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本华像叔本华(公元1788年—公元1860年),德国哲学家。他继承了康德对于现象和物自体之间的区分。不同于他同代的费希特、谢林、黑格尔等取消物自体的做法,他坚持物自体,并认为它可以通过直观而被认识,将其确定为意志。意志独立于时间、空间,所有理性、知识都从属于它。人们只有在审美的沉思时逃离其中。叔本华将它著名的极端悲观主义和此学说联系在一起,认为意志的支配最终只能导致虚无和痛苦。
叔本华认为,世界分为两部分:一方面是表象,一方面是意志。主体是认识一切而不被任何事物所认识的,是世界的支柱,我们每个个人正是这样一个主体。而客体则是我们通过先验的时空范畴去认识的事物,比如我们的身体。主体和客体共同构成作为表象的世界,故而是不可分的。叔本华认为人们的先天认识只有时间、空间和因果律,而这些东西都只在表象间发挥作用、形成联系,和意志本身无关。感性、知性和意志之间不存在因果关系。所以一切表象的存在都是意志的客体化。他认为一切表象的存在源于两种完全不同的形式,其一是感性和知性,其二是意志。
叔本华是个涉猎广泛的美学家,他对音乐、绘画、诗歌和歌剧等等都有研究。他把艺术看作是解除人类存在的痛苦一个可能途径。他文笔流畅,思路清晰,后期的散文式论述对后来哲学著作的诗意化产生了较大影响。
启迪人生的经历
不做书呆子
叔本华的父亲虽然因经商失败,自杀身亡,但还是给叔本华留下一笔数目可观的财产。
1819年6月,正在途中的叔本华突然收到妹妹的来信。说管理叔本华家财产的银行倒闭了。叔本华要求银行全额赔偿他的损失,由于他的据理力争,银行最后居然完全满足了他的意愿。事后,他忍不住洋洋得意的说:“一个人可以成为一位哲学家,但又不必因此成为一个愚人。”
在大多数人看来,哲学家是严肃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其实哲学家并非都是一个书呆子,一样可以管理好自己的财产,正因为有了这样一笔财产,他才能一生衣食无忧地潜心研究他的哲学命题。
残酷的胜利
叔本华认识了歌德,并受其赏识。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欣赏和支持他的观点。这其中也存在着“马太效应”。
1820年,叔本华来到了柏林,在柏林大学获得了讲师资格。试讲时,他与同在柏林大学的黑格尔见了面,并且展开了一场争论。争论之后,黑格尔也在叔本华的讲课合同上签了字,于是叔本华就可以正式讲课了。叔本华为了和黑格尔较量,故意把自己的课定在与黑格尔讲课的同一时间。结果却让叔本华感到非常沮丧,听他讲课的学生一直就没有超过三个人,最后他只好撤销了这门课。
正如普朗克曾说过,“按照我的意见,一个新的科学真理不能通过说服他的反对者并使其理解而获胜,他的获胜主要由于其反对者终于死去而熟悉他的新一代成长起来了”。所以他没有必要沮丧。虽然普朗克的原理有点残酷,但是经常事实就是如此。
悲观主义者的喜剧人生
鉴于《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第一版的滞销,对于第二版,叔本华决定不要稿费,只要能够出版该书就可以了,而且希望把价格尽可能定得很低。尽管这样,购买这本书的人仍然寥寥无几。
1851年,作为《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的补充《附录和补遗》出版了。这本书的出版商布洛克豪斯老是在叔本华的书上赔钱,所以这次干脆拒绝出版这本书,叔本华只好让柏林的一家小出版社来为他这本书做出版工作,他所得到的报酬是10本样书。
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这本书出版之后,却引起了极大的轰动,赞誉从四面八方飞来。有的人为他整理编写作品,如尤里乌斯·弗劳恩施泰德编写了《关于叔本华的通信》;有的人为他写传,如威廉·格维纳尔;还有人甚至为他作曲,如瓦格纳把《尼伯龙根的指环》献给他。各种学术机构也纷纷把各种荣誉加到叔本华的头上,柏林皇家科学院准备授予他院士称号,被他拒绝了,并称为“来自不受欢迎方面”的荣誉。
虽然叔本华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但是他的人生中却也不乏这样的喜剧色彩。