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教材教辅新课改·高一历史备课素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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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中华民族的抗日战争(6)

一天,张自忠将全学兵连集合起来,按照训练计划,他要给学兵讲授有关军法的知识,如:“有携械潜逃者处死刑,临阵退却者处死刑”等等。为了活跃连队的气氛,张自忠偏偏不说处死刑,而说扒了他的皮。当时队列中有一个胆子较大的学兵马上就说:“连长读错了,不是扒皮,而是处死刑。”于是张自忠诙谐地说:“你在哪里见过扒了皮的人还能活着。”全连士兵轰然大笑起来,一天操练的疲劳便随之而去。从此,学兵们就给他送了一个绰号“张扒皮”。

苏秦回家

张自忠又给学兵们讲了一个苏秦回家的故事,这个故事本出自《战国策》,其大意为:苏秦落拓归家,妻不下絍,嫂不为炊,父母不与言。张自忠并不是照本宣科,而是采用了通俗易懂的方式,他最后说道:“你们要好好地干,将来干好了当官骑马回家了,人家就夸奖你,说小时候哭声与众不同,如同‘骑马骑马’,果真骑马当官回来了。你若不好好干,将来打垮了回家,大家都说你小时候哭声就像‘打垮打垮’,果真打垮回来”。这样给学兵们留下了深刻印象,比之乎者也一番,讲一遍的效果要好得多。

治军“八不打”

张自忠自小就受儒家教育,他进私塾读书,以致后来上的临清高等小学堂学的仍然是四书五经。可以说,自张自忠懂事起,就开始接受儒学的熏陶,因此,忠、孝、仁、义的旧道德从小便在张自忠的内心深深扎下了根。

另一方面,西北军也是一支传统色彩极为浓厚的军队,从这样的军队里出来的张自忠,自然事事都以道德来要求自己。这就是为什么以治军严厉著称的张自忠,凡士兵如严重违纪,必打军棍,但却又主张“八不打”:

1长官生气时,不许打。2士兵劳碌太过时,不许打。3对新兵,不许打。4初次犯过者,不许打。5有病者,不许打。6天气过热过冷时,不许打。7饱饭后及饥饿时,不许打。8哀愁落泪时,不许打。

从他订下的“八不打”军规就可看出他的带兵除了“严”以外还有“仁”的成分在里面。另外,无论他身处多高位阶他总是与士兵吃一样伙食,也和士兵们一起工作,所以,所有官兵都愿意和他生死与共。

张灵甫哭鼻子

男儿有泪不轻弹,何况张灵甫总是不苟言笑,令部下望而生畏,他也会哭鼻子?而且是当众哭,给人看见不止一次。

胡宗南在一师的时候,有一匹烈马谁都不让上身,别人把张灵甫找了去,三跨两骑就被他驯服了。他不但爱骑马,而且爱马成癖,简直把马当宠物养了,当了军长师长还三天两头往马厩跑,亲自督促豢养之事。张灵甫在当团长的时候,他的一匹爱马得了肺炎,奄奄一息,见兽医回天乏术,爱马卧以待毙,张灵甫陪伴在旁暗自伤心,竟然手抚马鬃情不自禁,潸然泪下,据说马亦对着主人涕泪涔涔,一人一马,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在军中传为异谈。

1938年徐州会战,74军51师在三义集围攻土肥原师团,张灵甫率305团与纪鸿儒的302团共同配合进攻日军阵地,战斗中纪团长在率部突入日军外围战壕时身负重伤,后因伤势过重不治身亡。张灵甫得知即赶往诀别,也不顾是否在部下面前有失团长的尊严,抱着纪鸿儒当众抚尸痛哭,尽显袍泽深情,并发誓要痛杀倭寇为战友复仇。实乃一性情中人也。

日军侵华为何不攻占澳门

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日本几乎侵占了整个太平洋地区,中国沿海带城市、东北地区均沦陷于日本帝国主义铁蹄之下,甚至连香港、广州湾(今湛江市)、越南等英、法占领的地区也不例外,为何弹丸之地的澳门,日军始终未入侵呢?

日本发动全面侵华战争后,葡萄牙非常担心日本人侵占由葡萄牙占领的澳门,遂向日本政府发出照会:如果日本军队用武力侵占澳门,巴西则将已经迁往巴西的日本人全部遣送回日本。日本政府权衡利害得失,于是决定不侵占葡萄牙占领下的中国澳门。

原来,葡萄牙在16世纪初强占巴西。这里除了土著居民以外,人迹十分稀少,于是不少葡萄牙人迁移到巴西。19世纪20年代,巴西虽然宣布独立,但与葡萄牙之间仍保持着传统的密切关系。到19世纪80年代,面积达800多万平方公里的巴西人口不过30万,葡萄牙本国人口仅有五六百万,都缺乏大量的劳动力。

早在19世纪末,巴西曾派员来中国,与当时的清政府商谈,希望中国向巴西移民。当时,中国人向往的是富庶繁华的欧美诸国,而不是偏远的、荒凉贫瘠的南美洲,故都不愿离乡背井;而且清政府认为向外移民有损大清皇朝的威仪,所以断然拒绝了巴西的建议。

遭到中国政府的拒绝后,巴西又转向日本,日本是地少人多,求之不得,所以大喜过望,立即与巴西签订条约,商定每年迁移一定数量的日本人去巴西。到“二战”爆发前夕,巴西已有300多万日本人。

日本发动全面侵华战争后,葡萄牙非常担心日本人侵占由葡萄牙占领的澳门,遂向日本政府发出照会:如果日本军队用武力侵占澳门,巴西则将已经迁往巴西的日本人全部遣送回日本。日本为了自己的利益,虽然近在咫尺的澳门唾手可得,却始终不敢染指。葡日的背后秘密交易,才使澳门免遭战火。

抗战暴发后,作为南方的小小避难所,澳门人才荟集,不少名校迁来,造成澳门文化教育一次战时的繁荣。但是好景不长,香港为日军占领之后,澳门迅即成为一个死气沉沉的“孤岛”。1942年的黑色春节前后,澳门人口大量流走,爱国救亡活动连遭挫折、百业凋零。

汪精卫死亡之谜

1943年秋,侵华日军节节失利,兵力不支。东条英机命令日本驻中国派遣军总参谋长松井久太郎,要汪精卫1个月之内,在中国“和平区”强征20万壮丁,限令3个月之内,调集100万石大米。这真正是一桩难事,汪精卫为此坐卧不宁。

半个月过去了,松井久太郎想看看有没有动静,便带着武官犬养健雄亲临汪精卫官邸。汪精卫闻报,料是为壮丁、大米而来,心慌意乱,匆忙下楼迎接,不料两腿一软,摔倒在楼梯上,恰巧当年受枪伤的脊椎骨磕在楼梯棱角上,惨叫一声,滚到楼梯下。醒来时,已躺在日本驻南京的陆军医院。

早在1935年,汪精卫被人行刺,大难不死。因当时医疗条件有限,要取出这粒弹头十分困难,弄得不好便会危及生命,医生不敢下刀,于是,这颗子弹便留在了汪精卫体内。

经过诊断,确诊是当年埋下枪弹的伤口撕裂,弹伤复发,日本驻南京陆军医院的后勤部部长、中将医师铃木小荣于1943年12月亲自操刀,将留在汪体内7年之久的弹头取了出来。汪精卫及妻子都以为是因祸得福,喜不自胜。手下干将也纷纷前来医院祝贺。汪精卫也打起精神,一连几次发表“卧床演说”。但好景不长,没有几天,汪的背脊肋部的疼痛加剧,还波及腰部颈间,大小便也开始失禁,病情日益恶化起来,任何药物均不起作用。

陈璧君见汪精卫病情加重,十分着急,见西医不行,便求助于中医秘方。她托亲朋好友,寻找民间中医,企盼奇迹出现。最终,陈璧君的侄儿陈春圃辗转打听,在江苏无锡找到一位治骨伤疮毒的名医刘一帖。这位医生用祖传秘方治疗刀伤枪伤和无名肿毒很有名气,外号“刘一帖”,意思是再难治的伤,只要他的一帖膏药,很快就可以好。刘一帖名扬江湖,其真名反被人忘了。

刘一帖被请到了南京汪精卫的病房。他微闭双眼,认真地为汪把脉,替汪做了仔细检查。他发现汪的创口已经平复,只是内侧发烫,脉象细促,便开了两剂退火的药,接着从贴身的内衣口袋里,拿出一张膏药,在酒精灯上烤了一会儿,然后贴于汪的背后。

第二天,汪感觉到后背凉飕飕的,疼痛大大减轻。

陈璧君暗自高兴,即派陈春圃给刘一帖送了一份厚礼,并派车邀他复诊。

刘一帖来到医院,检查了汪精卫的创口,面露喜色地告诉陈璧君:“汪先生创毒不重,只要照原方服上两剂,等两个时辰后,再贴一帖毒散膏药,便可一劳永逸了。”一面说,一面从小药箱内取出膏药交给陈璧君,交代了几句后,便告辞回旅馆去了。

汪精卫以为这一张“败毒散”贴了之后,便可消灾纳福,也等不得刘一帖必须等两个时辰的嘱咐,马上要陈璧君给他贴上。谁知这张膏药贴后没过一会儿,汪四肢抽筋,贴膏药处火烧火燎发烫,疼痛加剧,手心、脚心和额心一齐沁出汗来。陈璧君见状,慌了手脚。她一面请铃木大夫审视,一面命陈春圃去接刘一帖到医院会诊。陈春圃去了半个时辰,气急败坏地回来报告说,那刘先生已离开旅馆,四处寻找,已不知去向。陈璧君知道不妙。

三天后,汪精卫收到一信。陈璧君拆开一看,见白纸上写着四行大字:

厚礼不该收,既收亦不愁。平生药一帖,宜人不宜狗。

陈璧君看了信,气得两眼发黑,差点没晕过去。

刘一帖的这帖药,将子弹铅毒扩散入骨,汪精卫的病情一天比一天恶化,不仅脊椎骨和胸骨疼痛难耐,而且开始发高烧。

东条英机得知汪精卫病情后,决定让汪到日本就医。1944年3月,一架由日本天皇赠给汪精卫的“海鹣”号飞机,载着几乎全身瘫痪的汪精卫,从南京飞抵名古屋机场。汪被送进帝国大学医院一间特设的病房,为了对外保密,这间病室叫做“梅号”。

医院著名医学专家经过紧急会诊,弄清了汪精卫是因弹头的铅毒入骨引起的病变。专家决定,立即给他第二次开刀,做削骨去毒手术。由龟田良宏等人制定了两套手术方案:一是去掉一节病骨,并同时从病人骨骼上锯下一块骨头来经仿制加工移植上去,以消除原来的病骨对神经的压迫;二是主张削骨去毒后任其自然愈合,不必移植。但“自然愈合”是一次试验性疗法,不适宜于老年人。因此最终决定采用第一套方案。

但是,就在进行手术前半小时,院方突然通知:对汪的手术必须照第二方案进行。龟田无奈,只得执行。手术结果是:非但不能自然愈合,而且再也不能做“植骨”手术了。汪精卫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于1944年11月10日死在日本的医院里。

汪精卫死后,小矾内阁发了讣告,天皇也表示“痛惜”。军部仍用“海鹣”号飞机把汪的尸体送回南京,由陈璧君亲自布置,葬于梅花山麓。日本投降后,国民党当局将其墓挖开,将尸骨焚化。为什么秘密行事,世人不得而知。

以上是汪精卫死在日本的“旧说”。以后又在一些书报刊物上不断出现关于汪精卫死的“新说”。

1983年9月16日,由香港《广角镜》连载霍实子先生所著《太平洋战争时期几桩史实的大揭秘》一文,对汪精卫之死提出了新说:1943年3月,汪精卫早年遇刺后背部枪弹未取出,发炎疼痛,飞往日本治疗。经名医小黑将弹头取出,嘱汪精卫养三月再返南京。汪却秘密飞回上海,化名住入虹桥医院,并用无线电通知广州德政北路其妻陈璧君,但被重庆方面侦破。蒋介石知道后,密令戴笠秘密将汪处死。戴笠买通虹桥医院某护士,每天在给汪吃的药粉中掺入一点玻璃粉,延至同年10月,汪死于虹桥医院。当时汪伪政府所宣布的汪精卫死于日本,是故弄玄虚。

总之,日本伪汪和蒋介石都从各自利益角度编造出来一些故事,什么《汪精卫日记》、《医院铭文》等,谁能断定是真是假。可见,汪精卫之死确是一桩历史悬案,弄清真相亦非易事。

张灵甫“古城杀妻”之不同说法

30年代初期,张灵甫率部驻四川。1933年,经部队朋友介绍,张灵甫与四川广元人吴海兰相识,于同年冬在广元拜堂成亲。婚后,夫妻琴瑟和鸣,感情笃深。—年后,女儿张清芳出世,一家人其乐融融。不料由于常年作战在外,身为胡宗南第一军的团长张灵甫怀疑妻子不轨,结果酿成轰动一时的“团长古城杀妻”的惨剧。但后来对于张灵甫杀妻传出不同的说法:

第一种说法:1936年9月,国民党74师113团团长张宗灵率团随胡宗南进攻陕北苏区,他的家眷留在西安。一天,张的朋友、兄弟团的一名团长回西安探亲毕返队,张问他:“见没见到我的太太?”朋友跟他开玩笑说:“见到了,在电影院门口,你太太穿着旗袍,还有一个小伙子,西装革履的,两人可亲热哩。”张听罢怒火中烧,一连几日狂躁不安。实在经受不住谣传的打击,他向胡宗南请假回家,得准后,他身佩短枪,赶回家中。太太见到久别的丈夫十分高兴,精心梳洗打扮,愈发光彩照人。但张宗灵从妩媚的妻子眼中看到的只是邪恶的淫荡,就对她说:“我有好长时间没吃饺子了,你给我包一顿吧。”妻子即到宅院那片菜畦割韭菜,张尾随在后,当其妻刚蹲下身,他拔枪对准后脑就是一击,妻子栽倒,当即身亡。张对尸首没做任何处理,马上返回了部队。

吴海兰的父母闻讯怒不可遏,去西安递状纸上告。张学良的夫人于凤至知道后,愤愤不平,打长途电话给远在南京的宋美龄:“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你们要秉公严惩!”宋美龄向蒋介石吹“枕头风”,指责张宗灵的违法行为。西安各界妇女也表示极大的义愤,联合上书全国妇女部长宋美龄,要求严惩凶手。蒋介石闻之大发雷霆,命令胡宗南将张押解至南京。胡宗南无奈,将此爱将送至首都,抵达南京后,张宗灵就被关进大牢,被判刑10年。蒋介石将他关进模范监狱,声称审后严办。而在1937年10月,重庆方面,在胡宗南、王耀武所谓爱将惜才的恳请下,蒋介石秘密释放了罪不容赦的张宗灵,为掩国人耳目,张宗灵更名张灵甫。 由于他书法出众,所以这段时间反而润笔颇多,南京街头张灵甫书写的招牌店名多如牛毛。但从此也看出张灵甫暴躁、多疑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