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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底比斯王国之谜

在尼罗河中游,北距开罗700千米,南距阿斯旺200千米,有一座4000年前的都城底比斯。它便是古埃及文明的发祥地。

底比斯建城于4000多年前,到公元前1555年进入鼎盛期。公元前663年亚述(今伊拉克两河流域)人入侵,城毁。后又遭希腊人、罗马人的蹂躏,再加上盗贼的挖掘和偷盗,珍贵文物被劫掠一空,仅剩下若干搬不动的建筑物留在地上。从残存的柱、廊、碑、墙基、墓室上,约略可以看出底比斯显赫的历史。

底比斯是古代埃及帝国的中王朝和新王朝的国都,历代帝王辛勤经营了1000多年,是一座“生者与死者奇妙结合”的城市。城跨尼罗河两岸。东岸是“生者的乐园”,是法老(国王)居住的地方,规模壮阔,号称“百门之城”,拥有200座城门,是当时世界最大的城市。城内有豪华的王宫、阴森的神庙、大臣和奴隶主的府第、外国使节的宾馆、手工作坊、监狱、兵营、奴隶们的地洞、茅舍、等等。西岸是“死者的天堂”,历代帝王及其亲属、大臣都葬于此,营建了连绵不绝的陵墓群,号称“国王谷”。

“国王谷”峰峰相连,悬崖相对。从第十八王朝开国国王为自己建造第一座陵墓开始,历经500多年,形成世界上少有的王陵群。墓穴依山开凿,高低错落,布满崖坡。已发现国王墓62座,据史载还应有几座。

墓道中常见这样的文字:“你死之后,必将复生,灵不离躯体。你在人世所为,犹如一场梦。”帝王们将自己的坟墓建得极其豪华、神秘和隐蔽。墓成之日,即将建陵匠人悉数处死。

1911年人们发掘出一座从未被人触动过的陵墓,从中取出国王完好的木乃伊和数不尽的金银财宝。从出土到运往开罗博物馆,整整花了9年时间,可见财宝有多么多!这位图坦卡芒国王(约公元前1371~前1351年)用的是黄金棺材、黄金面具、黄金宝座,还有殉葬财宝2000多件。而他不过是个毫无作为的傀儡皇帝,20岁便夭折的末代君主,那些有功有势的国王,墓中宝物就更可想而知了。但由于千百年来盗墓者的挖取,“国王谷”珍宝散失殆尽。现在开罗博物馆收藏的王陵文物,只不过是“国王谷”财宝沧海中的一粟而已。

如今“国王谷”中已有好几座陵墓清理出来供人参观。通往墓室的甬道深入地下从几十米到百余米不等,两壁凹凸不平,空气稀薄,光线昏暗,令人感到窒闷、恐怖。而墓室则非常敞亮,四壁的浮雕和象形文字美不胜收,左右厅室和顶壁的彩绘眩人眼目,石棺精雕细刻,复制的死者雕像栩栩如生,殉葬品比比皆是,再现了几千年前的辉煌。

除去帝王陵外,还有后妃区、大臣贵族区的墓葬群,这些陵墓数来也有四五百座。它们的规模没有王陵的大,不似王陵那么阴森恐怖,更接近凡人的生活。墓室里的壁画充满了生活情趣,再现了当年的人们吃喝玩乐、舞蹈歌唱、谈情说爱等生活场景。

为了管理保护好底比斯遗址,在遗址南半部建了一座山城卢克索,人口仅有4万,它完全是为了底比斯的旅游业而兴建的。

随着考古发掘的进一步深入,底比斯“国王谷”将会有更多的秘密被人们揭开。

王国为什么突然消失

在土耳其境内、小亚细亚半岛上的安纳托里亚高原,距今3100年以前,曾经出现过一个强盛的奴隶制王国——赫梯王国。

赫梯王国建立后,经济、文化发展迅速。赫梯人对苏美尔楔形文字改造后,很快地创造了风格独特的涅西特楔形文字。他们很注重军事力量的发展,还将土著居民的马车改造成实用的战车,使战斗力逐渐增强,为他们四处征战提供了必要的保证。公元前16世纪,他们攻入美索不达米亚平原,消灭了古巴比伦王国。并且他们还吸收了巴比伦的文化,在国内进行改革,制定新的法典,使赫梯王国进入了历史上的强盛时期。

又过了100年的时间,赫梯人率先进入了铁器时代,这使他们的军事实力和生产水平大大地优于他们的邻国。

赫梯人发达的冶铁业和高超的制铁器技术载入史册。考古学家从波加兹克伊附近的五陵遗址中挖掘出的含镍短剑及其它铁器和铁渣等实物,都充分证明它是世界上最早进入铁器文明的古老王国之一。

强盛了500多年的赫梯王国突然从地球上消失了。是谁灭亡了赫梯,并且彻底摧毁了它灿烂、悠久的文明成就,使它对后世毫无影响?对这些科学家们甚至连个猜测或假设都没有,只能等后人去找出圆满的答案。

活人献祭的阿兹泰克人

公元1519年高戴斯远征墨西哥的队伍中,有一位文武全才的迪亚斯,既能领兵作战,也能执笔记录远征队伍的战绩及见闻。迪亚斯已见惯战争的恐怖场面和西班牙宗教裁判所的残酷行为,但他踏进阿兹泰克印第安人首都泰诺赤提特兰城中休齐洛波特里神庙,嗅到里面的恶臭时,不禁立即退避,那首都位于今天墨西哥城所在地,迪亚斯退出神庙后有这样的记载:“我们回身就跑,简直迫不及待。”

这神庙是一座屠宰场,神庙内的墙壁一片黝黑,尽是凝结的人血,迪亚斯目睹三个刚宰杀的“祭品”躺在那里,站在旁边的祭司,手上的石刀子还滴着鲜血。西班牙人揭露了印第安人的一种宗教,那宗教需要宰杀很多人献祭;神庙于1487年扩建后,举行了5天的奉献仪式,其间就杀了数千人献祭,一年中杀人多少可见一斑,征服者无疑夸大了阿兹泰克人的残忍程度,希望教会领袖知道西班牙人侵凌杀掠的残暴行为时,不予深责,但当时的记载清楚确实,征服者给眼前的景象震慑得目瞪口呆。那5天的仪式中宰杀的人数,各有不同估计,有些估计高达8万人,但专家最近计算出那5天内宰杀的人至少有14000。

阿兹泰克人的图画常常描绘以活人献祭的风俗,可见这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至于杀人多少则缺乏统计数字,美国加州大学人口统计学家库克,根据史料进行分析后得出结论:在西班牙人到达前的100年间,墨西哥境内所有阿兹泰克神庙中宰杀的人平均每年达一万五千名,其中很多是战俘,这项估计可能很保守,库克的同事博拉认为每年在祭坛上献作祭品的人,数目可能达25000多,即每年牺牲总人口的1%。

阿兹泰克人为什么要杀那样多同胞呢?直到最近数10年,历史学家和人类学家大致接纳这种说法:杀戮纯为宗教方面的需要,根据阿兹泰克人的信念,每天夕阳西下,太阳神便死亡。要确保太阳翌晨再升起来照耀世界,必须以人血作祭。其他神祗也有共通的嗜血特性,因此杀人献祭几乎每日都有。

阿兹泰克人的图画显示,奉献给太阳神的只是人的心脏。尸身抛弃在金字塔形庙宇的陡峭阶梯上,头颅则割下来,陈列在庙宇附近的颅架上,迪亚斯与同事德图皮亚曾分头查看两处陈列大批头颅的地方,一处在泰·诺赤提特兰,另一处在索科恃兰。迪亚斯点数了10万个颅骨,德图皮亚则点数了136000个。现代有人对杀人献祭风俗的成因提出不同看法,1946年,库克发表有关15世纪中美洲人口的研究报告,结论是:阿兹泰克人人口增加的速度比粮食增产更快,所以杀人献祭可能是控制人口的间接方法,但很多人类学家对此种说法表示质疑。

后来到20世纪70年代,在社会研究新学院工作的哈纳提出一项惊人的新说法:阿兹泰克人杀人祭神后还把尸身吃掉。哈纳根据西班牙征服者的叙述以及德萨哈根神甫的著作,得此结论。德萨哈根神甫在阿兹泰克帝国崩溃后不久抵达墨西哥。根据阿兹泰克人口述的资料,记下当地的风土人情及生活习惯。这些记录中有很多地方提到食人风俗,吃俘虏的肉尤其普遍,但不吃儿童及皮肤病患者的肉。女性俘虏也从来不用作献祭和充当食物,只用作奴隶,不同性别的俘虏命运有别,因为食人肉社会有一种普遍信念,认为吃了别人的肉会获得受害者的若干特性,因此战士只喜欢吃其他战士的肉。

哈纳于是深入研究阿兹泰克人食人风俗的成因,发现阿兹泰克人或许很缺乏营养,主要是缺乏蛋白质,而大多数人是从动物的肉中吸收蛋白质。当时墨西哥缺乏肉类,较大的野兽多数已经绝种好几百年;中美洲以北的民族可获取驯鹿和美洲野牛以获取肉食,但是墨西哥并无这些动物。

无论献祭所杀的人是如何多,都不能满足全体人民的需要,所以只有统治阶层和战士有享用人肉的权利。哈纳引述各种记载,指出穷人只有靠玉蜀黍和豆类维生,偶尔吃些火鸡肉或狗肉。

阿兹泰克人的食人风俗既有迹可寻,何以多年来研究人员似乎视而不见呢?哈纳认为人类学家可能对此事感到为难,不想欧洲人对阿兹泰克人有以偏概全的印象。欧洲人从未像阿兹泰克人般严重缺乏动物蛋白质,所以视吃人肉为一种禁忌;如果提起阿兹泰克人食人,或许不易为人理解。

古印加人的宗教

随着南美考古研究的不断发展,人们逐渐揭开了古老印加文明的神秘面纱。

公元6世纪时,安第斯山区和沿海地带大约共生活着100多个部落,其中最主要的有4个:艾马拉、莫契卡、普基那和克丘亚。普基那和艾马拉部落活跃在的的喀喀湖周围地区,莫契卡部落则占据了秘鲁沿海北部地区。与它们相比,居住在库斯科谷地的克丘亚部落无疑是十分原始的,然而这个不甘落后的部族很快就吸收了其它文化中心所取得的成就,从而迅速发展起来,萌生了印加文化之源。

到了公元13世纪,克丘亚部落群中的印加部落开始崛起,建立了奴隶制国家。印加国家由大酋长统治,它与周围的部落和国家进行着和平的产品互换和社会交往。随着国势日益强大,印加国家开始谱写自己的征服史。

据传说,印加王国大酋长曼科·卡帕克带领军队,穿过利利奥高原,征服了科利亚人,最先占有了库斯科谷地;迈塔·卡帕克率军渡过河普里马克河,到达了今天秘鲁的莫克瓜和阿雷帕;此后的卡帕克·尤潘基是个英勇的武士,他率众到达了今天的玻利维亚,控制了沿海的纳斯卡人。

1438年,帕查库蒂(又称作帕查库特克)上台执政。这位印加王国史上最有名的君主是第九位统治者。他对外进行大肆扩张,屡建奇功,特别是他率军征服了阿班凯,消灭了昌卡族入侵印加的基地,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为印加王国走出库斯科谷地并向安第斯山区扩张扫清了道路,据说,在这次征服活动中,帕查库蒂被敌人砍去了一只耳朵,他嫌一只耳朵难看,便命令工匠打造了一个金耳壳戴上。后来他又觉得独自如此过于显眼,于是便下令所有贵族都必须戴上金耳壳,在战胜了昌卡部落后,他又率军征服了卡哈马卡、纳斯卡、利马和奇穆等地区。他的南征北战使印加的疆域版图不断扩大,最终完成从早期奴隶制王国向帝国的过渡。继帕查库蒂之后,印加王卡帕克·尤潘基开始向北扩张,取得了基多,向南推进到了今天智利中部的毛莱河。

印加部落经过近百年的征战,征服了整个安第斯山脉中部地区的各个部落,建立了幅员辽阔的中央集权帝国。16世纪初的印加帝国以秘鲁为中心,向北包括厄瓜多尔的大部分、玻利维亚的大部分和阿根廷的西北部,向南到达智利中部的毛莱河,东南亚马逊河丛林地区,西濒太平洋,面积200多万平方公里,人口600万以上。由于印加帝国是美洲空前强大的帝国,被后人称之为“新世界的罗马”。因此,印加人也就成了“新世界的罗马人”。

宗教在印加帝国各族人民的生活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印加人崇拜祖先,崇拜自然力,更崇拜太阳神。印加帝国的统治者把印加部落的主神——太阳神强加给安第斯山地区的各族人民,要他们信仰和崇拜,同时又允许保留和继承各部落与村社或者家族的各种宗教信仰。

图腾崇拜的残余是最为古老的。印加人崇拜一些被认为是神圣的草、木和动物。动物主要有美洲豹,还有南美兀鹫、大鹰和猿。某些村社地区以动物命名。植物的宗教化身,首先是玉米神和马铃薯神,因为这两种农作物在印加人的生活中起了重大作用。

瓦卡崇拜也是最为普遍和较原始的宗教。瓦卡崇拜同祖先崇拜联系极为密切,它把氏族祖先神演化成公社土地神和一般地方的保护神。瓦卡就是崇拜圣地或圣物,或者说是崇拜能引起人们崇敬之心以及能使人联想起传说中的历史事件的地点,如山岳、岩石、河流、湖泊、泉水和山洞等等。有的地方被看做是一个部落或村社的起源地,因此,人们经过此地时,都要唱哀歌进行祈祷。有些瓦卡崇拜已成为一种习俗而保持至今。如一条道路上的某一处被认为是地方神的所在地点,行人经过该地时就把一块石头加在多年堆起来的石头堆上,以求地方神保佑行人一路平安。还有些地方,如桥梁、河流、岩石,或传说中英雄首领的墓地,也成为瓦卡崇拜的对象。譬如,库斯科附近山上的一些石头,被认为是曾变成人来帮助帕查库蒂打败昌卡人的圣物,所以,这些石头就成为受崇拜的神。库斯科的瓦纳考里小山上有一块奇形怪状的石头,人们认为它是传说中印加始姐的兄弟卡奇变的,这块石头也就成了印加青年们举行成年仪式的圣地标志。库斯科附近的帕卡里——坦普岩洞也被当做瓦卡祟拜,因为,它是传说中印加首领曼科·卡帕克的出生地。

印加人祟拜木乃伊之风也很盛行,这与崇拜祖先是密不可分的。人们常把木乃伊埋葬在用岩石凿成的坟墓里,木乃伊穿着盛装,戴着首饰,旁边放有日常用品以及食物和劳动工具。印加人对统治者的木乃伊崇拜尤为虔诚。所有印加王的木乃伊都被仔细地保存着。它们在庙宇里受到崇拜。在盛大节日时,祭司抬着它们去游行,以示神圣。印加人认为国王的木乃伊具有超自然的威力,所以,人们出征时常常把这些木乃伊抬到战场上,以示祖先之威,相信战争定会因此取得胜利。

印加人还热心于对自然力的崇拜,各种星辰和星座都被看做是神。印加人同样崇拜地球和海洋。据传说,两个蛇形的神话人物能够联系宇宙中几个不同的世界。一条叫做“亚库玛玛”的蛇。到达地面时就变成大河,经过天界时就变为闪电,它被认为是水神,威猛无比。另一条叫做“萨查玛玛”的蛇,有两个头,能直立缓行,像棵老树。它到达天界时就变成彩虹,成为肥沃富饶之神。这两个神都受到印加人的热烈崇拜。

大地母亲崇拜影响深远,根深蒂固。大地母亲叫帕查·玛玛。在奇楚亚语中,帕查就是土地,在今厄瓜多尔境内的印第安部落叫做“依圭”。大地母亲崇拜是地方性的,在每个地方,人们都把大地母亲当做自然界的女主人,无论土地的收成、骆马的繁殖和经济的繁荣,都取决于她。在专门的节庆时,人们用玉米和马铃薯做成类似妇女的形状,来作为他们的保护神。

无论是图腾祟拜、瓦卡祟拜,还是木乃伊崇拜、大地母亲崇拜。它们都有共同的属性,都是地方性的原始宗教,是地方部落意识的体现,也是安第斯山各地区人民的潜在意识。它们在印加向统一帝国的转变过程中具有持久的影响力。

太阳神本是印加部落之神,后上升成为全国的主神,它在印加语中有几个不同的名字:因蒂、维拉科查和帕查马克。太阳神的形象,一般是人形,面部如金盘,光芒四射。太阳神的三个名字反映了人们对它崇拜的不断政治化的过程。印加人传说中的祖先曼科·卡帕克是太阳神在太阳岛中创造出来的,是“太阳之子”,神的使者,他享有印加的称号,拥有最高权力。这是太阳神崇拜向王权神圣化方向发展的开端。

14世纪,即帕查库蒂执政年代,是印加太阳神崇拜、王权神化的制度化阶段。“帕查”在克丘亚语就是时间,“库蒂”就是转变的意思,所以,帕查库蒂名字本身就含有改革者的含义。帕查库蒂本人厉行宗教改革,并树立新神,使王权进一步神化。这也可能是解决王权同太阳祭司教权冲突的结果,因为,据说专掌太阳神的祭司曾企图限制王权。帕查库蒂并非否认崇拜太阳神。但他宣扬说,一切神灵都是由无形的、永恒和万能的主神创造的。“太阳神操劳得很好,早晨起来很早,照暖大地,晚上退走。可是如果没有上帝即万物之主——伟大的帕查马克,那么谁来指挥太阳神呢?”这样,库斯科神也获得了至高无上的地位,有了新的含义。帕查库蒂把库斯科太阳神庙变成全印加的圣殿,增设新神帕查马克的神位,确立起王权神化的政治制度。

帕查库蒂增设新神的运动也可能是王权同地方贵族妥协的结果。相传,他征服了秘鲁卢杯河谷的部落后,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部落神褓祗,它是人们朝拜的圣地。他懂得要巩固王权,特别是“萨帕”的大王之权,必须把这个圣地的神包括在自己的国教之中。因而,他给这个神取了一个克丘亚语的名字,并供养在宫廷神庙中。

印加的的太阳神崇拜与祖先崇拜有关。印加人广为流传的印加起源神话保留着祖先崇拜的痕迹。印加起源神话认为印加人的祖先是神,印加王朝是“太阳之子”阿亚尔四兄弟和玛玛四姊妹开创的。这四男四女是从库斯科东南35公里处帕卡坦普里地方(起源之地)出来的,他们决定寻找一块肥沃的土地,来建立代表他们的父亲和保护人的太阳王国。这四兄弟的名字分别表示不同的意思:阿亚尔·曼科是首领之意,阿亚尔·乌丘象征生长胡椒的国土,阿亚尔·奥卡是反叛和抗拒权威的人,阿亚尔·卡奇则象征有盐滩的海岸。四姊妹的名字也有不同意思:玛玛·沃利奥是生殖力旺盛的母亲和照料家庭的主妇,玛玛·瓦科代表有男子气概、勇于承担责任的妇女,玛玛·科拉是生长在东部森林中一种野草的名称,玛玛·拉瓦代表安第斯山区种植最多的农作物玉米。兄弟姐妹八人都将去瓦纳考里,在那里播种太阳赐予的玉米。神话传说认为,阿亚尔·卡奇是力气最大的人,他一路上用单刀开山劈岭,他的兄弟们因妒嫉他的巨大力量,设计陷害他。起初,卡奇中计被引进一个山洞里,接着一块巨石滚落下来,封住洞口。卡奇痛斥他兄弟对他的陷害,并祈求创造天地之神来援救他。后来,创造天地之神把他变成神鹰,让他从山洞中逃出,飞往瓦纳考里山顶上,把他变成岩石。这岩石就是印加青年崇拜的最神圣的瓦卡之一。另一个兄弟阿亚尔·乌丘由于亵读圣物而被变成石头。这样,只剩下曼科和奥卡去库斯科了,他们有一根太阳神赐给的金杖,是开辟通向库斯科之路的圣物。在去库斯科途中,曼科多次试图把金杖插进地里,但毫无成效,并引起奥卡对曼科的蔑视和反叛。曼科耐着性子,任其弟嘲弄,直到这根金杖插进了地里,这就是适于人们生活和植物生长的湿润之地——库斯科。后来,曼科从地里拔出金杖,打破了奥卡的头颅,追使他服从太阳神和曼科的意志。最后,阿亚尔·曼科同他妹妹玛妈·沃利奥结为夫妻,曼科成为库斯科的祖先和印加王朝的统治者,沃利奥则成为印加王朝的女祖先。印加起源神话通过库斯科的发现过程,展现了太阳神崇拜同祖先崇拜的密切关系。

印加人的太阳神崇拜与自然力崇拜也是紧密相联的。对于生活在安第斯山地区的人们来说,初升的旭日会创造出无比美丽的晴空,给人们带来美的享受,也会发出无限的光和热,给人们送上光明和温暖,这正是印加人祈求的赐予,他们多么希望大地永久处在阳光照耀之下。黄昏时,太阳的余辉往往沉入浩瀚的大海,这十分自然的引起印加人依依惜别的心情。所以,印加人崇拜太阳是十分自然的选择。

印加人庆祝太阳神有四个宗教节日。第一个节日是春分时举行的叫“拉伊米”,是王室祭神之日。第二个节日叫“西图西”,在秋分时举行。这一天,克丘亚人半夜起床点火,然后去洗澡赎罪。第三个节日叫“拉伊米·因蒂”,是在夏至时举行。这一天,全国都要供奉太阳神。清晨人们等候日出,并向初升的太阳欢呼致敬。仪式由印加王主持,朝臣、祭司和居民都要参加,并用骆马肉和玉米酒举行盛宴。最后一个节日,叫“阿莫拉伊”,冬至时举行,向太阳神献祭。国王在祭祖活动中占有重要地位。拂晓,国王穿着太阳使者的服装,右手拿着印加军队统帅的标志——金长矛。他从萨克萨瓦曼堡出发,跑下山坡,来到中心广场。四个王子挥舞长矛在那里迎候他,并等国王发布赛路的命令,此举象征在整个国土上将驱除邪恶。四个王子每人在一条通向一个行政区的道路上赛跑。跑完1公里多的路程后,把长矛传递给另外三个人,这样依次传递,直到30多公里路程像接力赛一样跑完,最后一人把长矛插进地里,象征驱除邪恶。

印加宗教仪式的基本内容是供奉牺牲和祭典。祭典主要用海豚、骆马作祭品,在非常的场合下,例如庆祝新的印加王登基时,在发生地震、旱灾、传染病时,在发生战争和印加王出征时,则用活人作祭品。活人祭品主要来自战俘,或是被征服部落作为贡物送来的小孩。仪式神秘庄重,气氛恐怖,具有浓厚的迷信色彩。

神秘的印加文明,和所有的美洲文明一样,都牵涉到外星文明的存在。并且它们的结局也都一样,在一度的辉煌之后突然消失。留下一个又一个难解的谜,让后人去猜测,去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