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个普通人,所以上天直接无视她的乞求,睁开水眸,回到的不是实验室,而是一个更加陌生却大的让人咋舌的豪华地方。这里没有熟悉的伙伴们,有的,就是眼前这个像注视猎物一般注视着她的红眸男人。
他不是人,而且不是妖,就是魔。
而可怜的她,成了妖和魔的猎物,老天,后果会如何大概可以想得到了,那群女人不知道盼不到她回去会不会自责呢。
“你——”想干什么?
“为什么不说出来”。红眸可以泛起层层的冷意,这个男人的情绪变化如此之快,让人心惊胆颤。
“说?说什么?”原来他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你在说话”。手,失去了温柔,霸道的托起尔妮娇俏的下巴,过大的力道让她皱起了眉头轻哼一声,纤声再度啪的一声招呼上了他的手。
“我说不说话,关你什么事?反正已经落在你的手里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她不能哭,尔妮努力的想止住自己的泪,可惜一点效果都没有,除了哭声吞进了肚子里只有她自己听得到,泪,越流越凶了。
“不——”,他,又变得温柔了,邪气的泛起一抹让人背脊都要发寒的笑,“要杀要剐的太血腥,女人,放心,我会好好疼惜你的”。
你会这么好心?泪眼一撇,她才不信。
没错,修斯克从来就不是一个好心的人,从来就不是——眯起红眸,扬起薄唇,一步一步,步向属于他的猎物,尔妮身上薄薄的衣服,在他的手下,成了丝,比了纸,一撕就破。
“啊——”,一声惊叫,小小的身子努力的往后退,终于,尔妮理解了修斯克“疼惜”之意,可是,她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心,微颤。
身子,更颤抖得厉害,她不想被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占了便宜。
修斯克伟岸的身躯蕴含着无限的力量,他,是一个天生的王者,在他面前的人,无论是谁,都不可能超越他,只要乖乖的任他为所欲为。他的红眸眯了起来,红眸是一片红火,似要将人燃烧殆尽,丝骨无存。
火热的气息,拂上她的小脸,尔妮一阵轻颤,一阵胆寒,却丝毫动弹不得。水汪汪的眼眸,忘记了该继续掉泪,直直的瞪着他。
火辣辣的痛楚是尔妮从不曾体会过的,四肢像是被硬生生的分解了,她还是一个不谙事的处子,对于男女之事只在于了解,却不曾实战过,小说电视一切资料,对初次都没有多好的评价,至少对女人没有。
女人的第一次,是剧痛。
她从小就怕痛,昨夜痛苦的回忆,心中莫名一酸,泪,再度落下。
为什么?
为什么她要被人家这样无礼的对待,他的不知足让她更是痛上加痛,是几次?她已经不记得了,三次,四次——或是更多,她只知道,晕晕沉沉之中,几度以为自己的人生就要走到尽头了。
她要客死异乡了,死在一个不是人的男人的床上,多么的可悲。
天亮了——
她还完好,四肢健在,心还在跳,眼还能看,除了身体的疼痛其他的都还好。不过,身体的痛已经够她受的了。
身边的男人,闭上了那双火红的眼眸,薄唇微微轻启,第一次,尔妮看清楚了他的脸,很帅很个性的一张俊颜。
“呜呜——”,轻轻低泣声,泪流满面,她不想哭,这种丢脸的事有什么好哭的,可是,她想止都止不住。
男人的浓眉微微皱起,适才的舒适完全的被打扰了,薄唇亦轻轻抿起。
他是幻之境的主,是幻之境人民的天,他不是别人,是巫魔王修斯克。身边的女人无数,却从来不曾如此的想要过一个女人,一个晚上不知餍足的与她一再的结合。
事后,不曾有过的舒适让他完然的睡上一觉。
现在——
这份安宁这份清静被人打扰了,到底是哪个不知活的人敢在他的寝宫内放肆。红眸,蓦然睁开,印入眼眸的是一张梨花带水的小脸,那双水汪汪不断制造水份的眼眸哀怨的瞪着他,修斯克低咒一声。
“闭嘴”。他低吼,扰人清梦的女人。
“呜呜——”,没想到她非但没有禁声,还哭得更厉害了,整张小脸皱皱的。
长手一伸,轻巧的将她纳入怀中,然后,将她的小脑袋用力的按在他的胸口,也不怕将她活活的闷死。
没有了哭声,没有了吵闹,他又可以继续沉睡。
尔妮怔怔的被他按在了怀里,小脑袋完全动弹不得,鼻端和唇刚好顶在他宽阔的胸口中,没有一丝缝隙可以让她喘气的。
好可怕的男人,想活活的闷死她吗?
小手小脚用力的挥舞着,乖乖受死怎么可以,她才不要那么认命呢,可恶的男人,欺欠她欺欠的还不够吗?
“够了”。
呼——
费力的呼吸了好几口新鲜的空气,尔妮才有力气去瞪他。
“想我死说一声,何必这么费力,我相信你一只手就足以拧断别人的脖子”。冷哼一声,泪在流,她没有哭。不怕,不怕,她一点都不怕,怎么可以哭。手背抬起,用力的擦尽泪水,奈何,泪水一波接着一波,止不住。
眼儿,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只是小脸因为刚刚的窒息惊吓有些苍白。
“我怎么会想你死呢”,轻轻一挥,她又被他困在了怀里,只不过,这一次,她可以呼息了。“你是我的新玩具,放心,在未完全厌倦之前,你是不会被丢弃的”。下巴又被抬起来。他的红眸泛起的温柔可以滴出水来。他温柔的语气,似低喃的爱语。但是,他的话,却让人从头寒到脚。
老天——
这个男人太邪门了。
“你通常会怎么对待自己的玩具?”尔妮小心亦亦的询问,现在不是追究他将她当成什么的问题,而是,他会如何对待自己的玩具,自己是否还有一线生机,自己是否还有机会回到熟悉的家园。
“你说呢?”。他扬唇。
她说?她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
“还是你说吧”。
修长的手,轻轻抚上她柔嫩的小脸,尔妮的身躯绷得紧紧的,“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看她的表面?什么表现?表现的好是可以不用死还是可以死得轻松一点,秀眉皱气,没见过这么不爽快的男人。
“那——你可不可以把那个东西还给我”。她的引导装置,只要有它在手,就不管他是允还是不允了。
她都得回去。
“想要?”。
废话。
“如果你的表现足够好”,换句话说,她的表现如果不好,他就不还了。这位大哥是一点理也不讲,那可是她的东西。
而且——
请问一下,这个好与不好如何衡量,由谁说了算。
说到底还不是他说了话,她的小命捏在他的手里,他的喜好决定了她的一切,生与死,还有她的引导装置。
真是够了。
头一撇,咬着一口贝齿,算她倒了八辈子的大血霉。
“什么表现”。她咬着一字一句低吼。
修斯克扬首,再度大笑,笑她的蠢问题,更笑她死命的装坚强,明明就害怕的要死不是吗?
何不明明白白的表现出来,真是个别扭的女人,不过别扭也没有关系,他喜欢。
“真不要脸,亏你还长得人模人样,这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这个地方难道就没有一点王法吗?可以让你这么为所欲为?”。真是见鬼的地方。
到底是谁设置的,如果她回得去的话,一定要好好的清算这笔帐,瞧瞧她现在这是什么状况,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她的话,让他的面色一沉。
“女人,这里是我的地方,我就是王法”。
“你——你——你是巫魔王?”。
“没错”。
呃——
眼前一黑,尔妮软绵绵的倒在修斯克的怀里,接下来什么事都不知道了。一路人人人告戒她不要去巫魔王的城堡,离巫魔王远远的。
奈何天算不如人算,死活也躲不开,祸从天降大概就是这么来的。
她——
死定了!
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
修斯克嫌恶的看着怀里晕迷不醒的小女人,手一松,丝毫不温柔的将她放倒在床上,被她这一闹什么睡意都没有了。
伟岸欣长的身躯下了床,一袭黑色长衫裹着的躯体让他看起来更加的邪魅。
“王”。那一头,传一恭敬的叫唤。
“把她洗干净”冷冷如寒风的声音飘出。
“是”。是更加恭敬的声音。
不久之后,那人领着另外两个人抬了一大桶水进来,然后,将晕迷的尔妮放入水中清洗。
另一边,是若大的室内浴池,修斯克正坐在池边品尝美酒。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有这个荣幸在他的专用浴池里享受过片刻。
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