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意更深,我做一杯茉莉香片,双手捧住,慢慢地喝。
门铃促响,是刘家树。
我大呼稀客,放他进来。
“嘉鱼不在?”他的目光在屋里搜寻,一无所获。
“为什么不拨她手机号码?”
家树悻悻然:“她不再接我电话。”
呵,不想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
我心里一半是歉疚,一半是怕。
我看看墙上的挂钟:“走,我们去酒吧找她。”
“不要忙了,我前几天去过,她已经不在那里驻唱。”
家树无力地倒在沙发上。
他有一副壮阔的身子。我一贯喜欢这样身材的男人,但不能是他。
他捕获的不论是一条鹿腿,还是一枚钻戒,都会奉献给周嘉鱼。
“也许你该问问她最近与何人来往?”我劝导他。
他如弹簧一样立起身来,“嘉鱼是不是在外面认识了什么不对的男人,”一双眼睛铜铃般盯住我,“林洁,你也许记得某些迹象?”
我当然记得那部白色敞篷小跑车,车内粉红衬衫骚包男人。
可是我怎么知道,他是对的男人,还是不对的?或者只是需要,不需要?
我只能说:“对不起,我也很久没有见过她。”
“她是否还住在这里?”
“她的房门总是紧闭着。房租总是按时留在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