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学生最想知道的未解之谜:扑朔迷离的世界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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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文字典籍篇(7)

公开信虽发表得及时,但由于未用摆事实讲道理的办法。从肖洛霍夫的整个创作进程去证实这确是他一人所著的作品,而仅仅用简单的粗暴的行政干涉的办法来威胁传谣者,这就难以叫这种流言永远销声匿迹。

当年9月8日,《布尔什维克接班人报》又刊出了一篇攻讦肖洛霍夫是个“不参加任何社会生活”的时代落伍者的署名文章。虽说文中未曾正面提及《静静的顿河》的创作问题,但却给人造成了这样的一种印象:他既不深入生活,又不出门搜集素材,怎可能创作出如此博大精深,脍炙人口的盖世之作来呢?

这篇文章给他的压力极大,为此他立刻在10月号《高潮》杂志上发表了一则驳斥该文的声明,北高加索作协也即给他以有力的声援,然而当他们的文章还未曾造成广泛的影响的时候,不幸的命运又一次袭击了他。

1930年,在一本书名为《安魂曲》的纪念文集中,有封提到关于作家哥洛乌舍夫曾在1917年写过一部书,题为《静静的顿河》而不曾发表的信。其实这是一部旅行随笔,并非小说,但由于书中未曾注明这一事实,这就给已够沸沸扬扬的舆论界又增添了一对任众遐想的翅膀。肖洛霍夫总是有口难辩,简直到了赃证俱全的窃贼地步。

1965年8月,在肖洛霍夫被提名为诺贝尔奖金候选人前夕,《锤报》又有人著文说,一个名叫克留柯夫的作家,他对哥萨克的风土人情、社会历史和国内战争时期的风云变幻十分熟悉,而经历又与《静静的顿河》中主人公葛利高里大致相符,他曾留下过一只“装着手稿的铁皮箱”。

敏感的读者很快就觉察到这篇文章向他们暗示了什么,于是再次舆论哗然。虽说这篇文章最后还是被一家权威报纸以不容驳辩的语调压下去了,但是游荡着的剽窃说的幽灵,并不因中央级报刊大动干戈而自此销声匿迹。1974年,有位流亡国外的苏联人在巴黎出版了《<;顿河>;急流》一书。书中说,当时肖洛霍夫的生活阅历,注定了他还不可能创作出如此气魄宏伟、不同凡响的长篇巨作来,只是因为他有了白党作家克留柯夫的底本,才使他走了运。与此同时,从欧美各国也不时传来一些荒诞不经,然而却迎合人们口味的流言。

有人说《静静的顿河》的原本是肖洛霍夫妻子娘家某亲友之作,原稿装在一只小箱子里,他结婚时,由他未婚妻作为嫁妆带来给了他。又有人说列宁格勒的一个妇女,找到了她的当过白军军官的弟弟留下的一部分初稿,内容与《静静的顿河》基本一样。如此云云,不一而足。

肖洛霍夫究竟是因为由于他当时过于年轻,出乎意料地写出了这样的宏伟巨著,而引起庸人们的嫉妒,还是因为他确是盗用过别人的稿本而引起人们的愤慨?这确实是个难解的谜。

近年,虽曾有人通过现代化语言检索设备,测出《静静的顿河》与他后期作品的语言风格基本一致,以此证明这部著作确是他的作品。但这毕竟不是直接的证据,更无法解答他是否挪用了别人手稿中的材料这一疑问。谁创造了纳斯卡地画?

在秘鲁西南沿海伊卡省东南,有一片面积为250平方千米的荒凉高地,那里有一座默默无闻、被人遗忘的纳斯卡小镇。自从考古工作者在这里发掘出大量公元前3世纪~5世纪的多彩陶器、纺织品、数以百计的古墓葬后,探幽访古、旅游考察的人群络绎不绝来到那里,小镇顿时兴旺、繁荣起来。以色彩艳丽、造型古朴的陶器为代表的纳斯卡文化就此扬名天下。到20世纪中叶,巨型地画的出土,更给纳斯卡文化增添了异彩。

纳斯卡地画巨型地画的发现,纯属偶然。当时一支考古队风尘仆仆开赴纳斯卡南部的一片旷野。他们风餐露宿、披星戴月地进行考古发掘工作,然而一无所获,甚至连维持生命的水源也找不到。正当他们万念俱灰时,一名考古队员意外地发现覆盖着红褐色碎石的地表下面有一条人工挖成的“沟”。这一发现犹如一帖兴奋剂。考古队员立即群情激昂地投入紧张的挖掘工作。一条宽窄不一、深度近1米的走向变幻莫测的“沟”渐渐裸露地面,面对这些奇特玄妙的古建筑工程,考古工作者百思不得其解。他们决定进行一次空中观察。当人们从乘坐的飞机上俯瞰时,一幅神奇的图案呈现在眼前,刹那间每个人都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整个高地上布满了硕大无朋的几何图形,甚是宏伟壮观。这些线条似的地沟组成了三角形、长方形、平行四边形、螺旋形等各种几何图案,这些几何图形又分别再组成巨大的蜥蜴、蜘蛛、章鱼、鲸鱼、蜂鸟、长爪狗等动物和一些植物图案。线条长几百米到数千米不等,而且这些栩栩如生的动植物图案相隔一定距离又重复出现。以后又有人发现,清早登上邻近山冈遥望,这些原来只能在高空俯看到的巨画在朝阳照射下清晰地展现在面前,但等到太阳升到头顶时,它们又消失在荒凉的山谷里。

纳斯卡地画的发现,引起国际考古学界极大震动。不少人把它与世界七大奇迹相比美。那么这些巨画出自谁之手,又是怎样形成的呢?绝大多数科学家认为它们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人工创作的,并且很可能出自创造了纳斯卡文化的印第安人之手,理由是巨画的图像和纳斯卡地区出土的陶器碎片上的图案有十分相似之处。对纳斯卡地画有研究的科学家玛丽亚·顿歇说,当时印第安人先设计一个较小的图样,然后按比例扩大,在纳斯卡高原上现在仍可看到放大后图案旁边紧挨着一个原始的小型图样。根据有些实验。人们推测古时候的印第安人可能曾利用当地材料制作热气球,并在上空观察他们的艺术成果。但他们为什么要在这不毛之地作这些令人叹为观止的巨画?这至今是个谜。

1941年第一个研究地画的保罗·科索科博士曾向外界宣布,他发现了“世界上最大的天文书籍”。西德一科学家认为巨画是印第安人的天文日历。那些图像则是表示季节和时间的特殊符号。还有一些科学家认为,地画中的某些线条与冬至夏至有关。也有不少专家认为,地画中的动物图形也许是不同星群形状的复制图,例如一只8足蜘蛛很可能是纳斯卡人崇拜的星座的代表,而那些长短不一、形状各异的线条则表现了星辰运行的轨迹。因此专家们推断,纳斯卡人借助这一巨大的天文日历来计算什么时候播种,什么时候引水灌溉。总之持上述观点的人都认为地画与天文历法有害切关系。

英国历史学家汉斯·鲍曼在其《秘鲁的黄金与上帝》一书中则提出,纳斯卡巨画可能是当初印第安人对死后天国的想象和憧憬,因为印第安人向来具有重来世轻现世的传统。

一些专家认为巨画与当时印第安人的宗教祭祀活动有关,画中的动物不是给凡人观看的,而是作为祭品专供天上的诸神欣赏的。一些秘鲁学者推断,每个图像可能是一个氏族图腾,由于图像种类很多,说明那时在纳斯卡地区曾繁衍生息着许多氏族。

还有些学者认为,纳斯卡地画是秘鲁印第安人灌溉系统或道路的标志。但这又不能对为什么路线那么奇形怪状,而且到一处后又突然终止作出圆满的解释。

更令人感到新奇的说法是,瑞士的厄里希·丰·丹尼肯在其名著《众神之车》中断言:“从空中俯瞰,37英里长的纳斯卡荒原给我留下的印象是一个轮廓鲜明的飞机场”。而地上的各种图案“无疑是专为凌空飞翔的生灵提供(着陆)的一些标记”。这无疑是说在美洲远古时代就已存在外星人。美国学者C.J.卡佐和S.D.斯各特在他们合著的《奇事再探》中驳斥了丹尼肯的妄断,认为从现代科学技术角度看,太空船不需要使用机场,难以想象从外星球来的生物是用大型喷气客机着陆的,再说纳斯卡荒原土质松软,上面布满石块,并不适合做着陆地点,而且不管怎么说,外星球的飞行器为什么需要37英里(1英里≈1.609千米)长的跑道,难道制动系统没有了吗?卡佐和斯各特还进一步揭露鼓吹“天外来客的那些人的反科学的实质”。他们认为,对于纳斯卡地画和其他类似的诸多奇迹、古谜,人们尚未掌握全部资料,很多东西有待发现,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非洲原始岩画是谁创作的?

非洲是世界文明的发源地之一,从18世纪起,人们在这块古老大陆的山地、悬崖峭壁上发现了许许多多史前原始岩画,这些岩画多以表现动物为主,有野牛、角马、条纹羚羊、斑驴……虽然画得十分粗糙,但个个形象栩栩如生,非洲岩画是非常典型的原始部族岩画,它虽然不如欧洲岩画发生得那样早,但要比大洋洲的远为古老,而且它不像欧洲岩画只集中在法国、西班牙,而是分布极为广泛,在阿尔及利亚、埃塞俄比亚、埃及、安哥拉、莫桑比克、肯尼亚、博茨瓦纳等10多个国家都保留了这种原始的艺术作品,更引人注意的是它数量之多、流传之广,仅撒哈拉地区就有3万个岩画遗址被发现,半数在塔西里,时间上经历了上万年。

最早发现非洲岩画是在1721年,要比欧洲原始岩画早发现150多年。当时委内瑞拉一个葡萄牙人旅游团到莫桑比克旅游观光,一个偶然机会,旅游团成员在岩壁上发现了第一幅画着动物的岩画,当即他们就向里斯本皇家美术学院作了报告。1752年,由E.A.弗雷德里克率领的非洲探险队在非洲东海岸鱼河两岸又发现了好几幅岩画。1790~1791年由格罗夫纳率领的远征队在非洲土地上发现了更多的岩画。令人惊喜不已的是,人们以后又在阿尔及利亚东部找到一座巨大的颜料库,它位于撒哈拉沙漠中一条长800千米。宽50~60千米的恩阿哲尔山脉,那里蕴藏着丰富的红砂土矿藏就是岩画的主要颜料。在这片广阔山区,一个法国探险队在1956年竟发现了1万多幅作品。根据这些岩画所反映的内容,科学家们推断在撒哈拉地区变成沙漠以前,这里曾生息过旧石器和新石器时代的人们,他们以猎取大型水栖动物为谋生手段,也放牧羊群。大量考古资料证实,非洲在公元前8000年~前2000年是地质学上寒武纪的潮湿期。那时撒哈拉地区还是一片布满热带植物,适于狩猎的草原,而不是沙漠,这正是产生狩猎艺术的重要土壤。

非洲岩画的发现无疑对研究世界原始文化有着重要意义,它使我们能以此了解、考察非洲原始部族的审美意识的起源以及原始艺术的特征,更能从岩画中了解当时非洲原始部族的生活和社会形态。

那么这些原始岩画究竟出自谁家之手呢?

世界考古学界围绕岩画作者主要分成两大派。一派认为岩画是非洲本土产物,它自成体系,不超越非洲边界。这一派中绝大多数人认为是当地土著布须曼人创作的,如世界著名学者与考古学家亚历山大·R.威尔科克斯、H.布勒伊、C.K.库克等,其中亚历山大认为撒哈拉地区是布须曼人文化中心,非洲岩画就发生在这个中心地区,而后向四周传播,北至塔西里,东北至西班牙,南至非洲中部、南部。东至埃及。不少专家指出,岩画中表现的非洲土著居民臀部高耸的形象正是非洲一些部族的人种特征,这是欧洲史前岩画中不可能有的。至于非洲岩画与欧洲岩画在岩画问题上有雷同之处,这不足为理由。因为狩猎艺术遍于整个地球。生活方式的一致性给狩猎艺术题材甚至表现方法带来某些相似性。这一派中的库克认为是非洲许多原始居民在漫长历史时期中共同完成的,在其《南非岩画艺术》一书中他提出,撒哈拉人的岩画作于5000年前,霍恩人的作于4000年前,肯尼亚人岩画作于1500年前,南非人岩画作于6000年前……画家兼旅行家克里斯蒂则认为岩画是已经灭绝的霍屯督人的作品。

而另一派主要是欧洲学者,则坚持认为非洲史前岩画是外来文化传播的产物,有的干脆说是欧洲史前岩画复制品。他们认为在公元前5万年左右,首批欧洲移民尼安德特人来到非洲,4000年后克罗马侬人大批移居非洲,正是作为欧洲史前岩画创造者的他们,把岩画带到了非洲,此外他们还以在非洲北部发现欧洲旧石器时代的克罗马侬人和卡普新石器时代的人种类型以及布须曼人丝毫不懂透视法为依据。但是这一观点缺乏足够的事实作有力证明。虽然西班牙东部、北非、撒哈拉、埃及等地区岩画确有相似之处,一些考古学家也因此推想在遥远年代的狩猎者及狩猎艺术家,是从地中海漂泊到好望角去的,当他们漫游到当时还是绿色而富饶的撒哈拉及东非大平原时,找到了理想的狩猎区,而后到达山区高原时就停止前进了,于是在那里创作了许多最早的非洲岩画。然而这些只是他们没经证实的主观猜测和臆想。至于说布须曼人不懂得透视法,这不能证明岩画就不是他们的作品。因为已灭绝的布须曼画家也可能具有后来的布须曼人所没有的岩画知识和技巧。这种知识与技巧是秘密传授的,只有极少数人才能掌握,所以后来的布须曼人看不懂前人所画的岩画并不足怪。何况因不少岩画日久天长已模糊不清,后来者也难以辨认了,以人种学观点作依据就更是一种缺乏说服力的种族偏见了。

上述观点哪一种正确呢?就现有证据来说还难以确定,需要史学家继续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