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不懂爱!”蝶儿悲愤地说道,“你只知道一味的掠夺与霸占,可曾想过我也是有感情的,我有我的爱恨悲喜。你最不该的就是杀死我的宝贝,那是我的,是我的宝贝啊!你让我如何跟一个杀死自己宝贝的男人继续在一起?”
“我不懂爱?那谁懂?令狐骜吗?”郝连纣被蝶儿的话激怒。他再也不顾蝶儿听到这话会心痛,大声吼出自己的不甘。
“纣,你一定要往我伤口上撒盐吗?”听到郝连纣的话,蝶儿的心痛更甚。冷汗自她的额头涌出,身体陷在一股极寒的的冰窑里,再也寻不到一丝暖意。
这两个男人,都伤她甚深,她到底该何去何从?
一股莫名的悲痛袭上她的心。纣明知道她最忌讳的便是令狐骜,今日还要说出他的名字,纣难道不知道她会心痛吗?
“那又如何?朕就是要让你难受!你一点也不懂得珍惜朕的感情!朕比令狐骜好一万倍!他才是真正不懂爱的人!朕对蝶儿的爱比天高,比海深,纵使万劫不复,也爱你如痴,你却将朕的爱弃若鄙履。你又可曾想过朕的感受?朕也会心痛!”郝连纣邪肆地狂吼,呼出心中的不郁与悲愤。
“心痛?会心痛只能说明你尚有一丝人性。纣,你知不知道?我原本也想爱你,是你亲手毁掉我的爱。在遍体鳞伤之后,你要我如何爱你?”蝶儿凄怆地反问。
郝连纣突然狂.野地搂住蝶儿,低俯在她唇边,邪佞地说道:“蝶儿,既然有爱,那就继续下去,朕一定要得到你全部的爱。”
“纣,你这样只会让彼此痛苦,何不放手?”蝶儿痛楚地闭上眼睛,任由泪水肆意奔流。
“痛苦?不!只会有甜蜜!只要蝶儿爱朕,便永远不会有痛苦!”郝连纣突然邪佞地握紧蝶儿的柳腰,猛烈地展开新一轮攻击。
一阵阵娇喘混合着痛楚的轻吟,一遍遍在寝宫的上空回荡,余音缭绕,经久不歇。
郝连纣无数次将生命的种子宣泄在蝶儿体内,无数次又抖擞起精神再次冲入她那仍未完全恢复的体内,每一次都会带给她一股既痛又快乐的感觉,让她在痛与快乐中沉沦。
痛,痛到极致!痛到蝶儿无法再负载!
她在极致的兴奋中昏死过去,又在极致的痛楚中苏醒过来。
一次次徘徊在痛与快乐之间,游走于爱与恨的边缘。
整整三天三夜,蝶儿都被郝连纣压在身下,强势地掠夺。她的身体被一次次挣开,最后做到麻木,麻木到失去任何感觉。
她的双手被缚在床头,任凭那腰带将她细嫩的手腕磨破,郝连纣依然没有放开她。
他会体贴地为蝶儿那渗血的伤口擦药,他会心疼地亲吻她的伤处,却狠心地将她捆缚,不肯松开。好似怕一松手,蝶儿便会离他远去。
夜里,郝连纣会用四肢紧紧缠绕在蝶儿身上,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胸膛之间。白天,他会把她放在自己的胸膛之上,一遍遍温柔地安抚她那颗破碎的心。却终是不肯松开对她的捆缚。
此时,蝶儿才感到自己真正地失去自由。是她的逃跑激起郝连纣的怒火,让他不顾一切地将她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