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纣突然抬起头,那双邪魅的黑眸中闪过一抹沉痛。他就那样带着悲愤静静地望着蝶儿痛楚的小脸,一动不动。
直到蝶儿被他看到心慌,他才不语地低下头,继续凌虐着那布满齿痕的身体。
这一次,他不再用牙齿咬噬,他用大掌与薄唇在蝶儿身上肆虐,所到之处皆挑起片片火热。
蝶儿感到自己就像从冰窑里一下子来到火炉里,经历着冰火两重天的考验。刚刚的疼痛不见,可是郝连纣此刻的撩拨却让她更难受。
她的全身就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咬一样,一股股又酥又麻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
她好想躲开郝连纣的唇与手,却因为双手被缚而无法挣开。她只能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在欲.海里沉沦。
“很难受吗?”郝连纣突然抬起头,邪佞地望着蝶儿,他的大手却仍未停止抚弄,依然在蝶儿身上制造着一波波狂潮。
“纣……啊……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就不用再受……这种折磨……”是的,这是一种折磨,比杀了她还要令她痛苦。他的撩拨让她的身体陷在水深火热之中,她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一波波欲杀死她的兴奋传遍全身。
她宁可被他咬噬,也不要被他如此撩拨,他充分挑起她身体的热度,却不给她满足,她已经快要疯了。
“杀了你让我上哪儿去寻这种极致的快乐?”郝连纣在蝶儿毫无防备之时,猛然攻进她那早已布满水泽的芳草地。
“啊……”蝶儿如风中抖落的树叶般,随着郝连纣的攻击而不停颤抖。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与心已经完全分离,她的心恨他,可是她的身体却在渴慕着他的碰触。
她的空虚被他整个填满,再无一丝空隙。
沉沦,
沉沦,
一次次迷失在郝连纣制造的深海里,
一次次沉沦于那无望的激情中。
起起伏伏,
缠缠绵绵,
那一室的氤氲,
那一室的旖旎,
都随着郝连纣的进攻而不断上演。
直到天发白,直到夜退色,那激情的纠缠才算做罢。
蝶儿的身体被郝连纣折磨得只剩一口气息,她只感到自己的身体里火辣辣的痛。郝连纣竟然一直做,一直做,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让她那稚嫩的身体承受不了太多的负荷而快要裂开。
深埋在蝶儿体内,郝连纣阴狠地说道:“记住,蝶儿,这是朕对你的惩罚。若再有下一次,这惩罚决不会如此轻松,朕会将对其她女人的方式惩罚你,朕会撕裂你,让你一想到逃离就全身发抖,再也没了逃走的心。”
听到郝连纣的话,蝶儿的身体一阵颤抖,想到郝连纣的残暴,曾经耳闻他对待妃子的无情,曾经亲眼看到过他踹死那红杏出墙的妃子,这样残暴的郝连纣,被惹怒的结果绝不会好受,恐怕会比今夜的惩罚重不知多少倍。
“纣,你为什么如此无情?难道你的心是铁做的?”蝶儿幽幽地望着郝连纣,咬紧贝齿。
“朕无情?难道你就比朕多情吗?如果你多情,你便不会看不到朕对你的痴心,不会看不到朕对你的呵护,反而一心一意要逃离朕。”郝连纣嘲讽地笑着,眼中满是邪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