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诗作《探寻生命的花色》有幸荣获由中国散文学会、中国新文学艺术创作研究院、大河诗刊社、河南省宜阳县文联联合主办的“李贺杯”全国散文诗歌大奖赛二等奖,颁奖会于2010年11月在九朝古都洛阳如期举行。按照大奖赛组委会通知,为了更好地纪念唐代伟大天才诗人李贺,2011年清明节将举行李贺墓除草培土活动,每位赴洛参加颁奖会活动的嘉宾须携带家乡新鲜泥土300~500克。
李贺祖籍陇西,生于福昌县昌谷(今河南省洛阳市宜阳县),是唐代著名诗人,字长吉,世称李长吉、鬼才、诗鬼等,与李白、李商隐三人并称唐代“三李”。李贺是中唐浪漫主义诗人,一生愁苦多病,仅做过3年从九品微官奉礼郎,因病27岁卒。这位英年早逝的伟大诗人,一生郁郁不得志,虽然只活了27岁,但存世之作达200余首。
就是这位天才的苦吟诗人,其多舛的命运,强烈地拨动了我的心弦。怀着对李贺的无比敬仰,接到组委会通知后,我特意骑车到几十里外的黄河岸边,为李贺墓除草培土活动精心准备了500克泥土。说实话,这次参加“李贺杯”全国散文诗歌大奖赛,获奖不是唯一目的,最主要的,是希望借活动之际,到李贺的家乡去凭吊这位伟大的诗人。
到洛阳五星级华阳广场国际大酒店报到那天,仓促间,我没有将携带的泥土交给组委会,而是径直带回了房间。后来在电梯碰到同来参加颁奖会的著名作家凌鼎年先生,问他,也是情况如此。我们一致的意见是,第二天上午参加李贺雕像落成仪式时,将土直接带到宜阳。我这次到洛阳因携带了不少东西,挎包被塞得鼓鼓囊囊,有些沉,但一包泥土,宝贝似的,寸步没有离开我的身边,跟着我坐车跑了几百里路,从郑州来到了李贺的故里宜阳。更值得一提的是,鼎年先生因提前到海南参加一个会议,他携带着从家乡太仓市带来的泥土,先是坐飞机到海口,后又转道来到洛阳,一罐泥土跟着他,可是旅行了不短的路程呢。
在坐落李贺雕像的广场上,我们将泥土交给宜阳县的李小平女士时,我看到,细心的鼎年先生还在他装着泥土的罐头瓶盖上,用纸片写了几行字贴在上面。纸片上的具体内容我没有看,但我猜测,肯定是与这瓶泥土的来源有关。一罐泥土,几行字,足可见我们对天才诗人李贺的虔诚敬仰之情。此前,我曾与鼎年先生说,这些泥土跟着我们,跑了很远的距离,成了会行走的泥土,鼎年先生说此言甚妙。
是的,行走的泥土是有生命的。泥土融入江河,奔腾的流水是它的生命;泥土舞蹈在宇宙,飞扬的尘埃是它的生命;泥土栖息于园圃,盛开的花朵是它的生命……我希望某一天再到宜阳,看到有我们培土的李贺墓,芳草萋萋,那遍地蔓延的,是我们对这位伟大诗人的殷殷思念,是永开不败的文化传承……
每个人都是自己的“神”
很多年前,我听到一个故事,至今想起来,仍觉得有些意思。这则小故事是说有个人非常信神,他每天都要祷告,就连走在路上踩死一只蚂蚁,都得跪在地上,在胸前画着十字,虔诚地祷告一番。
他觉得神始终都行走在人们的上空,默默地注视着芸芸众生的一切。他毫不怀疑神会给他带来吉祥和幸福。
有一天,山洪暴发了。滔滔浊浪,一排赶一排,向村子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当别人都忙着逃命时,他却被洪水围困在家里。
当洪水淹到他的胸时,有一只小船划过家门。船上的人说:“你抓住竹篙,我把你扯上来一起逃命!”
他却摇摇头:“不,你们走吧,小船载这么多人,要是翻了怎么办?神会来救我的!”
当洪水淹到他的颈时,有一头水牛游过窗口。一位老者伏在牛背上,对他说:“揪住牛尾巴,我们一起逃命!”
他又摇摇头:“不,你走吧,揪牛尾巴太不安全,要是牛蹬我一脚怎么办?神会来救我的!”
他说这话时,房屋突然坍塌了,顷刻间淹没在浊黄的大水中。他被淹死了。
他死后,便去天堂质问神:“神啊,我平时对你这么虔诚,为何在大难临头之际,你不来帮我?”
神说:“不是我不帮你,是我给了你两次机会,你都没有抓住!第一次,我派去了一只小船;第二次,我又派去了一头水牛。别人都能抓住,唯独你放弃了!”
是的,机会对于每个人而言都是均等的,就看我如何把握。在生活中,我们总是希望有一尊“神”突然降临,坐等别人给予的一切,殊不知,最终主宰自己命运的,不是别人,是自己。
由换脸说开去
前不久,笔者看到一则新闻,说是云南省傈僳族的小伙子李国兴,在与黑熊意外遭遇中被严重毁容,西安西京医院成功地给他进行了“换脸”手术。这是我国目前首例成功的“换脸”手术。笔者引用这个事例绝无半点类比或贬损这位农民兄弟的意思,而是惊叹发生在小说中的“换脸”技术如今竟然在生活中诞生了,惊叹当今的高科技发展!
说到换脸,其实生活中的每一个人都有几副面孔,只是根据生活、环境的需要,每个人勉强掏出自己的一副面孔,而把另几副面孔揣起来。这就有些像川剧中的“变脸”术,变得游刃有余的,便是艺术;变得蹩脚的,便是与生活不合拍的人;当然还有一部分人,不屑或不愿参与“变脸”术,自然就被划归到边缘人的行列。
把“换脸”术锻造到炉火纯青地步的人不胜枚举。历史上众所周知的大贪官和珅,不同的场合变换不同的嘴脸,通过各种手段所聚敛的财产合计约值11亿又6百万两白银,相当于清朝15年到20年的财政收入。早已伏法的当代官场蠹虫成克杰、胡长清、马向东、赖昌星等人,案发前,一面道貌岸然、正襟危坐地端坐在主席台上,唾沫横飞、激情飞扬地大讲特讲反腐倡廉,另一面却大肆行贿受贿,贪赃枉法,营私舞弊,干着与人民利益背道而驰的勾当,其两副嘴脸昭然若揭。
无论是贪官、贪财、贪色、贪名、贪利等,其伎俩无外乎是掩盖自己的真实面目,而暴露出另一副嘴脸。演技高者,自是浑然天成,无懈可击;演技拙劣者,自是破绽百出,贻笑大方。
我有一位朋友,曾愤愤然地向我讲述了发生在他单位的事:我的这位朋友在单位里是一位技术骨干,而他的部门主管却是一个言过其实、夸夸其谈之徒。当产品滞销时,那位部门主管就归咎同事们工作不力;当产品走俏时,他又说是自己开拓市场有方。偶尔他对别人指手画脚一下,就在领导面前变成了自己的贪天之功。总经理也认为该同志很有能耐,经常在大会小会上对其进行表扬。为此同事们很是愤愤不平,有的甚至消极怠工。有一次,这位部门主管做得实在太过火了,于是同事们终于忍无可忍,纷纷站起来,集体罢工,直至总经理“忍痛割爱”辞退该同志,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老子曾云:“万物作焉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惟弗居,是以不去。”正因为不居功,所以也不会失去功。经常往领导那里跑的人,均有两个需要:要么工作需要,要么自己需要。一味证明自己的人,往往就是怕别人忽视自己的存在。是锣,不敲,仍有“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于耳”之感;是铁,怎么敲打,都不会发出锣的声音。真正的脸面,不贴金自然也会令人肃然起敬。
“绿色”的纠结
生活中,或许每个人都离不开信件,也相信很多人有过信件遗失的经历。我最近就频频遭遇这种添堵的事:朋友给我寄来的信件十有八九收不到。此前,信件遗失现象也时有发生,但绝对没有近日如此频繁严重。
我工作之余偶尔写点儿小文章,因此与信件打交道是必不可少的。每次作品发表了,我盼星星,盼月亮,迟迟不见样报样刊,再询问,人家早把样报样刊寄出了。我这才知道是邮路遗失了。再让对方补寄,一次两次还不够,有时需要挂号才能到手。这不仅给对方带来了麻烦,也直接影响了我的正常生活。
就此事,我曾多次打电话到邮局反映情况,他们都是千篇一律“统一口径”:平信不是挂号,丢失无据可查,是没法儿的事。我时常为信件遗失而陷入无端的烦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