话还没说完就被沐桦祁打断。
“我……你……”半天支吾不出声,想来定是被气到了。
“都散了吧!看着就烦!”
已缓缓晃过转弯回廊的沐桦祁和亭原听到这里,相视一笑朝祁连院走去。
一回到祁连院就见亭俞风风火火的跑来,待到她们面前,弯下腰去猛吸几口气,重新撑起腰后仍然半天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沐桦祁睨她一眼没好气道:“亭俞,你说你这都是第几次这般模样了?瞅着这祁连院也不算大,你竟也能跑得累成这样,难道是围着圈跑步减肥?可是我看你这样也不算胖啊,虽然看着确实是比之前肥了那么一点儿,不过也不打紧,左右你小姐我也不缺那点给你买布料做衣服的钱,你就不用这么劳心劳力的给我省了。”
缓过气来的亭俞一脸苦色,“主子……”
“好了好了,有什么事儿就快说吧,整日没事老往前院跑,累人!说完我好回去睡觉!”抬手掩着唇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像是真的累极了。
“主子,你可不能睡!你让隽依查的事有消息了。”
“哦?”她轻轻挑了一下眉,突然睡意减了不少。“如何?”
“隽依让传信的人告诉你,她查到的大都是一些寻常的事,想来你也不会感兴趣,所以就不多提了,只说你在六岁那年夫人过世后,好像失踪了一段时间。”
她心中一顿,“可查到那段时间我去了何处?”
亭俞摇头,“没有。”
眼睛眯了眯,连墨邪阁都查不出来,可见当真不寻常!抬眸见亭俞似还有话说,又道:“有什么就快说,支支吾吾像什么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墨邪阁的四大尊使之一的俞尊是个胆小鼠辈呢!”
亭俞有点小小的委屈,瘪了瘪嘴,她这还不是因为看到主子表情奇怪怕她因为查不到被她遗忘了的事伤心么?主子一点儿也不懂她的体贴!“隽依还说……还说你八岁那年落过一次水。”
“嗯?这个我倒是还记得,最近也在查这件事。”其实她哪里是查,就是遇着了随便打探打探。
亭原抬头无言望了望天,小姐这几天可都待在院中,确定能用上她用的“查”?
“好像……好像你落水前,尘王刚好在府中做客。”
沐桦祁“哦?”了一声,“果然和他有关么?”
“查沐桦苀的事,也有了消息。”完全缓过气的来的亭俞能顺畅说话。
“说说看!”她还真有些好奇。
“隽依说,派出去的人传回消息,尘王府里如今住着一个专习各种奇怪术式的老者,颇受尘王重视,沐桦苀的媚术可能是他传授的。”
竟又是凌嘉尘!他这是要存心和她杠上了?转眸再瞧一眼亭俞,“就这点事你就急成这样?不是叫你记得要沉稳些?”
“当然不只是这样,庆叔着人来传话,华梭楼有人闹事,让你快些过去看看。”庆叔,本名郝庆,是个年过五旬的老者,如今帮着管理凌城的华梭楼,人勤快做事沉稳也有些本事。
“有人闹事他难道处理不了?”以往在楼里闹事的人也有不少,他不是都好好的给处理了?
“传话的人说是个身份高贵的人,庆叔不敢太过得罪。”
“花梭呢?”她凝眉问道。
“南疆的花梭楼出了些事,花梭姑娘赶过去处理了。”
“南疆那边怎么了?算了,以后再说吧,既然有人敢上门找茬,咱们就去会会他!我先去换身衣服。”
语毕转身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