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追踪历史真相(科学探索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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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叙利亚古城之谜

1962年,22岁的意大利考古学家保罗·马蒂埃带领一支考古队来到叙利亚考察。7年前,一个叙利亚农民在沙漠中偶然挖掘到一个用灰色玄武岩雕成的狮子和一个刻有图案的盆子。马蒂埃此行的目的就是以此为线索,进行考古挖掘。

1964年9月13日,发掘工作正式开始。不久,一块玄武石雕刻成的无头男人像被发掘了出来。雕象的两肩之间,刻有阿卡德楔形文字,译成现代文是:“埃伯拉国王伊贝特·利姆,把这尊雕像贡奉给阿斯特尔神殿。”这行字迹令马蒂埃激动万分。挖掘出的各种文物表明,他们找到了古埃伯拉王国古都的遗址。

考古队先是在古都的一个房间内发现了大约1.5万块泥板文书,随后,又在另外两个房间里找到了大约1.6万块泥板文书。数量多得惊人的泥板文书让马蒂埃目瞪口呆。

泥板文书上写有成千的人名,5000多个地名,其中提到较多的是启什(KISH)和阿达卜(Adab)。有一块泥板文书上写有260座古代城市的名字,这些城市都是历史学家闻所未闻的。另一块泥板文书上写有70种动物的名称。一些泥板文书上还写有很多指令、税款和纺织品贸易的账目以及买卖契约。由此可以推断,当时埃勃拉王国的工商业相当发达。

由于泥板文书的被认读,一个文明古国的秘密逐渐展示在现代世界面前。从大量泥板文书中可知,在公元前3000年前后的一段时间里,埃伯拉曾是中东最强大的国家,它是以一个城市为中心,联合附近一些村庄和城镇而形成的,故被学者称为“城邦国家”。到公元前2300年前后,埃伯拉王国达到顶峰,成为拥有近30万人口的大国,仅在中心城市里便聚居着约3万多人。为了继续扩张自己的势力范围,控制幼发拉底河流域,埃伯拉频繁地发动战争,侵占邻近的城市。有一块泥板文书上列举了260座古代城市的名字,有些学者猜测,这260座城市可能曾被埃伯拉的军队征服过。其中有个叫马利的城邦国家,泥板文书中有500多处提到它,明确地记载下了它是如何在埃伯拉强大的军队面前被征服的。然而,在这以后的数十年间,埃伯拉却在与另一大强国阿卡德的战争中两次败北。埃伯拉城先是被掠夺一空,继而被彻底烧毁。此后埃伯拉虽几经兴衰,却再也没能恢复往日的强盛,到大约公元前1600年左右便在历史上消失了。

埃伯拉王国消失的同时,也给后人留下许多未解之谜:埃伯拉王国灭亡的全部原因是什么?埃伯拉人的去向及其后裔何在?当今那一种文化是埃伯拉文化的继承者?

大津巴布韦的千古悬念

距离津巴布韦南部维多利亚堡东南大约27千米,靠近凯尔湖处,有一个名叫大津巴布韦的古建筑。人们至今对它的来历众说纷纭。说起大津巴布韦的发现,得首先提提猎人伦德斯。

伦德斯的惊人发现

公元1868年,葡萄牙猎人亚当·伦德斯到凯尔湖边狩猎。一天,他追逐一头野兽,穿过了一片树林。忽然眼前一亮,在一片开阔地前面的小山坡上,他发现了一座黑黝黝的城堡。

伦德斯小心翼翼地走进这空无一人的古城堡,好奇地打量着。这里已成了废墟,根据依稀可辨的字样可知,这里原叫大津巴布韦,在当时曾是一个热闹的去处。伦德斯看到:大津巴布韦有一个椭圆形的建筑物和一个如同卫城一般的堡垒。整个大津巴布韦的建筑异常精致和整齐:椭圆形的建筑物实际上是一座小城,城墙高9米,长256米,墙壁是用坚硬的花岗石砌成的,石块排列得非常整齐,虽然没有采用任何粘合剂,但石块与石块接合得很严密,城的东、西、北三面各有一扇门,门的顶部用花岗石砌成拱形。令人费解的是,小城的东南部还有一道平行于城墙、与之相隔1米左右的石墙。墙与墙间的通道竟有100米长。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半封闭的院子,院子里竖着一座9米高的锥形石塔。

小城外面的悬崖上,古人们找出了一条小道,顺小道而上可以到达卫城,卫城在小城90米高处,城墙有10米高,五六米厚。登上它,可以鸟瞰四处,将小城看得一清二楚。更令人惊叹的是,小城和卫城的墙上都雕着精美的图案。

伦德斯回去以后,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朋友们。于是,一传十、十传百,远近许多人都知道了此事。一时间,考古学家和欲先睹为快的人们全都拥向这片寂静的山林。

经过一番仔细的观察和研究,大津巴布韦曾经繁荣兴起过的说法似乎已成定论。但是,当时的人们为什么能掌握如此高超的建筑艺术?他们又是怎样懂得几何学、物理学等高深知识的?还有,他们为什么要造古堡?造了以后为什么又要放弃?这一连串的问题困扰着人们。

地质学家的骗局

1872年,一位名叫卡尔·莫克的地质学家来到了大津巴布韦,胡乱发掘一番以后,便萌发了制造骗局的念头。卡尔·莫克回去以后,竟扬言自己在大津巴布韦有了惊人的发现,弄清了古堡的来龙去脉,他信口胡诌:公元前10世纪,古埃塞俄比亚国的女王,一年好几次要去耶路撤冷看望犹太国王所罗门。途中,为了便于休息,女王便兴师动众,造了一所椭圆形的行宫,这所行宫就是大津巴布韦古堡,古堡的椭圆形小城,便是模仿女王在埃塞俄比亚国内建造的行宫建成的,而古堡遗址中的卫域,便是仿照所罗门王所住的耶和华殿所建造的。

卡尔·莫克的这些胡言乱语竟使不少人上当受骗,他们不远万里来到大津巴布韦,四处挖掘根本不存在的所罗门王的宝藏。可是,他们连宝藏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这才发现自己听信了谎言。

一些人以为,没有宝藏,黄金总能找到一些吧。可是,他们折腾了很长时间,什么金子也没有找到,于是便深深痛恨谎言的无耻。

20世纪40年代,一些科学家陆续来到大津巴布韦,再度对它进行详尽的考察。然而,在对考察结果的评价上,人们又产生了分歧。一些人认为大津巴布韦是来自地中海沿岸的腓尼基人在公元前2000年左右建成的,而非洲本地人在当时尚处于愚昧状态,他们根本造不出如此漂亮的城堡。但另一些人则认为,大津巴布韦是非洲人在中世纪时依靠自己的力量建成的;还有一些人认为,这古城堡是非洲人在外来民族的指导下建成的;而一些阿拉伯考古学家则直截了当地说,大津巴布韦古堡是古代阿拉伯移民建造的,因为椭圆形城堡中那个锥形石塔,几乎跟阿拉伯的清真寺庙一模一样,这就是最好的明证。

以后,人们又对大津巴布韦的居民问题展开了讨论。有人说,古堡是古代酋长居住的地方,因此最早的居民是古代酋长。也有人说,那儿是古人开采和冶炼黄金的地方。古代居民是那些淘金客。还有人说,大津巴布韦古堡是古代宗教朝圣地。真相到底如何,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柳暗花明又一村

1950年,几位考古学家到大津巴布韦考察。他们挖开围墙的地基,在那儿发现了两片木头,这木头对解谜到底有何意义?它能不能帮助人们揭开大津巴布韦的秘密?人们将这两片木头拿去用同位素碳14测试手段进行分析。分析的结果表明,这种取自登布提树的木片的年龄在1250~1450年之间。于是,这些科学家便认为,大津巴布韦古堡建造的年份大约在公元6世纪到8世纪,建造者是当时已具有相当发达建筑技术的非洲人。但有人反驳道,木片的年龄并不能代表古城堡的年龄。谁能保证,这木片不是城堡造好后很久才钉下去的?还有,人们很难排除先砍木头,然后再将砍下很久的木头从别处移至城中的可能。数不尽的疑问弄得研究者心烦意乱。看来,要解开这些谜团,并不是短时间能办到的。

石头城之谜

南部非洲的津巴布韦共和国,1980年独立,国名取自国内的石头城遗址。津巴布韦的含义就是“石头城”。

16世纪初,萄葡牙殖民者入侵南非时,已经风闻津巴布韦石头城的故事。1868年,德国探险家卡尔·毛赫潜入石头城勘察,被当地酋长捉住,一无所获。1877年,他再次潜入,将石头城的方位标注在地图上,搜刮了一些文物,回国后向世界宣布这一“伟大发现”。消息传出,西方殖民者蜂拥而至,将珍贵文物洗劫一空。

津巴布韦现存大小石头城遗址200余处。最大的一处叫“大津巴布韦”,现已辟为国家公园。

遗址在一片16.2平方千米的丘陵地上,三面环山,北面是湖泊,丛林野草掩映着大片石头建筑群。墙壁几乎都用长30厘米、厚10厘米的花岗石板垒成,中间不用任何粘结物,但却砌得非常严整牢固,浑然一体。

石头城遗址可明显分成三个部分。

在山谷开阔地上的大围场,是一座椭圆形的城寨,依山傍崖而建,城墙围起的城区面积约4600平方米。城中最显眼的建筑是一座圆锥形实心塔,高15米,可能是当年王室用来祭祀的膜拜物。非洲黑人学者姆富卡博士认为,大围场是国王的“三宫六院”,是后妃们的住所,而不是历来所说的王城。真正的王宫是在山城的城堡内。

距大围场二千米外石壁陡峭的小小石山上,屹立着一座坚固的石堡。堡前只有两条羊肠小道通到山脚,堡后陡崖绝壁,野兽也爬不上来。从城顶俯瞰大围场,一目了然;展望外围,视野开阔。堡墙只开着可容一人侧身出入的狭窄石门,“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正因为如此,早期的考古报告都把它叫做“卫城”,认为它的作用是保卫大围场的王城。城墙仍旧用片石垒砌,高约75米,底厚6米多,坚不可摧。考古资料显示,城堡明显分为两大部分,东南是国王的住地和政治中心,西面是宗教中心和国王的祭祀处。这同非洲政教分离的习俗是合拍的。

在大围场和城堡之间,找不到什么大建筑物遗址。从出土文物可以判断,这是一个“平民区”。奴隶、工匠、商人、王室服务人员,都住在这里的简陋房舍里,供养着城堡、大围场内的王室、贵族、武士。大石头城最鼎盛时期,总人口可能达到10万。

遗址外围可以看到古代梯田。水渠、水井的痕迹,有相当大的铁矿坑和遗存的炼铁工具,遗址内还掘出不少金银首饰,甚至有泥土做的铸造钱币的模型。在一个货栈仓库遗址,还发现了中国明代的瓷器、阿拉伯的玻璃和金器、印度佛教的念珠。这一切说明,大石头城当时在农业、冶金、工艺和对外贸易方面,都已达到很高的水平。

在高大的城墙顶上和城内建筑物的石柱上往往装饰着一只矫健的“津巴布韦鸟”,它高约50厘米,用微红的皂石精雕而成。它的学名叫“红脚茶隼”,是南非和南亚之间的候鸟,年年准时来津巴布韦越冬,被津巴布韦人奉为神鸟,津巴布韦独立之后定为国鸟,作为国旗、国徽和货币的图案。

那么,是谁建造了石头城?西方学者不相信非洲黑人能创造出这样灿烂的文明,长期抱着“外来人建造”的观点。或认为是腓尼基人越过撒哈拉沙漠南下建立的,或认为是印度商人、古埃及人建立的。

可是,如果是外来人建造的,为何世界上任何史书都未提及?一些科学家利用科学方法检测发掘出的文物后认定,石头城是非洲人民自己的伟大创造。早在公元前200年左右,津巴布韦的土地上已有众多的土著居民。公元5世纪,这个遗址有了第一个居民点,并逐渐扩大。11世纪,马卡兰加王国定都于此,开始营建石头城。后来它被莫诺莫塔帕王国取代,都城继续扩大,15世纪进入鼎盛期。莫诺莫塔帕,意为“矿藏之王”。当时莫诺莫塔帕王国大量开采铁、铜、黄金,首都是冶炼业的中心。正因为具有雄厚的经济实力,它才能建造规模这样宏大的城市,并吸引阿拉伯人、印度人前来贸易。

那么,石头城是缘何毁灭的?较有说服力的一种解释是:15世纪末,莫诺莫塔帕王国的矿藏枯竭了,牧场连年放牧,农田连年耕作,使土地肥力下降,生态恶化,工农业生产锐减,养活不了石头城那么多的居民。这时正赶上有一年大旱,野火烧毁了庄稼,生路断绝,人们不得不舍弃石头城向北迁移。被弃的石头城是完整无损的,但是,它经不起几百年的风雨剥蚀。而到了19世纪,西方强盗的劫掠挖掘,更使古城化为废墟。

远古岩画中的画外之谜

艺术是生活的反映,作为艺术的绘画自然也是这样。画家总是根据他所熟悉的东西作画,即使是想像力丰富的画家,也只能在他所熟悉的东西的基础上加以夸张。但是,现在在世界各地发现的大量古代绘画,却完全违背了这个规律,人们百思而不得其解。

很多岩画上都有身着类似宇航服装的人物形象或近似于现代飞行器一类的图案。在人类文明还处在萌芽阶段,生产力落后,技术手段陈旧,绝对造不出密封式头盔,绝不会超越时代去造这样的探空设备,更何况这些宇宙人模样又是出现在人迹罕至的山石上。今天人们对这些岩画中所表达出来的真正含义仍似懂非懂,因此,这些难以致信的岩画成了人类文明史上的一个谜团。

1933年,驻扎在撒哈拉的法军中尉布伦南带领一支侦察队进入了塔里西山脉中的一个无名峡谷。在这荒无人烟的峡谷石壁上发现了大量壁画。1956年,他们对壁画进行了专门的考察,发现画中记述的是10000年前的景象。其中有不少的画画的是“圆头”人像,画上的人有一个巨大的圆头,厚重笨拙的服饰,有两只眼睛,却没有嘴巴和鼻子。过去,一直不明白这些画的意思,直到人类发明了宇宙飞船以后才发现,这些圆头人像与现在戴着宇宙帽盔和穿着宇宙服的宇航员有着惊人的相似。

在墨西哥的帕伦克,传说是当年玛雅人的居住地,这里有不少的坟墓墓碑上都刻有雕刻画。其中有一幅刻在玛雅僧侣石棺上的浮雕画非常出奇。画上描述的是一个男人的形象,他弯身向前,双手握在一些把手或旋钮上。他似乎是坐在一个正在飞行的飞船座舱里,排气部火花直冒。人们几乎用以觉察到那人面前的一块控制板,也可以看到一个火箭式导弹的头部。边上雕刻着太阳、月亮和灿烂的群星。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双手放在飞行器的凸出部分——大概是操纵杆或把手。但是古代的墨西哥根本没有任何种类的飞行器,更谈不上宇宙飞船了。这就是这幅画的奥秘所在。

除此之外,世界各地还发现了不少似乎是描绘宇宙人或宇宙飞船的绘画。比如多根人至今还保存着一张图画,内容是描绘他们信仰的神驾驶一艘拖着一条火焰的飞船自天而降的场面。美国的安德鲁·托马斯还在我国西藏地区发现不少令人费解的中国古代画。他说:“令人震惊的是一幅画上绘着雪茄烟状的飞艇,飞艇水平地悬空系在一座圆锥形塔上。它为何采取那种姿势平衡,以及怎样保持平衡的问题,更令我大惑不解。那锥形物显然还被利用来爬上和进入飞船。无法了解飞船推进器的情况,但飞船的大小估计和今天可容50多位乘客的喷气式客机差不多。”

还有日本的陶古,即一种陶制的蒙头小人雕像。经过美国宇航局科研人员鉴定,认为这些陶古是一些穿着宇航服的宇航员。这些宇航服不但有呼吸过滤器、密封的衣帽、连接的扣环、带缝的眼镜,而且还有由于充气而膨胀起来的裤子。

假若日本古代陶古真的是宇航员,那么别的绘画会不会也是画的天外来客呢?

在澳大利亚发现的一些岩画中,有的石头上就刻着“光的儿子”。这些“光的儿子”们,头戴着像是密封的宇航帽,帽子上还有像天线一样的东西,身上穿着臃肿的宇航服。

在中亚细亚的一幅岩石壁画上,还画了一个火箭的形象,画面上有紧绷的双臂和怪物的躯干的图案,象征着一股奇特的力量在支撑着火箭。火箭外侧还有一个人,鼻子上挂着一种东西,好像是呼吸用的过滤器或防毒面具。

在内蒙古阴山山脉的岩画中,有许多面容奇怪的,类似人头的画面,有些人头画面的头上还戴着像宇航服似的头盔。在这些画面的周围,还刻有许多天体的形象。有人分析这可能就是原始人所崇拜的“神灵圣像”,这些画面是否在告诉人们,这些形象是来自其他星球的?

在我国四川珙县发现的“珙(棘)人悬棺”旁的岩画上,也有一幅像是穿了笨重宇航服的宇航员的岩画,在两肩上还竖着像天线一类的东西。

贺兰山岩画是我国岩画中的一枝奇葩,在我国众多的岩画之林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贺兰山岩画位于宁夏回族自治区贺兰山东麓的贺兰县金山乡,海拔1448米。岩画分布在面积约021平方公里的山宕沟畔上,有300余幅。贺兰山岩石主要成分为灰绿色细粒长石石英砂岩,次要成分为暗色矿物,有云母、绿泥石。岩石硬度约7度,适宜凿刻,且可以长久保存,为制作岩画的有利因素和条件。

贺兰山岩画有一个突出的特点,就是有近3/5的岩画是人面像,因此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里是形形色色人面像绘画馆。岩画中的人物面部奇异,许多人面像画面简单,多数人面像有眉毛鼻子和嘴,而偏偏缺少一对眼睛,这可能与作画民族的习俗和信仰有关。在这些变化多端、诡异神秘的岩画中还发现了一幅装饰奇特的宇宙人形象。这个宇宙人形象岩画在贺兰山北侧第6号地点,离地1.9米,面迎西南方向,高20厘米,宽16厘米,磨刻法制作。这是一幅惟妙惟肖形态逼真的身着宇航服的天外来客。这位客人的装饰与我们今天地球上身着宇航服的宇航员相比,几乎是如出一辙。他头戴一顶大且圆的密封式头盔,头盔中间有一个观察孔,头盔连着紧身的连衣裤,双臂自然下垂,双腿直立。依稀可以看到右手提着件东西,给人一种飘然而至之感。

此外,在贺兰山还可以看到一些与此有关的岩画,如在山口北侧第1号地点上部有一似乎头顶圆形无线的人画像,高41厘米,宽195厘米,其下部有一个似乎头顶枝状天线的人面像,高47厘米,宽19厘米。

60年代初期,我国考古工作者在新疆的一座古老的山洞里发现了一批古代岩画,其中绘制的月亮的形象无疑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月图。由于其岩石的位置在新生代第四纪冲积层之下,因而可以断定是几万年以前,正处于旧石器时代的作品。在这些岩画中,有一组月相“连环画”最为引人注目:一弯蛾眉新月、上弦月、满月、下弦月、残月。使人们惊异的是,“连环画”里的满月并不仅仅画了一个圆圈来代表月面,而是在圆面的南端靠月南极处的左下方画有7条以辐射状散开的细纹线。这就是说,这幅月图的作者极其鲜明、难确地表现了月球上大环形山中心辐射出的巨大辐射纹。这一成果在望远镜问世之后当然丝毫不足为奇,但是几万年前人类尚处于原始的社会,在“构木为巢”、“钻木取火”,“结绳记事”的时代,能画出一组月相的“连环画”就令人瞠目结舌了。况且,考古科学的发现又是毋庸置疑的。因而,这也是发人深思的一件事。

类似这样的岩画,在世界各地还有许许多多。这种现象恐怕仅用幻想和偶合是解释不通的。如果这都是原始人亲眼见到的外星人宇航员,把他们的形象刻在了岩石上的话,那么,这说明外星人的遗迹已经遍及了整个地球。可是这些外星人是什么时候到地球的?他们是怎么来的?为什么又走了呢?为什么后来没有再发现他们来过呢?这些都是值得人们深思和研究的问题。

线条的争论

历史上人类的许多特异的成就到底有什么用处,至今仍是学者们争论和研究的话题。

1926年,秘鲁考古学家泰罗率领一个研究小组来到南部那斯克镇附近的一片干旱高原上进行考察,这个地区曾是那斯克印第安人的故乡。一天下午,秘鲁籍组员瑟斯丕和美籍组员克罗伯攀上一座山头,他们居高临下,忽然看见荒原上有许多纵横交错的模糊线条,是在平地上看不出来的。经过考察,发现这些线条是清除了地上的石块后露出了黄土而形成的。

最初人们认为这些线条是古时候那斯克人的道路。20年代末30年代初,考古学家通过飞机飞行考察,发现荒原上除了线条外,还有许多巨大长方形和几何图形,许多种动物的优美线条画,包括猴子、蜘蛛、蜂鸟、鲸,还有手掌和螺旋形图案,每个长约1.2米至183米不等。这样的线条显然不是道路。

虽然有的线条长达数公里,但不论它们是越过任何地形,延伸到山顶,其直线偏差每公里不过一、二米。这些线条绝不是艺术品,因为当时那斯克人不可能在高空俯瞰欣赏;这些线条也不是什么工程杰作,因为1000名印第安人在三周内便可将所有的石头搬走;至于何以能笔直,那就更简单了。

学者们最感兴趣的不是线条的产生,而是它的用途。1941年,美国考古学家科索克通过许多线条和图案的研究,认为是用作观察天象,这种说法引起了德国数学家赖歇的兴趣,从1946年开始,她用毕生精力,力图揭开这些线条的奥秘。她和科索克都认为这些线条指向主要星座或太阳,以计算日期。她认为那些图案代表的是星座,整个复杂的记号网可能是一个巨型日历。

1968年,美国天文学家霍金斯在英国南部著名的新石器时代遗迹“巨形方石柱”发现类似的天文定线后,便将注意力转向那斯克线条。他借助计算机查测每条直线在过去7000年内是否曾对准过太阳、月亮或一个主要星座。结果有个名为“大长方形”的图形在公元610年前后各30年内曾对准昂星团。这个日期与现场发现的一根木柱的年代不谋而合。尽管如此,还是不能解开那些线条的奥秘,因此,那些好像有特殊意义的定线只能是巧合了。

1977年,英国的电影制片家莫理森也加入到研究的行列里。他认为要找到最终答案,必须弄清楚那斯克人的风俗和宗教。虽然那斯克人早已消失,但在安第斯山脉的其它地区也有类似的线条,因而他希望居住在那里的印第安人能够说明造这些线条的意图。

莫理森的好奇心是受到1926年发现这些线条的瑟斯丕的启发。瑟斯丕早在1939年便认为这些线条是用作宗教的道路,只是没有找到证据。莫理森在一本西班牙编年史里发现了一点线索,书中记录了印卡帝国首都库斯科的印第安人如何从太阳神殿出发,踏上伸向四面八方的各条直线,到沿途安设的神龛去参拜。既然那斯克荒原上的线条穿行于一堆堆石头之间,那些石堆不就是笔直的神圣路径连接的神龛吗!

于是,莫理森前往库斯科勘查这些神圣的路径,但痕迹早已湮没。1977年6月,莫理森终于在玻利维亚的一个艾马拉人居住的地区,找到了一批不是移去石头,而是割除麓木形成的线条,它们和那斯克荒原上的线条一样笔直,一样不顾任何地势阻挡的向前伸展。同时,正是这些线条将石头堆筑成的神龛连接了起来,而且许多神龛还筑在山顶。

莫理森发现,好几条连接神龛的路线汇合于一座庙宇。印第安人沿着这些路线前往庙宇,途中不时停下向路边的神龛参拜。在他们看来,偏离这些路线就会走入妖魔鬼怪的领域。艾马拉人认为,神龛的位置越高,神灵的威力就越大。由此可知,这里的路径也和那斯克的一样,不避险阻地直达山顶。

是天文定线还是朝圣之路,那斯克线条之谜迄今尚未完全揭示。目前,那斯克线条正受到保护,以便今后研究,因为每块没有翻起的石头后面都可能隐藏着重要的线索和揭示奥秘的钥匙。

挑战人类史的雕刻

由于人类是远古时代进化发展而产生的生物(大约已有200万年左右的历史),因此,与先于人类数千万年或数百万年以前的兽类共同生活,在科学史上被认为是不可能的。奇怪的是,有关这些兽类的雕刻却常常出现在人类考古发掘中。

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按照美国作家和考古学家A·墨亚特·沃莱尔的说法,刻在巴拿马的密码般陶器上的飞行蜥蜴看上去极象飞龙目动物,它生活于人类产生之前数百万年。那么人类是怎么知道这些动物的形状的呢?

1924年,多因尼在美国亚利桑那州北部的哈维大峡谷的考古发掘中,发现了一个看上去与灭绝了数百万年的提兰诺萨鲁斯惊人相似的用后腿站立的动物的岩雕。在俄勒岗的大沙河一带,人们发现了另一个岩石雕刻画,那是史前雕塑家们留下的斯蒂格萨鲁斯的图像,斯蒂格萨鲁斯是一种生活在人类出现于这个星球之前的动物。

这些画是用坚硬的红沙石雕成的,它向我们诉说着古老的岁月和悠悠的往事。那些雕刻艺术家一定是与史前动物同时代的,否则,原始人怎么能画出他们从未见过的野兽呢?他们画得如此高超连我们现代人也望尘莫及。这些“不可能”的事实向人类学提出了严肃挑战。

大约在1920年,朱利奥·特洛教授在秘鲁皮斯科附近的纳斯卡地区发现了一个花瓶,他被瓶上美丽的骆驼画所吸引,因为那只骆驼有5个脚趾,而现代的美洲驼只有2个脚趾。但是在很早的进化时期,大约1万年以前,美洲驼确实有5个脚趾。这并不仅仅是一个猜测,因为在同一地区,还发掘出了有5个脚趾的史前美洲驼化石。

丹尼尔·鲁佐博士1952年在马克胡亚西一带发现一个巨幅的远古石头雕刻。马克胡亚西距利马80公里,它是秘鲁的一个海拔4000米的高原,那里气候寒冷而且恶劣,在花岗岩石之间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生长。

站在由岩石构成的圆形剧场中,鲁佐发现他自己正面对着雕刻在石头上的巨大的人像和动物画像。高加索人、黑人、基姆族人正怪怪地看着他,狮子、牛、大象、骆驼这些据认为从没有在美洲生活过的兽类正环绕着他。鲁佐认出了埃菲切利迪亚,已经灭绝了的斑鸠的鼻祖,人们只是通过化石遗迹才了解它们的。马的雕刻给人们提出了一个十分迫切的问题——难道这个雕刻者与美洲马生活在同一个时代吗?否则,他怎么能逼真地画出美洲马呢?由于美洲马早已在大约9000年前绝迹,这样也就为这些雕刻作品的出现提供了比较确定的年代。美洲马重新出现在新大陆是在16世纪,是由西班牙征服者从西班牙本土带来的。

通过对雕刻头像的白色闪长岩类的斑岩进行分析,地质学家们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这些石头能象现在这样呈现出灰色至少需要1万年的时间。毫无疑问,岩画至少应在1万年以上。

令人感到神秘的是这些巨大的古迹的雕刻者精通光学和透视学原理。一些塑像能在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其他的则在其他时间看到,它们随着阴影的移动而消失。在美洲,考古发现了一种从未在美洲生活过但又被雕刻下来的动物,这种动物在其他地方也早已灭绝了1万年,这与近万年前就雕刻下来的黑人和白人一样向正统的科学提出了挑战。丹尼尔·鲁佐博士曾在索尔伯恩尼大学和其他科研机构作过讲演。尽管政界官员看到了这些雕刻的照片,但由于难以一时证实这些令人惊奇的发现,他们仍旧向鲁佐的在美洲除红印第安人外还存在过其他人种的理论提出了质疑。人们或许要问:这些岩石雕刻者曾是什么人呢?但是不管怎样,他们曾与已灭绝了的动物同生于一个时代是毫无疑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